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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皎握着她的大腿上推,将她的双腿交叠在胸口。身上的池水随着法术被带走。仙体恢复的极快,初夜的伤痛早已经不复存在,小穴也恢复到原有的小巧模样。宁皎伸手一探,摸着那干燥的花穴,不满地曲指用力弹击了那颗小蒂。
蒹葭闷哼一声,也不敢有甚异议,抱着腿任由他施为。
“给你半盏茶的时间自行准备。”
这话未说准备到何种程度,蒹葭却吓得顾不上害羞,小手立刻伸向了身上的敏感处。准备的不好了,自己痛的很事小,若是惹得宁皎不满意了,指不定要怎么被磋磨。
只因着受的教导有些偏,蒹葭这所谓的“自行准备”也偏的不成样子,这等敏感的地方哪由得她又掐又拧,一下手便弄的自己哀叫连连,把宁皎都看得一愣,好一会儿才忍不住掩面笑出来。
蒹葭是盼着他日日这样笑的,狠了狠心,刚刚受了刺激变得柔和些的手指重新开始对奶头与小蒂施加酷刑,她一面掐,一面含着泪偷瞄宁皎,祈求在他眼里多见些笑意。
这幅小模样宁皎实在看不下去,轻轻拍走蒹葭阴蒂上的柔夷,手指点了点那颗被掐的红肿的小果。
“傻小草儿。”
那手指蘸着刚刚分泌的蜜水,慢悠悠地涂抹,似有魔力一般,轻柔的动作带来极度的酥麻,每一次探进又带着阵阵痒意,仿佛挠在了蒹葭的心间,叫蒹葭蜷紧了脚趾。
等到宁皎停了手,小穴里外早已糊满了亮晶晶的液体,入口处饥渴地翕张着,一根怒张的肉棒很快顶在了入口,从蒹葭的角度看过去异常刺激。
花道里是绵绵不断的渴求,她却生出了几分恐惧,背过去挨肏和这般看着到底不同,那根凶器生的骇人,她实在难以想象自己的小穴竟能吞下这样的巨物。
宁皎哪管她怕是不怕,掐着她的大腿往里顶,身下的小姑娘咽咽呜呜,即使有淫水的润滑也似要被撑坏了。
按说花径的长度也非一成不变,交媾时宫腔总归后撤一些,好吞下更多,隐藏那个脆弱的小口,可蒹葭却是天生两副宫腔,挤在深处全然堵住后撤的去路,只得将最敏感的部分贡献出来,由得男人轻易肏开。开苞时宁皎怜她,只顶到宫口便作罢,仍有半根肉棒露在外头。可在摸索出蒹葭的特别后他便来了兴趣,虽仍是心疼,却也打定了主意要尝尝深处小口的滋味。
蒹葭还不知宁皎的心思,小手搭在他的胳膊上无助地推拒:“主人……插不进了……”
宁皎轻笑了一声,匀出一只手压住她的肚子,大掌隔着肚皮用力推压,一边身下用力,柔声劝慰道:“放松。”
蒹葭眼泪婆娑,竭尽全力克制自己紧绷的身体,宫口刚刚松开一个小口,便被猛地撑开捅了进去,根本不由得她阻拦,龟头没入温暖的子宫,又毫不留情地整个推到更深的地方,宁皎总算是全根没入。
蒹葭大张着嘴,一时间忘了呼吸,甚至连声音也发不出来,被暴力撑开的痛苦和肉棒的过于深入让她有了一种被直接肏到内脏的错觉,好一会才大口大口喘息着,带着哭腔求他:“主人……肚子要破掉了……求您出来……饶了我……”
可被欺负的子宫却不知道蒹葭的感受,受到刺激便自发地不断律动,讨好着施暴者。
宁皎自不是个善茬,竟皱着眉头应了声“好”,按住蒹葭的大腿便要拔出来,这下蒹葭哭的更大声了,语气中满是惊恐:“主人——!!主人——!!不行!肚子里的要被拽出来了!呜呜呜不行主人……”
那阳具生的过大,柔软的宫腔面对侵入者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紧紧贴在龟头上成个按摩的套子,若是从这种角度生生拔出,或许真会被拽出来也不定。
这时他才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要我出来也是你,不出也是你,真不知谁才是主人。”
蒹葭一双手都害怕地抓在他手上,也没了别的法子,声音又软又娇:“主人莫怪……您想如何对我都成……”
她肚子上凸显出一根阳具的形状,宁皎隔着肚皮也能摸到自己的龟头,终是叹了口气,手掌用力压了下去,一边技巧性地拔出,套弄着阳具的子宫被这般强行剥离又一次被强行进入,刺激得蒹葭哀叫个不停。
宁皎还嫌不够,抓着她的手放到阴蒂上,吩咐道:“我入一回,你便掐一回。”
蒹葭有些跟不上,却丝毫不敢留手,每掐一下穴内便下意识地跟着紧紧一绞,软肉裹着阳具一吸一放,伺候得宁皎很是舒心。
只是那粗壮上翘的阳具填满了整个花房,又反反复复刮过骚点,失禁的快感渐渐从下半身传来,蒹葭张着小嘴喘息声越来越大,眼神飘忽,手上的动作也不再是尽力跟随,不知为何拧着那颗小蒂大力揉搓起来。
宁皎见她这幅丢了魂的模样,一手按住她的小腹,将巨物从那个溢满水的小洞里抽了出来,借着棒身沾满的淫水毫不停顿地顶进了菊穴里。
即便是被那些个磁石扩了穴,菊穴还是过分生涩了,如今被这样猛然撑开,直痛的蒹葭喘不过气来。但好在肉棒被淫水充分润滑
', ' ')(',即便撑到了极致也没有受伤的意思,只给宁皎带来了一份别样的舒爽。
疼痛叫醒了被肏得昏昏沉沉的大脑,蒹葭这才浑浑噩噩地反应过来:自己是不被允许丢了身子的。
可这哪能忍,若是自己来还能及时停下,就算不停,哪怕温柔些也能撑得住,只那宁皎全然摸清了蒹葭的敏感处,嘴里说着不许,做着却是一副要肏得她丢了魂的架势,怎可能做得到呢?
本不用来承欢的地方少有快感,只有痛意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触传来,她咬了咬唇,又实在期待高潮的快活,不由得哀求道:“主人……主人入穴里可好?”
宁皎身下力度不减,只问:“蒹葭可是在求我肏?”
“是是……求主人肏……”蒹葭赶忙回答。
那宁皎却不如了她的愿:“难不成我肏的不是穴?”
蒹葭被这等问题难住,被情欲熏得湿漉漉的眼睛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每每蒹葭接近高潮,那肉棒便转而插进了菊穴里,叫前穴只能馋的流水,如此往复几个来回,蒹葭实在难受,一个劲地哭求着,却因为剧烈地快感而不曾说清。
就连那菊穴,也学会了从酷烈的对待中汲取快乐,不得发泄的身子就连碰一碰都会惹来一阵颤抖,更别说是这样的插入,绕是不应该用来承欢的器官也在不断收缩,吸着那根肉棒不放。
蒹葭下意识地扭动着腰,求那快意多些,再多些。
教训果然是最好的老师,仅仅挨这么一次,便让那本是无甚快感的菊穴也能被肏到高潮。蒹葭两个穴都到了极限,几下深捣就弄得她浪叫不止,宁皎却是一派八风不动,只有加重的呼吸和力度昭示着他将要射精。
可这并不代表他就要给蒹葭个痛快。
一个极紧的铁夹不打招呼便咬上了那颗暴露在外的小豆子,蒹葭痛呼一声,眼泪瞬间滚落,阴蒂如此敏感,这一下带来的尖锐痛楚驱逐了她全部的感官,发疯一般想要挣扎,却被宁皎死死按住腰,他几个极重的顶弄便出了精。
夹子就此被取了下来。
这等酷刑之下蒹葭也顾不上什么君上的威严,一把抱住他的腰哭的不成样子,涕泪都尽数擦在了宁皎光洁的腰腹上:“主人……蒹葭受不住这样……求您了……真的太难过了……”
“受不住?”宁皎坐在榻上,半软的阳具正贴着她的脸,“受不住与我何干?”
那棒身上沾满自己的液体,有些奇怪的青草香,蒹葭是第一次闻见,倒是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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