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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市坐高铁到厦门站,直达厦门岛内是五个小时.
严杏一行四个人,两位导师加上她和高子瞻,早上十点十五分出发,周霆礼因为要谈事次日才出发。
临行前在严杏的卧室里,周霆礼坐在她的小书桌上,两条长腿晃荡,和她叁令五申,“严杏,少同姓高的眉来眼去,你知道他背后在做什么么?”
严杏耳朵快长茧子了,对上周霆礼时,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放,她真是个色女,说话时总要往他胯间看,看了一眼移开又忍不住再看一眼,他既然说了她就大发慈悲地问问,“他在做什么呀?”
殊不知这一问就上了他的当,浓眉微挑,男人的俊脸微沉,“问什么?这么关心他,你有主的知道么?”
“……”严杏小拳头往熊熊公仔上挥了挥泄气,这人真讨厌。
……
在南大附近那种寸土寸金的地段开夜店,总得关系过硬,有人罩着。
秦启这人,周霆礼见过一次无心再见第二次,这人言谈举止都透露着不靠谱,翘起的腿一抖一抖,眼睛四处乱飞,没个长性定性,届时被连累得不得好死都算轻的。
今日,周霆礼通过别人的引荐又见了一位,虽然这人和政府的关系绕山绕水隔得十万八千里,但是为人健谈风趣,加之又在清吧,音乐娓娓徐来,他不急着回店里多坐了一会儿。
吴牧之忙着和汇星坊的物业商量施工队进场装修的事宜,今日没来。
正聊着天,周霆礼的手机响了,未知号码,他以为是推销,接起来时却是女声,凄厉的啊了一声,紧接着一阵噼里啪啦,米娜的声音响起。
他皱眉,“米娜?”
米娜的声音慌张到极点,像是随时要哭出来,“阿礼!阿礼!救救我,希尔顿!5503!”
周霆礼一听,立时反应过来打给派出所,说是该酒店5503房有人正强迫妇女。
电话刚挂,周霆礼顾不得许多,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和约的人提了一声,匆匆忙忙跑去停车场取车,跑动时男人的衣摆都带风。
兰越大厦希尔顿,坐电梯直达5503所在的楼层时,警察还没来,周霆礼已是煞气滔天,凌厉的下颌线条越收越紧,他敲着门板怒喝,“姓秦的!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