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学校的博士生。方灼说这话时有点心虚,他至今没见过戴蒙到学校上课。
宋横州点点头,看着确实像二十七八的,他来接你下班吗
嗯,最近不安全。方灼想起最近兰顿街的事,有点担心宋横州的安全,你待会儿一个人回家
宋横州支吾起来,方灼没听清,他才又加大音量说了一遍,我能去你家住么
方灼说,我其余三个室友都睡得很晚,一楼客厅的沙发你恐怕睡不了,可我的床只有一米二,我们两个人睡可能有点挤。
宋横州急忙说,没关系,我可以侧躺,实在不行我打地铺。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周围的有好几道视线都落在自己身上,其中几人还带着怜悯的表情。
宋横州莫名其妙,我说错什么了吗
方灼:我也想问啊。
好好坐在吧台边的男人不知何时,竟然走到了他对面,淡色的眼睛带有明显的冷冽,薄唇紧抿。
宋横州丝毫没察觉气氛不对,站起身伸出一只手说,您好,我叫宋横州,倪可的同学。
戴蒙慢条斯理的与他握住,戴蒙,倪可的主人。
方灼:
宋横州:
方灼跟一脸懵逼的宋横州说了声抱歉,飞快将戴蒙拉进一条走廊。
在酒吧这种地方,角落、走廊、卫生间,都是暧昧和激情的高发地点,幽暗的灯光和逼仄的空间,都是最现成的催情的药。
方灼此时对周围的感知为零,满脑子都是大写的羞耻,谁承认你是我主人了!
戴蒙发现,青年生气的时候眼睛特别亮。
可一想到他是因为自己在别人面前,透露了两人真实关系而生气,戴蒙的嘴唇压了下来,这是你自己承诺过的。
方灼愤愤不平,我对你忠诚,是建立在平等关系的基础上。
戴蒙说,在思想上我们当然是平等的,我也会尊重你的想法,但在执行力上,你必须服从于我,我并不认为主人的称呼有什么不对。
意思是我不限制你的思维,但我束缚你的行动,说白了,就是控制欲。
啧,好事好事,说明男人已经将他划入了自己的范围。
方灼一个没忍住咧嘴笑起来,发现男人正看着自己,又把嘴角压了下去。
戴蒙眯了下眼,怎么不笑了
方灼说,不想笑。
左手方突然走来一个人,看见挡在过道里的来两人,那人楞了一下,随后暧昧的笑起来,识趣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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