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这些带上。蒋陆岩说。
方灼拿起一个小瓶子晃了晃,里面的液体浓稠,拧开闻了闻,是血。
你的他眉头拧紧,心里有点闷,大佬这放血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
见人发愣,蒋陆岩直接小瓶子全丢进了青年的背包里。
我体质特殊,阴邪不侵,这些血应该能帮到你。他捏了捏青年的脸颊,遇到危险就拧开,扔出去。
方灼捏着手里的瓶子,扁扁嘴,我哪舍得扔啊。
这可是世界爸爸的血,用来扔鬼也太奢侈了。
大佬怎么这么好啊。他小声跟系统说,他在穿越之前也这样吗
233说,别想套我话。
方灼,哦。
蒋陆岩还是不放心,也不知道想起什么,二话不说就开始搞事情。
这发展也太跳跃了,之前还在你侬我侬,怎么突然开始喂牛奶了。
而且今早的牛奶有点浓,充饥效果一级棒,没喝多少,方灼就饱了。
他想吐出来,却被男人死死堵住嘴。
蒋陆岩亲了亲他的后颈,声音沙哑而温柔,乖,再等等。
方灼死鱼一样趴在床上,心里有点甜。
他懂,大佬这是知道自己阳气盛,而那啥又刚好是精元所在,想让他的身体多吸收吸收。
真是个用心良苦的小可爱。
两人在床上又叠了会儿,方灼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盘着腿坐到男人对面。
他本来是打算偷偷行动的,可是看男人这么担心,还是算了吧。
你上午去哪儿
蒋陆岩用湿毛巾给他擦身,处理公司剩余的账目问题。
方灼说,我要去趟南山。
知道他不会乖乖待在家里,男人无奈道,我送你过去。
悼念会要持续三天,厅内依旧有许多人。
和昨天的不同是,蒋老夫人以年纪大,体力不支为由没有到场,而蒋太太的也不知所踪。
作为一个溺爱儿子的女人,除非是病得下不了床,否则不可能不出面。
方灼又在会场找了一圈,确实不在。
他疑惑道,蒋浩他妈呢吓病了
差不多。233说了两个字,疯了。
方灼愣了下,叹了口气,因果报应这种东西,可真不含糊,你以为他不回来了按个,其实他躲在角落,随时给人致命一击。
做过的亏心事,迟早要用自己来还。
悼念厅里,只有蒋老二一个人在主持,脸上憔悴,完全没有之前的老板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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