他心里万分羞耻，想把乔万山的手给拿开，可那作恶的竟是揪住了他一边乳头用力拧了起来。
“疼……”他惊叫，火辣的感觉从那个说不出口的地方蔓延了一大片。
可乔万山却是不理会他，揉捏拉扯，慢慢地方卿的身体涌现出异样的感觉，像是一股热浪从身体深处慢慢涌上来，他忍不住夹紧了腿，可两腿间是乔万山劲瘦的腰，他悄悄地拿大腿内侧蹭了蹭，想要疏解一下身体里流窜的情潮。
乔万山感受到了，调笑着问他：“这么急？”
他急促地喘着气，心里头羞耻剧增，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哭腔，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只想着要人给他缓一缓。
他揪着乔万山的衣领，意识不清似地小声重复道：“帮……帮帮我……”
乔万山今天像是吃错药，一直吊着他，这会儿更是过分，另一只原本按着他的腰的手也绕到前头来，两只手分别掐着两颗已经有些坚硬的红豆在手里把玩。
“求我，卿卿，你求求我，我就帮你。”
方卿死死咬着嘴，半天不说话，胸前两点被变本加厉地揉搓，像是挑战他的底线，终于他松了嘴，一张口像是要哭出来：“求……求你……唔……哥……嗯啊哥哥……求求你……啊……”
乔万山两手终于离开那两点，却是沿着腰身往下滑去，从方卿的劳动布裤子里探进去，一下子就碰着了挺翘的一根东西，他先是拿指头轻轻刮了一下，果然怀里人惊叫了一声，“你……你干嘛呀……”
“不是你要我帮你？”乔万山反问道，他敢保证方卿现在眼睛全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要是在家里炕上头，点着灯，一定能瞧见那惹人疼的小模样。
“你……你混蛋……”方卿控诉着。
乔万山听罢挑了挑眉，一把把那根东西给握住了，裤子前头已经有些湿润，他刚撸动两下，手心里就是一大片粘稠的液体。
“这么快，”他笑了一下，手里一点没松劲儿，还在上下撸动着，怀里人却是哭了出来。
泄了一回，方卿像是力气也跟着泄了大半，他骑在乔万山腰上，腿软得要撑不住，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上来，捂在夹袄里，又闷又昏，可身下的快感还在不停地累积，不一会儿竟是又翘起来。
“真精神，”乔万山调侃道。
方卿已经神志不清了，迷迷糊糊在乔万山手底下又跟着泄一回，就再没了力气，整个人软软地趴在乔万山身上，紧闭着眼，时不时抽搭一下鼻子，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乔万山拿开头顶的夹袄，手上使劲儿，掐着人的胳肢窝把他从怀里举起来，有眼泪滴到自己胸膛上，他恬不知耻地问：“怎么还哭了，没爽到么？不然……俺再帮帮你？”说着把一只手往下伸。
方卿连忙摇头，又反应过来大晚上对方根本看不到，连忙告饶：“不要了不要了……”
乔万山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两人对调了位置。
夹袄被拿下去，方卿这才来得及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从混沌中抽离出来，有风拂过，身前凉凉的，衣衫只挂在胳膊上，裤子已经褪到了腿弯。
他忙伸手把衣领揽了揽，顾着上头，可下头裤子却被人一把拽掉了。
乔万山覆上来，压着他在他耳边道：“就知道自己舒服，不管你哥了？”说着抬起人一条腿往腰上别，可方卿已经没什么力气，腿挨在腰上，滑溜溜地要挂不住。
“下回……下回再来行不？”
他什么也看不见，两手掩着胸，手腕上镯子的冰凉触感隔着乱七八糟的衣服贴上皮肉，让他忍不住抖了抖。
方卿感觉到身上游离着一双大手，依稀还能听到麦场上别的人家的动静，他有些不安，这是苍穹底下，野地外头，他光着屁股躺在男人身下，光是想想都要羞耻地哭出来。
“俺就来一回，刚才都没给俺做，你看，”乔万山拿腰顶了顶他，下头鼓起一大团，“都这样了，让哥也爽一回，成不？”
嘴上商量着，手里动作一点没停，那处经过平日里的开发，稍加扩张就柔软起来。
方卿有些怕，这事做起来回回能要了他半条命，舒服是真舒服，累也是真累。
他这是给乔万山当女人用呢，他想，可他心甘情愿，心里虽怕，但也顺着人意往上迎。
直到那根有他腕子粗的肉柱从外头一点点顶进来，撑开层层褶皱，他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啪啪地掉，乔万山低头亲他的脸，触了满唇的泪。
“小哭包，”乔万山亲了亲他的眼睛，“水做的？”
方卿两条腿都在打颤，叉着两条腿，两只脚触到草垛子上，想要往后退，腰却被人掐着，只能任人宰割。
终于全部进去了，两人都长舒了一口气，方卿感觉自己要被撑开了劈成两半，还没待他缓一缓，身体里的巨物就动起来。
“嗯……别动……等……等会儿……”
平时他这样乔万山肯定停下来，今天却是压根不理会，在那个紧致的地方横冲直撞。
一记深顶下去，叫他声音全卡在嗓子里，叫都叫不出来，他两只手从身前拿开，软绵绵地碰上身上人的肩膀，摇着头，说不出来话。
可天越来越黑，乔万山根本看不到，一手捏着方卿的两只腕子束到头顶，还碰到了他娘的镯子。
方卿身上的衣服又散开来，迷糊之中他感到心口的位置被人亲了亲，他张了张嘴，只发出一些猫叫似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