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放我这?”秦泽江说,“有什么问题让他们冲我来!”
“不行!”齐棋立即反对,“我倒霉,怎么能连累你?”
“你是……”
眼见两人又要争起来,唐玉书连忙拦住他们,“好了,这东西放在谁手上都不行,我们得把它甩掉。”
“甩掉?”秦泽江微微扬眉,“送到别人手上?”
齐棋睁大眼睛:“给别人,谁?”
凌桦说:“我看那个白莲花就挺合适的。”
齐棋犹豫道:“不好吧,人家也没干嘛,要是害了他怎么办?”
凌桦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
唐玉书说:“不如我们试试能不能放到兔子身上。”
“兔子?”秦泽江嘴角一掀,“好主意!”
凌桦说:“齐棋,待会你……”
他话说到一半,外面忽然响起脚步声,秦泽江迅速将药水收进口袋里。
白廉提着一篮子早点满脸笑容的出现在门口,他先往屋内扫了一圈,说:“你们都起了呀!”
唐玉书问:“有事吗?”
“昨天不是只采了一株草药吗。”白廉温和的说,“所以我想着来叫醒你们早点出发,我还给你们带了早点,你们要吃吗?”
“不用,我们吃过了。”凌桦冷淡的说,“等收拾一下就能出发。”
话虽这么说,但四个人都看着他,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
白廉也不尴尬,笑了笑说:“那我去叫其他人了,你们忙。”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齐棋正要开口说话,边上的秦泽江却捂住他的嘴。
凌桦一脸不屑的抬高了声音,对着门外说:“有些人啊,就是爱装模作样的瞎操心。自己的事不管,别人的事情反倒管得起劲,跟顶着壳子伸着脑袋的王八似的,蠢!”
靠在屋外偷听的白廉:……
他的神色扭曲了一瞬,再侧耳听了一会,屋内又没了动静,他只好轻手轻脚的离开。
秦泽江这才松开齐棋,齐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凌桦,小海豹式鼓掌:“凌哥…不是,画姐,有宫斗那味了!”
凌桦风情万种的撩了撩长发,凌厉的凤眸睨着他,“学着点,小傻子。”
唐玉书头痛的扶额,表情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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