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霆礼继续说,“不然你说,怪兽怎么都没了?”
只能说男人至死是少年,严杏右手的中指食指并拢,做了个挨近头顶又向外的手势,“瑞思拜、瑞思拜。”
下午玩了一圈,回来睡上一觉醒来窗外已是澄黄的夕阳晕开如画,光线散在地板上,周父周母盯零件制作没回家,嘱托周霆礼带严杏吃好喝好。
严杏说想喝粥,周霆礼点头,让她换衣服,“楼下有家砂锅粥,我常在那里吃夜宵,现在应该有开”
途经小区花坛处,严杏让周霆礼去打包,要是在店里吃的话,刚洗的头发会沾海鲜味,而她拎着一袋猫粮去喂猫。
未进周家的门,严杏就瞥见这处,周霆礼说是小区里的几只流浪猫,平日靠唱粤剧和跳广场舞的阿叔阿姨喂,周母也喂过,家中还有小袋猫粮,现在周家工厂日夜运转,周母没来喂了。
天刚擦黑,小区里领头的阿姨正熟练地架上音响设备,路灯明亮里,严杏在大榕树的圆形花坛边找到流浪猫,阖眼蜷成一团休息。
嚯,油光水滑,猫脸肥嘟嘟的,XXXL号的流浪猫。
严杏双手往后撑,一蹦,坐上花坛边缘,倒出猫粮来喂猫,瞧这小可怜的,得有五分钟没吃饭了。
此时有个老大爷见她喂猫,踱步过来,“是不是很钟意猫啊?抱回家养呗。”
严杏也想啊,但是严师奶爱干净有洁癖,放出话来,家中只能有两只畜生——她和严昱。不能再有第叁只。
大爷开启盘查模式,“看你面生,是几栋的?我们小区保安管得很严的。”
这点严杏早有领略,“16栋。”
大爷持续尬聊,哦了一声,“16栋啊~楼底常有一只特别大只的猫,橘色的,我看见过几次,就是看不到户主。”
他又问,“你在16栋,你有见过吗?”
应该就是有事无事瞎溜达的金条。
严杏被缠得烦了,望向大爷时福至心灵,于是来了句,“我就是那只猫,晚上变成人形给同伴带猫粮,白天不出门在家里睡觉。”
说完,她还应景地喵了一声,成功把大爷吓到了。
周霆礼拎着打包好的粥在大榕树下找到严杏时,她笑时眉眼如同弯月,坐在花坛边小腿晃荡,看得他也笑,“怎么了你?”
眼角余光是看到她就往树后躲使劲降低存在感的大爷,严杏心情很好,“没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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