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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肇只是觉得有点惊奇,简木晗这个名字今天上午都在他的耳朵里扎根了。连续几年都是优秀学生,最后他实在被那几个老头烦的不行,就决定来看看这个还有一年毕业的优秀学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现在看来,这个优秀毕业生的特别之处就是上课喜欢迟到,以及是个结巴的小瞎子?
简木晗仰着脖子,似乎可以感受到喷洒在脸上的热气。因为眼盲,他其余的感官就变得更加敏感,一股清澈的莲花香气缓缓钻入他的鼻尖。
“教练...”
“我叫戈肇。”
说完,两个人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戈肇突然嗤笑一声,松了手道,“去练习吧。”看着简木晗慌乱的背影,戈肇不禁扶额,怎么会对一个小男生心里产生了点异样的情绪。
简木晗不知所措地找到了一个角落,双手不停地摸索着,想要扶住栏杆。原本简木晗过来是为了和教练说一声,要办理休学的。结果没想到会换一个新教练,刚刚又发生了那样的一幕,简木晗就感觉一阵脸热。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刚刚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个男人的靠近,还有在他下巴上遗留下的温度和力道。
“你愣着干嘛?”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温润的声音,但是简木晗却好像听出了一丝寒意。
“教,教练...”简木晗死死地握住扶栏,咬住苍白的下唇。“我...”简木晗刚想说些什么,身后猛然贴上了一股坚硬的滚烫,鼻尖充斥着一股莲花香气。
“优秀生?呵...就这点本事?嗯?”温润低哑的声音震得简木晗耳根发麻,好像激起了一道电流从耳根直窜心间。
简木晗感觉脸侧发烫,偏过头想要避开耳边的热气,声音止不住地发颤道,“教练...对不起...”简木晗好像从来没有和一个人靠的这么近过,从小跳的一直都是独舞,现在跳了四年的芭蕾也没有固定的搭档。身后的男人让他心生一股异样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戈肇看着惊慌失措的小瞎子,像是一只没了方向的小仓鼠,怪可爱的,心中难免起了逗弄的心思,“怎么?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怎么对不起我了?告诉我,为什么不练习?”
听到戈肇的问话,简木晗似乎沉默了一瞬,随即眼眶顿时红了起来。明明他已经调整好情绪了,为什么会因为别人简简单单地一句话,就连自己的眼泪都崩不住呢?
戈肇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转眸一看,某只软软的小仓鼠低着头一抽一抽的,正在闷声哭泣。戈肇心间一动,随即“啧”了一声,伸手扣住简木晗的手腕。
“记住,这是扶栏的位置,我们先做一些简单的压腿来热身。”虽然戈肇不知道他在哭什么,但是还是忍不住地想要亲手帮他。难道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想到今天在路上看到他哭的不成样子的一幕,戈肇的心头不禁涌上了一丝烦闷。
简木晗感觉到戈肇的动作,微微一愣,有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你是笨蛋吗?”戈肇看着他呆呆的样子,语气有些不耐,简木晗被吓得一缩。
随即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扶起来,然后架在了扶栏上。戈肇伸手摸向他的大腿根,冷声道,“伸直。”
腿间传来的酥麻感,让简木晗不禁身子一抖,“唔...”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喉间已经溢出了一声轻叫。戈肇伸手拍了拍他的腰间,“腰弯下去,乱叫什么?”
简木晗慌乱地将腰弯下去,靠在支起的那条腿上。戈肇看着他的样子,不禁气得笑出了声,“优秀生,你是一个暑假把所有的东西都忘光了?要我说一个动作你再做一个?用手去碰脚尖。”
戈肇看着乖顺的小仓鼠,满脸的紧迫感像是被自己胁迫了一样。“你的腿抖什么?”大手抚上站在地面上的大腿根,因为下意识地去观察,身下无意识地贴近简木晗的臀部,一股异样在两个人的心中荡开。
怎么会...一个小屁孩罢了...
教练的那里...碰到自己了...
“你自己先适应一下,站好。”戈肇眸中闪过一丝深意,身下稍稍地往后一退,应该是太久没有撸了,等结束了他再解决吧。
看着眼前娇嫩的小仓鼠,戈肇隐隐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伏在腿根上的手也慢慢的抽离。大手抽离留下的点点酥麻感让简木晗身子一颤,随即倒向一边,撞在了戈肇的怀里。
胸口撞上了一团软绵绵,哪有男孩子的身体这么软的,就算是学跳舞的也不能这么该死的软。当戈肇伸手揽住简木晗腰肢的那一刻,心中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样。还有这该死的腰,感觉一个胳膊就能圈住,难怪那么娇气,还动不动掉眼泪。
“抱歉,教练...”简木晗的鼻尖撞在了戈肇宽阔的胸膛上,有点发酸。随即反应了过来,连忙直起了腰身。简木晗的脸上经久不散的红晕,迷茫的眼眸中夹杂着泪光,下身的挺立磨蹭在戈肇的腿间。
“呵...难怪站不住。”戈肇并没有放开他,而是将手臂缩紧,让怀中的小仓鼠更加的贴近自己。简木晗清晰地感觉到身
', ' ')('下的挺立更深一步地进入男人的腿间。
“嗯啊...教练...”简木晗感受着身下传来的摩擦,唇间溢出丝丝低吟。他忍不住开始颤抖着,他竟然对着教练起了身体反应,简木晗心中不禁闪过一丝羞耻。
戈肇没想到这个小东西的反应竟然这么大,也没想到自己的反应会这么大。小小的软软的一只,像个不知所措的小仓鼠,让他不禁想要的更多,这样似乎还不够。
“小东西,难受吗?”戈肇俯身在简木晗的耳边吹着热气,温润低迷的嗓音在简木晗的耳边犹如天籁。
“嗯...”简木晗看不见周围的景象,身体也早已经化成了一滩水,软趴趴地瘫软在戈肇的怀里。
“小东西,要我帮你吗?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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