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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再遇到渡劫天,把棘歌和酒久喊到一个屋子里,放夜晶蝶给她们看,一次开销,治愈俩人,充分利用资源,榨干夜晶蝶的利用价值。
又一阵困意袭来,鄢叁困倦地合上眼,也不知道酒久现在怎么样了。
接下来她还一直不回来的话,和森守大婚的剧情,谁来走啊。
过了“渡劫天”这个时间点,接下来,应该是森守的“血痕咒”,引导他找到酒久,趁厌玖不备,将酒久又救回了宗门。
在森守和酒久大婚当天,厌玖会来抢亲。
哇,她看小说的时候可激动啦。
当着三界多少权势矜贵掌权者的面,遮着盖头的酒久,被三界里无人敢招惹的两大权势之人争夺,场面一度失控。
原文在抢婚前磨磨唧唧好几章,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鄢叁,恨不得冲进去帮他们打起来。
她回忆起剧情,美滋滋笑出声,外头的一声惊雷,如炸开在旷野平地,疾风骤雨的声拍击地面更响,她被吓一跳,忽然想起来,她现在是炮灰啊。
鄢叁撑着手坐起身,一手盖在额头上,原文里是厌玖找到鄢叁,威逼她助攻抢婚。
事情败露后,原主被迫接受宗门惩罚,被剥夺了门主头衔。
鄢叁醒了不少。
燃了一半的摇摇晃晃的火符,即将烧尽,另一组的火符漂上空中。
她捏了个诀收火符,只留了一张,房内立时幽暗许多。
雨声不绝,狂风大作,树影被压弯了腰。
鄢叁隐约听见谈话声,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棘歌怎么在外面,似乎还有另一个人。
视角挡着大半个身形,鄢叁推开门去看。
门开的瞬间,说话的两人停了下来。
长身玉立的女子,肩上披着薄薄的白纱,衣衫不整,因为房内闷热,提着裙摆的手往上拎了些,露出白嫩修长的小腿,脚踝纤细漂亮。
如秋水般的眼睛泛着妩媚的光。
森守眼皮一跳,一手搭在外袍上,正要解下,却见酒久更快一步地扶住鄢叁的肩,将她往房内推,“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鄢叁的耳边,回荡着棘歌短促的叮嘱,让她把衣服穿好。
听起来还有点生气。
鄢叁缓慢地理衣服,屋内静悄悄的,一墙之隔的屋外两人也没有说话。
刚才那人,是她的宗主吧……
鄢叁把外袍最上的一个扣子系好,眼神逐渐由涣散到清明。
宗主怎么来了!
她还以为混过之前的检查剧情,估摸好长一段时间不会和宗主打交道了。
事态紧急,外头可是假酒久在和宗主对话。
要是在森守面前暴露了,她照样没好果子吃。
鄢叁极其迅速地理好衣服和头发,脑内闪过诸多可能性。
比如宗主怎么会来,还是一个人来的。
他和“酒久”又在说什么。
“酒久”被拆穿了吗。
她飞速地调整好状态,开了门,笑容规矩,迎上森守的目光,“宗主,好久不见啊。”
-
森守提出要和她单独聊聊,鄢叁立马应声,将棘歌送回小屋里。
棘歌:“三更半夜,孤男寡女——”
鄢叁:“只要你不暴露,他不会杀我的,放心。”
棘歌:“……”
他担心的是这个?
“乖乖待一会,一会谈完事我就过来陪你。”
棘歌点了点头,低垂眼眸。
乖?
他可不会。
在鄢叁看来,棘歌明明怕黑,怕一个人呆着,还故作坚强的样子实在太暖心了,她也贴心地将夜晶蝶放进屋里,捏捏棘歌的脸,“不怕哦。”
棘歌似乎没预料到她会上手,耳朵微微泛红。
好容易害羞的女孩子啊。
鄢叁忍住不笑,免得棘歌难为情,她重新推开门,撑着伞穿梭进夜雨声里,提着裙摆往回走。
森守站在鄢叁的小屋中,看着桌上平摊开的画作。
画上的鄢叁斜斜地靠在软塌之上,闭着眼,甜美酣睡。
他微微抬眸,对着空空的软塌,仿佛能看见不久前,鄢叁就倚靠在这里,体似春风,乌黑的长发由一根簪子松散地竖起,盈溢香甜美满的笑意。
不是在他面前会有的故作正经拟态。
也不是更早之前,时时刻刻都将视线紧随他的样子。
是他没见过的一面。
近日来忘问宗拜访的人,都会提上一两句“鄢叁门主”。
甚至连向来不怎么喜好探听的宗门门主,都在会客结束后,悄悄向宗门的其他人打听,神神秘秘地问,这“鄢叁门主”的事,究竟是真是假。
敲门声响起,在雨夜里听得不真切。
鄢叁进了房,地上还堆着没燃尽的火符,她快步走过去,将它们收拾进千宝袋里,清了清嗓子,“屋子有点乱,也不知道您会来,平时是保持着干净整洁的精神面貌,就和我这个人一样——”
“鄢叁。”森手忽然开口,低哑的声线磁性十足。
鄢叁的手一抖,差点拿不稳千宝袋。
希望宗主的洁癖和强迫症是对自己的严苛要求,不是针对其他人的。
“你有什么事要交代吗。”
她的心弦紧崩。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森守捏起桌面上画着人的宣纸,轻轻放一旁,显露出底下一张干净无暇的宣纸。</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