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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呼……嗯……”
玄咏道温暖的手指，灵活地开拓着玄铭的小穴。
快感从屁股窜向腹中，又从腹中流往全身。玄铭望着那一点儿阳光，目光迷离地低低呻吟着，双腿迫不及待地张开，贴近玄咏道的阳物，强迫他的手指进的更深。
“嗯…………”
他扬起颈，自己先受不了了似的，小穴一紧，难受地喘息起来。
屁股也软了。
……不要……不要着急……是你的总是你的……
他这样想。也不知道在劝说谁。
“九——”不对，“爹爹……嗯……唔……”
玄铭这样动情地唤着，亲吻着默不作声的玄咏道。
玄咏道不敢出声，他怕唤醒自己。但勃起的阳物已经替他把话全说出来了。
他和妻子没有子嗣，起初还为子嗣行房，后来两个人的性欲渐渐寡淡，这二十年同床共枕、相敬如宾，却没有欢好过一回。
二人不觉得生活中有缺憾，原本人人各有生活方式，不行房的夫妻，在世间并不少见。玄咏道绝不是在这方面有任何的不满，可是——
……可偏偏是玄铭勾起了他蓬勃的性欲。
这少年，旁人都以为他英俊、犀利、傲慢，然而玄咏道的眼中，只看到了美。
他那因情欲而鲜艳的嘴唇，有些急不可耐地变得特别湿润的身子，身上的红晕，满含春情、泫然欲泣的目光，半勃的阳物和在自己手中变硬的花蒂，忍不住凑近自己的会阴……
传言恶毒不堪，说他被许多人碰过。可实情一定不是那样，因为玄咏道摸到他青涩的产道里面，那样紧，紧得他担心自己进去会使少年受伤……
他终于出声。
“……别怕……”玄咏道柔声说，“铭儿，放松……”
“……哈……哈……嗯……只管……只管进来……没事的……”
……玄铭心里清楚，反正家主对他都是用强的。
手指在产道里反复摸索少年的敏感，玄铭伏在玄咏道的肩头，嗅着对方的衣香，下面不停流着水，空虚渴望，让他有流泪的冲动。
他伸出手，套弄起玄咏道的阳物，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放了进去。
“啊…………”
“嗯……”
玄咏道的喉头，也随之一紧。
“啊……啊啊……唔……在里面……好舒服……嗯……”
他那充满妩媚情意的话语，让玄咏道血脉贲张，久未得到抚慰的阳物在少年湿润的产道里涨大。玄铭一味往下坐，那阳物入得越来越深，直至顶向宫口。
“哈啊……啊……嗯……嗯……”
玄铭的表情，起初显得有些难受，小穴边缘也被撑得通红。
玄咏道望向二人的交合处，从密合蠕动的粉嫩缝隙中不断流出蜜液，将那脆弱的交会渲染得一片濡湿。他一边小幅度地抽插起来，以便玄铭适应，一边揉搓玄铭的花蒂。
玄铭少数的几次房事经历里，一贯被当作泄欲的道具，从来没被这样温柔对待过。双重的快感从子宫升上脊椎，他惊讶极了，不由发出了自己都没听过的那样甘美的呻吟声。为数不多的主动权，也全被更为老道的玄咏道拿走。
“……感觉……怎么样？……”
“嗯……嗯……舒、舒服……呜……”
他闭上眼睛，理智第一次变得支离破碎，只想要玄咏道一直操他，哪怕更用力、更深，他的身子也乐意承受消化。因此赤裸地躺了下来，以便玄咏道可以插得更痛快。
染满情欲的少年身体，浸泡在傍晚的阳光里。
“啊……啊啊……呜……”
……我可以怀九爷爷的孩子……来改《金阁亭》……两全其美……
“嗯！……”
后面的事情证明，人在这种稀里糊涂的时刻，是不可以乱许愿的。因为这一片刻的心绪如此真诚，一不留神就会成真。而道德和理智，就踪影全无了。
“啊……！”
从来没体会过的汹涌快感，顺着玄铭的屁股升上头顶。
他被顶得高潮了，但是还不够。玄咏道也失去了冷静的头脑，在少年高潮的时候，依旧掰开他的屁股，强行顶到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
高潮时无比敏感的身子，又遭到反复强攻，玄铭被插得魂飞魄散，满子宫的潮水从产道排泄出来，连他的神智一块儿带走了。
他这样在半空中飘着，隐隐感到精液一股脑地射入自己的肚子里。那种感受，竟然让玄铭觉得有些幸福呢。
家主当时见他年纪还小，为免自己受人非议，一直做了严格的措施。玄铭还是第一次发现，被内射的滋味这样好。
他睁开眼睛，有些茫然无助地望着玄咏道，理智慢慢恢复，却没有很多羞愧或后悔的感觉。他那目光里，仿佛真的染上了一些温柔的情爱。
“……九爷爷……
', ' ')('呼……好厉害……”
玄咏道也清醒了，心中五味杂陈。
他慢慢拔出来，将少年抱在怀中。
“……有受伤或者不舒服么？”
玄铭摇摇头。身子有些疲倦，因此靠在玄咏道的胸前歇着。
这个姿势，一些精液从他的产道里流了出来，流向大腿。而穴口仍然微微开着，里面有少许难耐的快感。
“……九爷爷……其实我……在这之前，只被家主一个人……但不知怎地传了许多奇怪的流言出去……连家主都信以为真……”
他忽然坦白，声音脆弱极了。
“……好孩子，我明白你的苦衷……”
玄咏道柔声安慰。
此刻的情形，正与《金阁亭》戏里相同，他仿佛既是他的儿子，又是他的情人。玄咏道第一次真正进入了那个角色似的，心里生起了一种肃穆的决意。
往后的日子，他暗中关注玄铭，用自己的方式照顾他。两个人常常来此幽会。或许是幽会，或许是练习，是练习还是幽会，已经分不清了。总是对着对着戏，就不由自主地欢爱起来。
但除去第一次，玄咏道都做好了防护措施，以防万一。
玄铭那颗干涸、叛逆的心，不知不觉有了依靠。他一到这里，就不再是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而是很温存地躺在玄咏道的怀中。过分伤人的目光，也变得温和平静。
“九爷爷……”
“嗯？”
“这出戏会大获成功……九爷爷也会声名大噪……”
“我都这个年纪了，还图什么声名大噪呢？若能帮助你实现你的理想，我就满足了。”
“九爷爷不老……”
玄咏道微笑。
他低下头，很珍惜地亲吻玄铭的身子。和这少年在一起，他仿佛也变得年轻，回到了十几岁、天真无邪的年代。
——可是他并非自由之身。
玄咏道的妻子，很长一段时间，并未察觉丈夫有异。
直到有一次，他在自己的家中，忍不住练起戏来。妻子忽然发现，丈夫表演的气息焕然一新，与过去完全不同了。
……他那样温柔，那样专注，双目如同注视着一个不存在的孩子。
……真的是孩子吗？
妻子的脑海中警铃大作。
她若无其事地问他：
“最近在练习新的剧目么？”
玄咏道一怔。
“……嗯。”
但她没有听说最近准备巡演的剧目里，哪个角色适合丈夫表演。
不管心里多么矛盾，玄咏道并不会显得手忙脚乱。
他依然不自觉地像疼爱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样疼爱玄铭。有时玄铭沉迷于练习，懒得吃饭，他就留好食物，一路给玄铭带过去。
玄铭第一次被人这样发自内心的关爱，不仅身体情潮涌动，演技也不由自主地变得丰满细腻。从那一种压倒性的、让人折服的高雅与冰冷，变得更为贴近、诱惑，使人中了蛊似地盯着他看。
许多同辈同他对过戏后，迷上了他，一时无法自拔。
玄咏道一点儿也不意外。
“……我是你的第一个手下败将。”他叹道，“我尚且如此，何况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子……”
“不一样……”玄铭伏在他的肩头回答，“他们只是为了自己才迷恋我，而你心里有我……”
“难保我也不是为了自己……”
玄咏道口是心非地回答，却怕玄铭着凉，将自己的外衣给他盖上了。
玄铭静静地枕在他的胸前。
“……我知道分寸，不会让九奶奶发现的。”他说，“所以就算日后没有《金阁亭》了，也别离开我……好么？”
“傻孩子……”
这背德又乱伦的事，真让人无奈啊。但玄咏道已经下定了决心。
“现在为戏的前途顾虑，只能先这样一段时间。但我不愿欺骗那人的感情。我爱上了你，这是分明的事实……”
他一叹。
“……之后我会同她郑重地道歉，商议同她分开。净身出户也无所谓。她很有钱，会自由自在又快乐地过……”
玄铭怔住了，心中特别震动。
“真的么？你愿意……为……就为了我？”
“……为了我自己的心吧。”玄咏道望着别处，回答，“但此事未必能够善了，说不定最后大家都会被我伤害……我……”
玄铭走过去，抱住他。
“你不要为我有任何的负担……”
“……别说这样的话，你还是个孩子呢，让大人承担犯错的所有责任，是你先天的权利……不要同我逞强了……”
他低下头，很认真地吻他。玄铭浑身暖洋洋的，想用自己的一切来回应。
在那一个瞬间，玄铭短暂地忘记了戏，好似自己可以活在真实的生活里。
虽然，由情人挡下的生活，未必有
', ' ')('几分真正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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