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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严杏在宿舍走廊和温茵讲电话,旁边嗡嗡运转的公用洗衣机,她闷闷不乐地揪着楼外垂落的绿萝。
温茵一听她和周霆礼的事,在电话那头很激动,“哇!他的提议很可以哦。反正你俩都是单身,不就玩一玩。”
“那是周霆礼耶!你不吃亏的。”温茵继续回忆,“他那时可是风云人物!”
严杏心知要她帮忙出主意是不可能的了,作势收线,“我挂了。”
温茵沉浸在兴奋之中,八卦不停,“你们进行到哪了?几垒了?”
严杏含糊了几句说她讨厌就把电话挂断,刚要回宿舍就遇上爬楼梯上来的吕佳。
严杏勉强勾了一下嘴角以示友好,皮笑肉不笑,要回宿舍。
吕佳快走几步,整个人拦在严杏面前,一双眼睛分外敌意,直勾勾盯着她,“严杏,破坏我和高子瞻好玩吗?”
严杏可真行。
吕佳今夜去找高子瞻,没想到他很是冷淡,她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
气得吕佳追着他问,是不是她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抱着书的高子瞻冷淡地撇下一句话来,“以前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请你谅解。你我只是朋友,我暂时没有进一步的想法。”
这下简直踩到了吕佳的尾巴!她追问那在操场为什么要亲她。
高子瞻安静了一会儿才说,“一时情不自禁。把你当作她了。”
吕佳打破砂锅问到底,“谁?”
高子瞻没说,但是吕佳用脚趾头也想到了,还有谁?他除了她还和谁在操场亲过嘴?
答案呼之欲出了。
于是,有了吕佳拦住严杏这一幕。
严杏不想跟这对狗男女过多纠缠,她自己身上还一堆事,“他还在我黑名单里躺着呢!我要怎么破坏你们?你犯臆想症了!”
说完严杏要走,她走左吕佳往左,她走右吕佳往右,整个人堵上她的路。
严杏越发不耐烦,“你闹够没有?”
吕佳还是那句话,提高了音量,眼神堪称病态偏执,“严杏你这个贱女人!你破坏我和高子瞻了!”
吕佳痛骂,让楼上楼下的同学都探头出来窥探八卦撕逼。
窥探和好奇的目光让严杏浑身不自在,甚至还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掏出手机来,黑漆漆的摄像头对准二人。
这种毫无证据的胡搅蛮缠让严杏有种莫名其妙被狗咬的烦躁,“你有病!我不和你扯了!”
严杏不欲丢人现眼,倒让吕佳越发来劲,愈加缠着不放,势要嚷得全栋宿舍楼都知道严杏的名字,“贱女人烂女人严杏!你破坏我和他了!严杏你迟早遭报应!”
严杏往宿舍快走几步,没想到吕佳赶了上来,大力攥住她的手腕,“严杏,说清楚!”
严杏挣脱不开她的钳制,“你痴线噶!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