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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屿跟着这少年一路往麦田的另一头走去。等到了那间农舍之后,果然也到了晚上,池屿注视着暗红与靛蓝揉杂的天空,心底感到有些奇怪。
一般来说,会出现这种颜色,一般都是云层反射啦地面的光线的缘故——比如城市的灯光。
但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极为落后的时代,按道理来说是不具有彻夜明亮的可能的。
池屿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们平时也是这样的天空吗?”
少年摇了摇头,他脸上的雀斑很深,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农家孩子,“这是神迹,新任领主受到了神的眷顾,因此荆棘城堡与不夜城总是彻夜明亮。”
池屿赞叹般的附和了一声,然后听从少年的安排,在一间窗户开的很低的房间里躺下了。
——神的眷顾?难道这个副本还有所谓的什么宗教组织吗?还有所谓的学仆……
这样的话可能更加不妙了……而且直到现在,池屿也没能知道更多关于睡美人的信息。
床边的窗户有些粗制滥造,这整个房间就像是一个堆放杂物的地方一样,但能有地方睡已经不错,更何况那个少年看起来这样的诚恳无害呢?
池屿紧了紧被子,侧身背对着窗户睡着了。
窗外的天空并未黑下去,红色扩散的越来越宽,黑夜里,一行带着白色尖帽,穿着黑色长斗篷的人群从明亮的城镇中走出,像是蚂蚁一样地散开,接着,他们开始挨家挨户地敲响农户与商贾家的门,轻轻地叩三下门扉,接着便可等待屋内的人诚惶诚恐地打开门走出。
“此地幽暗,乃是死灵盘踞之所,而主为汝带来光明。”
头戴白色尖帽的人用手指在胸前画了一个类似三角形,又像是大写的字母a的形状,接着将手中的一只白色蜡烛托举而出。
——接下来,就该这些接受蜡烛的人奉献出自己的诚心了。
睡梦中的池屿接受了一次聆听检定。
【[聆听]检定/出目:70/85失败】
池屿安然地睡了过去,并没有听见任何异常。
幽静的麦田中弥漫着一层厚重的雾气,雀斑少年打开门,将一袋麦子和马铃薯递交出去,准备接过蜡烛的时候,为首的人忽然停顿住,然后低下头,躬身向侧后方倒退。
他的身后,是一名脸上围着白纱,身上绣着金色三角纹路的人士。
那白纱下是一双墨绿色的眼睛,这双眼冷淡地扫向房间内紧闭的另一道门,然后矮身进入这间逼仄的小屋,推开了门。
一股白色的雾气也随之灌入池屿的房间。
这位并不佩戴白色尖帽,突然出现的人物,正是突然出现在小镇的教皇,或者准确的说乃是教皇的一道虚幻分身。
领主需要新的血仆、教皇也需要一个精进修为的容器。
主之下的羔羊们,应当为自己能用脂膏般的身体容纳教皇的圣物,抿去教皇的恩泽,为教皇慰藉灵魂,而感到荣幸。
教皇不便于随时查探所有地方,于是便在夜间叫信徒们代劳,当遇到教皇满意的真正贡品时,教皇的幻影便会出现。
此刻,这道分身已经半跪在矮小的床榻上,俯身用手摸上池屿腰侧,池屿穿着普通的中世纪衣裤,很容易就被脱下了裤子,一双光裸的腿被搭载分身的手腕上,周围的人不必再看,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雀斑少年不敢置信地想要冲进去,却被周围的教徒死死捂嘴按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池屿的腰臀被手掌拖起,小腹与私处拱起月牙般的弧度,接着,那双腿不由自主地挣扎了一下。
教皇面上的白纱掀起,露出线条利落的下巴。那颗高贵的头颅埋在熟睡者的双腿之间,舌头舔舐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如此清晰,而似乎是觉得丰腴的臀肉和腿根夹的太紧,教皇空出一只手来,握住骨感白皙的脚踝,将脚跟压向大腿根部,使得这一条修长美丽的腿被折叠起来。
也因为这个动作,池屿的臀被挤压的更具有肉感了。
而且甚至可以看见教皇的舌头如何插入那紧密的粉嫩皱褶中,信徒们点燃烛火,于是房间就变的更加明亮,以至于可以看见随着舌头操干后穴,那入口如何变得湿润泥泞,甚至从粉变成了红,而池屿的鼻息也变得深重了起来。
一股酥得骨头都麻了的快感让他在睡梦中有些不知所措,若是他知道此刻他正被按住一条腿,当着许多人舔穴的话,或许会更加羞耻,但白雾叫他无法醒来,只有睫毛颤抖,不安地想要睁开眼睛。
这注定是要失败的了。
而教皇起身,按住他的两条腿,将一根滚烫粗大的肉根挤入他两腿之间,双腿被人用手死死按住并拢,挺翘的臀肉在床上压得像是柿子形状,那根鸡巴强硬的插入,梗在柔嫩的大腿间,挤压着池屿半软的性器,然后胯部用力,直接对着池屿的肚脐开始操干,池屿被这样操的身子不断耸动,像是完全被肉棒卡住了,连为一体了。
而每一次这根肉棒对着肚脐狠操的时候,总是从囊袋到龟头的狠狠磨过去
', ' ')(',简直像是在操他的那一条肉柱,每一次操干时教皇的囊袋也用力地撞击扇打那被舌头仔细奸过,湿润而微张的小穴,带起冷空气往里钻入,简直磨的肠肉伸出潮液涌动,花心发麻。
随着抽动操干,后穴夹不住的黏热液体从中溢出,空虚的褶皱被囊袋和冷空气轮流挑逗扇打,很快就开始翕张,从中吐出的黏液竟然黏在囊袋上,随着扇打拉出长丝。
那可怜的肉根也被另一根更加夸张丑陋的肉棒压着操的不成样子,但教皇并没有管它们,而是伸手插入池屿的口腔。
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开本来就微微喘气的口腔,一直深入到舌根,然后压住舌头。
池屿的涎液就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因为不适,舌尖还不由自主地舔入侵者的指根,像是一种黏糊糊的可怜讨好。
就好像一只被突然抓住的毛茸茸的小白狗,只知道慌张示好,乖乖地舔人手指头,然后任人拿捏。
腿间已经被操的发红,流着潮液的穴眼也被扇的发麻发红,一丝丝儿的痒顺着入口蔓延向大脑,池屿被迫张开的口腔中发出细碎破烂的呻吟,双眼已经流出晶莹泪水,把漆黑的睫毛弄得湿乎乎的,眉头可怜兮兮地皱着。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他被人操的身体颤抖,臀肉一耸一耸地呜呜哭叫了,腿弯都被握的发红了,还在不知教训地挣动。
但这实在怪不了池屿,灭顶的快感让他的大脑都开始恍惚,只想挣扎着逃离,可双腿无法逃开。腿间的凶器完全不知收敛,顶着他的龟头狠狠操干。
那样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狠操,池屿的口中发出一声悲鸣又勾人的叫声,眉头拧着,哭叫着射精了。
他还没被人草进后庭,抵着那更为脆弱的前列腺操干,也未被人顶着结肠入口刮弄,就已经被干的缴械,令人担心之后的一切他如何度过。
教皇看着池屿哭叫着射精,第三只手收了回来,他压着池屿正在射精的肉根继续狠干,接着却停住,将池屿的双腿打开,然后撸动肉根,对着池屿挂着透明潮液的腿间,射出了精液。
这些液体将这一块地方覆盖住,池屿完全瘫软在床上,被这样射精时,小腹竟然痉挛了一下,整个人色情的让这场睡奸变成了合奸。
——他的眼角依然挂着泪水,但完全敞开的双腿,倒显得他被滚烫的精液驯服了一般,连遮掩也都忘了。
教皇抱着被精液糊满腿间的池屿站起身来,路过雀斑少年的时候,他看见了对方胯下的一点湿润。
他冷笑了一声,抱着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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