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崭些睨了眼紧闭的房门,突然嗤笑一声,好。
方灼松口气,看来刚刚的事情是过去了。
过去不可能的。
萧崭眼睛微眯,突然站起来,方灼心头一颤,立刻让系统关了现场,世界瞬间陷入黑暗,却让他有种诡异的安全感。
他感觉下巴被男人掐住,抬了起来,头顶响起低沉带着笑意的嗓音,爱妃可能没发现。
方灼懵懂,啥
我一向不吃醋,只吃肉。萧崭低头在他耳朵咬了一口,用牙齿不轻不重的研磨。
灼热的气息,顺着他低沉的声音往方灼耳朵里钻,尤其是你这一块。
方灼头皮发麻,身体颤栗,明显感觉到气血上涌,浑身发热。
热到快把自己给煮熟了。
爱妃的身体好烫。萧崭沿着他的颈,落下细细密密的吻,一路上又是啃又是中草莓,非常之辛苦。
方灼体贴他又要忙于政务,又要劳苦耕种,好心说道,我听闻日未落就行房事,容易泄精元。
其实是瞎几把扯,他就是不想搞了而已,怕搞完腿根疼,走路像鸭子。
这不叫泄,这叫喂。萧崭低哑道,丝毫没有减缓耕耘速度。
为了让他的未来的皇后茁壮成长,必须要辛勤灌溉,多多益善。
这场有针对性的农忙,持续了一个时辰,两次。
萧崭沐浴完,披散着头发,只穿着一条中裤从屏风后走出来,大大方方展示着自己那身腱子肉。
看着青年有气无力的趴在那儿,眉头微微蹙起。
太久没碰他了,一时没收住。
萧崭掀开被子躺进去,把人揽进怀里,好了好了,下次时间短一点,轻一点。
方灼哼了一声,张嘴就朝男人肩膀用力咬了一口。
男人那张破嘴能信,鸡崽都能生蛋。
门外,鸡崽又开始咯咯叫着啄门。
四喜仰起头,陪侍卫开始赏月。
第二天一早,方灼被轿子给晃醒了。
他揉了揉眼睛,伸手撩开窗帘,走在外面的四喜笑着说,少爷您醒啦。
方灼看向对面红色的宫墙,和正在扑腾蝴蝶的傻儿子,问四喜,我这是在哪儿
四喜,轿子里。
方灼,去哪儿
四喜,去宫里。
能掉头回去么方灼挣扎,他是真的不想二十四小时都活在萧崭的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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