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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亢奋呀。”严杏的大腿挨上周霆礼的胯,硬硬的东西正顶着她,她有言在先,“看看时间,严昱的家长会快散了,我爸妈快回来了。”
周霆礼一看时间,八点二十五,只能哄严杏去他家,可她跟头吃饱喝足的熊一样舒舒服服躺着,就是不动一下。
这下,双双在严家沙发躺着,电视里播着广告,你好我好大家好东市好迪巴拉巴拉,严杏靠着他的胸膛打了个哈欠等电视剧。
屁股挨着周霆礼的胯,严杏恶作剧地磨蹭几下,身后某样东西顶着她,他攥住她的手,凶巴巴的,“不想被干就安分点!”
严杏撇嘴,乐趣被夺只能转移话题,“你不去店里么?”
周霆礼从严杏身后伸手环住她的腰肢,调整成一个舒服的姿势,“再陪你一会儿,待会再去。”
电视剧上演唱片头曲时,严杏转头瞧周霆礼,他阖着眼好似睡着了,她把音量调小,美滋滋地看起来。
制作精良的清宫剧,一堆后妃在御花园瞧见皇上齐齐跪下,龙袍加身的皇上抬手,爱妃起身~
这场面让严杏忆起一件事,前几日周霆礼送她回东大,东大即使冬日,柳树常青,杨柳岸晓风依依,有汉服社的人摆着姿势在池边拍照。
有个路人姑娘经过时,对着汉服社里头穿着龙袍的人福了个身,文绉绉说了句陛下吉祥。
龙袍男虽然诧异也只能顺着演,左手背在身后,“起身吧。”
姑娘的同伴搞不清她的脑回路,拖着她走,“你干嘛呢?好丢人呀。”
姑娘从容又淡定,“在路上看见龙袍,我怎么样都要行礼的,尊重的是那身衣服又不是那个人。”
同伴竟然无言以对。
走过目睹全程的两人一阵恶寒,周霆礼嗤笑一声,“真要行礼的话,那路上俩穿龙袍的遇见怎么办?互相对着跪拜?大清都亡多久了。”
严杏畅想了一下那场面,笑出声来,她开动脑筋,“要是叁个穿龙袍的见面,你知道会出什么事么?”
周霆礼见她笑得见牙不见眼的,他也跟着唇角微掀,“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