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啊。
“都洒了我怎么吃?”严杏知道周霆礼现在心气不顺要找架吵,刚蹲下又站起来加之生病她有些低血糖,她面色不好,“不管怎么样,他就是来给我送东西,没你想的那些事,我们分手了,你现在能走了吗?”
严杏快步走到门边,打开房门时心想他不走她就走,和他待在一间屋里实在危险,没想到周霆礼真的起身欲走,脊背挺拔迈开长腿,只是他走到门边时脚步一转,把门关上时,猛地一用力拉住她便往床上丢。
严杏啊了一声。
当严杏撞上柔软的床面,心想太狗了中了他的奸计,周霆礼骑在她的身上时,那种滔天怒火和妒意的情绪太上头,一时不知道该狠狠堵上她的嘴让她别提分手二字还是掐晕她让她别和外面的男人眉来眼去。
下一秒,周霆礼逼人的气息临近,严杏未来得及睁眼便被他疾风骤雨般吻住了,他用唇大力地碾压着她宣泄着自己的思念和各种灰暗败坏的情绪。
若是有人在现场,便能看见骑在穿着奶牛睡衣的女人身上的男人姿势霸道,下颌线条优越,抵住女人亲吻时的姿势堪称决绝,大有吻到她将她吻晕的架势。
严杏被堵了嘴,他吻过前任的脏嘴还敢来吻她,真想让翠嘴来打烂他的果。
于情急之下咬了他一口,周霆礼吃疼将唇离开了她,他此时双手摁着她的两只手在床面上,空出一只手去抹,看时妈的果然流血了。
他的神色阴郁,严杏怕他,鼓着勇气瞪他她现在是怪力小熊他别来惹她,只是周霆礼秉持着她让他疼,他也让她疼的想法,只见眼前一暗,他的唇压下来时也咬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