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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苏禾也没想到能在幼儿园里看到沈听澜，他去握孩子的手指扑了个空，整个人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沈听澜冷着脸，收敛起眼中些许惊讶，随后向教室里看了看。
沈忱一看爸爸来了，拎着小书包兴致冲冲地跑了过来，手心里攥着什么。
“爸爸！你终于来了！”
沈忱扑到沈听澜的腿上，用脸蛋蹭了蹭，仰起脸，“爸爸爸爸，今天工作不忙吗？”
“嗯，今天没事，”沈听澜抱起儿子，亲亲他的侧脸，转向苏禾，“忱忱，这是你的老师？和老师说再见。”
沈忱乖巧地伸出攥着东西的小手晃了晃，“苏老师明天见！”
苏禾不知道沈听澜认出自己没有，只能强迫自己自然一些，听到沈忱的道别，他也摆摆手，语气柔和，“忱忱明天见。”
沈家父子离开了教室，苏禾紧绷的精神才放松了一些，他转身回到原本的位置，准备接待下一位来接孩子的家长。
一名女老师匆匆走过来提醒，“苏老师，你是不是刚刚忘记和忱忱的家长说明天的事情了？”
苏禾这才想起来学校要老师挨个通知家长明天下大雪不上课的通知，他看看手边还没有家长来接的小朋友，正纠结着怎么办，听到女老师说她来送孩子，让苏禾趁着忱忱父子没走远，赶快去说一声。
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苏禾只好跟女老师交代清楚，转身冲出门外。
昨晚做爱后没有及时清理和上药，下面被操得殷红肿胀，加快脚步就一阵阵疼痛。
可错误是他自己犯的，怨不得别人。
苏禾咬紧口腔内侧的软肉，忍着疼痛追到一楼。
一楼通往地下停车场的通道人不多，苏禾轻而易举看到了沈听澜的身影。
他犹豫了一下，走近时却听到了沈家父子的对话。
“……因为沈老师好看，说话声音好听……嗯…我哭的时候他会哄我……”
“你为什么总是哭？”这话的关注点很奇怪，而且问得冷酷无情。
怎么能对小孩子这么讲话？
苏禾实在听不下去了，他扬声喊住了沈听澜。
“沈先生！”
沈听澜抱着孩子转身，因为被打断了谈话，脸色微微有些不悦。
“苏老师有什么事吗？”这声“苏老师”喊得意味深长，沈听澜盯着苏宴的眼睛，似乎要从他的眼中把昨晚那个小鸭子揪出来。
“没，没什么，”苏宴下意识后退了一小步，习惯性地抿抿唇，“就是，今晚可能会有大到暴雪，孩子明天放假一天，周四再来上学。”
沈听澜留意到苏宴的小动作，越发肯定他就是昨晚那个水多肉嫩的小鸭子。
“苏老师辛苦了，还得一个一个通知，一整天也不能休息……”
“不辛苦的……”苏禾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慌忙摆摆手，有点不好意思。
沈听澜轻笑一声，“那苏老师今晚也有事儿？”
苏禾怔了怔，红晕从耳根飘到脸上，他低着头不敢看沈听澜戏谑的表情。
“爸爸，苏老师的脸，好红啊！”沈忱从没见过苏禾这个样子，觉得很是新奇。
沈听澜抱着沈忱挺直背脊，低头俯视着苏禾，冷笑道，“我倒是找苏老师有点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只穿着一件衬衫的原因，苏禾浑身冰凉，他下意识摇头，却又听到了沈听澜的话。
“……苏老师要是没时间，那我只能去另一个地方找你了。”
苏禾猛地抬头，透亮黝黑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
去另一个地方代表着什么，苏禾很清楚，他不想在自己带的小朋友面前被追问“另一个地方”到底是哪。
苏禾无措地眨眨眼，纠结了一番，只好同意了男人的邀约。
可是老板那边……苏禾拿出手机很是为难。
他如实跟老板发了消息，说明今晚去处，原本以为老板会不同意，却没想到他爽快地答应了。
末了，还提点了句“伺候好沈少，以后有你的好日子”。
好不好日子苏禾不知道，他只是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过好日子的资格了。
白天和黑夜的过分割裂让他快要发疯，而沈听澜，很有可能是打破他白天与黑夜界限的人。
巨大的无助侵袭苏禾的身体，他本就单薄的身躯看上去更加弱不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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