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赵珺瑶发现温碧云不见了,匆匆忙忙赶回老家,正巧在温碧云出嫁的当日。
温碧云告诉了赵珺瑶一切,也告诉赵珺瑶她发现怀了卢循的孩子,却心如死灰一般让她永远都不要告诉卢循这个孩子的存在。
巧合的是,温碧云嫁给一个姓陆的人,取名陆笑,不过就是因为某日她和卢循说起未来的幸福小日子,说起要是生个女儿,起名为晓,意为一日之初,充满希望。
她嫁了个人姓陆非卢,给女儿取的名字也是笑非晓,不过就是笑看生命百态丑恶,笑对人生千般苦难的寓意。
赵珺瑶微微笑着对卢晓说:“笑笑的确是私生女,却是你爸爸嫡亲的长女。你妈抢了笑笑的爸爸,而你冠上笑笑的名字。”
自从温碧云嫁给陆姓人家,赵珺瑶就再也不理会卢循。直到儿子沈毓告诉她有人跟陆笑的名字相似,叫卢晓。她才觉得这世界小得可笑。当年她没阻止沈毓跟卢晓交往,完全是相信沈毓绝对不会喜欢上卢晓。因为有其母必有其女,李艳英那样的女人生的女儿,她儿子定然不稀罕。
卢晓指着赵珺瑶,眼睛大睁,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胡说,你胡说。我爸怎么可能是陆笑的爸爸,我妈妈也不会……你胡说。”
赵珺瑶笑,唇角带着讽刺,“如果我胡说,你就不会被你爸爸毫不留情地当做商业工具送到贺家联姻。晓晓,从小到大,若不是你缠着你爸,他有主动抱过你亲过你吗?还有你的奶奶,她有给过你和你妈好脸色看吗?”
李艳英当年在衣服里装了个小枕头,出现在卢循的董事会上,当着那么多叔伯的面让卢循负责。当时卢氏危机四伏,卢循本想用自己和最爱的女人温碧云的订婚宴让外界看到他的行事稳重,可全被李艳英搅黄了。
温碧云莫名失踪,卢氏危机四伏,他去求赵珺瑶让她告诉他温碧云的下落,赵珺瑶却根本对他爱理不理,只说李艳英以怀孕为由逼走了温碧云。
卢循知道温碧云的心性,知道即便他去寻她求她,她也不会再回到他身边。而李艳英又在董事会演了这么一出戏,卢循只好娶了李艳英,选择保住卢氏。
就像他婚礼那天醉酒后对沈毓爸爸说的那样,除了温碧云,和谁结婚都是一样的。何况,将李艳英绑在自己身边,除了钱之外,他还可以给她无穷无尽的折磨。
卢晓又指着陆笑目呲欲裂,“她怎么可能是我爸爸的女儿,她长得那么丑,怎么可能是我爸的女儿。我的名字才不是别人的,是我自己的,是我爸亲自给我起的,怎么会……怎么会……”她转身,夺门而出,仓皇失措的样子。
陆笑和沈毓都愣在那里。
陆笑不能接受她的生父和卢晓的爸爸是同一个人,却又不知为何会因为自己是她妈妈和生父相爱的结晶而不是弃儿有些浅淡的高兴,只是这种薄薄的高兴远远没有为她妈妈心疼来得浓郁。
沈毓自始至终握着陆笑的手,他嘴笨,不晓得该说什么,只能默默地以这种方式安慰她。
赵珺瑶打酒店内线叫了些饭菜和一杯热牛奶,刚刚卢晓在他们刚开始吃饭的时候就贸然而来,他们根本都没怎么吃东西。
服务员将餐饮送来,赵珺瑶把牛奶递给沈毓,让他哄陆笑喝下。
赵珺瑶只吃了几口饭,就接到一个电话,又匆匆吃了一些,穿上外套,拿着包包跟沈毓说了一声就出门了。
沈毓看着陆笑捧在手里却一口没动的牛奶,微微皱着眉头,从她的手里把牛奶杯子接过来,一只手轻轻地抬起她的头。
陆笑看向他,毫无表情,眼里没有波澜,平静得似是一滩静寂的湖水。
可沈毓就是知道,这么冷静的陆笑内心里不定哭成了什么样子,只是她一如既往地不愿意将难过让别人知道。
别人?
沈毓的心突然抽疼了一下。
他深深地注视着陆笑,将牛奶含在嘴里,倾身将嘴附在了她的上面,慢慢地将牛奶哺了进去。
陆笑没有反抗,一点一点将牛奶吞进肚子里,很乖巧。
沈毓说:“笑笑,我喜欢你,让我照顾你好不好,照顾你一辈子。我不会再允许任何人来欺负你。”
陆笑没说话,清澈迷茫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带着丝说不清楚的难过和情愫,破天荒的,她凑上去,吻上他的唇。
沈毓愣了一秒钟,即刻攫住她的唇,温柔的轻磨。
陆笑的思绪很清醒,她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对,却是不知道为何要这么做。或许,她只是想汲取一些温暖,也或许她想做一次飞蛾,违背她妈妈的嘱咐,蒙蔽自己的双眼,做一次不自量力的傻蛾子,只为了那一瞬间的火热。
身体滚烫,衣服渐退,陆笑的主动让沈毓欣喜却又迷惑。
依旧是生涩的,比起那个醉酒之夜毫无进步,只是这次,陆笑不再挣扎,满满的都是心甘情愿。沈毓被情/欲迷了头脑,只看得到一脸温暖的陆笑慢慢染上醉人的红晕,像正被采撷的花朵,专为他开放。
撕裂般的痛楚传来,陆笑的身体轻颤,沈毓的动作蓦然停止,额头低下碎汗。
他低哑的嗓音轻轻地响在陆笑的上方,带着迟到的征询,“笑笑,可以吗?”
他的眼里满满的都是爱意和期待,陆笑微微的笑了笑,眸色温柔,鼓励的神色。
沈毓低头爱怜地吻了吻陆笑的眉、眼、鼻、唇,待陆笑眉间的痛楚缓和了一下,才试探性地慢慢地动了起来。
———(我是本章完结,请大家自动脑补,或回到19章看过程的分界线,哇咔咔)——¬—
☆、PART40
禁果初尝,沈毓像个刚刚知道糖果的甘甜后拼命跟大人要糖吃的小孩子,索取无尽。
生硬的技巧,急切的耕耘,让刚刚流了一滩血的陆笑疲惫不止。她却还是好脾气地任他予取予求,不曾阻止。
同样的姿势,他要了她三次,从中午一直到晚上,累了就休息,休息了没多久又继续。
到第三次的时候,陆笑早就后悔她方才的主动了。该死的主动,她神经搭错了线才主动去亲他。
陆笑被折腾到不自觉睡去的时候,白天发生的那一切她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根本没力气去多想,只剩下半口气撑着她一个劲儿地骂沈毓不是好东西。
沈毓彻彻底底地吃了三次豆腐全宴,心满意足地搂着陆笑,上翘的嘴角尾端都要够到眼睛了。
他摸着陆笑光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