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你是姐夫,不是父亲!</h1>
徐药儿在这样一个清晨看到徐朗,内心的惊讶远远多过于喜悦。爱虺璩丣
她不知道元清把徐朗接过来是什么意思?也无暇多想,因为……
“姐姐,圣诞节第二天就赖床,这个习惯可不好,要改改。”徐朗见她下楼,人小鬼大的开着玩笑话。
“你怎么来了?”她问的是徐朗,但回答的却是元清。
元清静静的看着她:“爸妈工作比较忙,你现在没有工作,朗朗搬过来,一来可以陪陪你,二来也省的你来回奔波看望朗朗。”这话听来,每一次每一句都在为她着想,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嫦。
徐药儿焦点在元清的那句爸妈上,初听真的很不习惯,但两人已经订婚,不叫爸妈还能叫什么?
徐朗住在这里,徐药儿内心有些复杂,一方面希望就近照顾他,另一方面又担心元清初知徐朗身份,万一把控不了分寸,徐朗又一向敏感,到时候被他觉察到什么就不好了。
吃完早餐,元清要去总统府之前,她对他说:“谈谈。”她要跟他谈谈徐朗,她觉得这次谈话很有必要商。
一夜欢情,原本再见该心生尴尬,但因为徐朗的进驻,徐药儿不得不承受,尴尬气氛被冲淡了不少,至少她没有心思去想昨夜发生的那一幕,她想的是元清让徐朗住在这里,究竟合不合适?
谈话地点在书房,元清坐在沙发上,见徐药儿还站着,示意她坐下来,大有慢慢谈的架势。
徐药儿多少有些逆反心理,偏偏站着不动,看了一眼元清,她说:“朗朗搬到这里来居住,我不认为这个主意有多好。”
“我需要跟我儿子多一些相处时间,至少在我还能为他做些什么的时候。”
“你什么意思?”她的身体有了颤抖,几乎是僵硬的说完这句话。
元清盯着她看:“药儿,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错过了朗朗的童年,所以不愿意再错过他的少年和成长时期,你以为我在说什么?”
她以为他在暗喻朗朗活不了多久,她不需要有人跟她说这些,她需要的是信念,朗朗能够存活下去的信念。
深吸一口气,她看着他,表情认真:“元清,我只想跟你说一句,徐朗他是我的弟弟。”
元清皱眉,过了一会儿,才道:“……也许,等他身体好了,我们可以找个机会好好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徐药儿有些情绪激动了:“事情真相?事情真相就是你强~暴了我,然后我生下了他,你让他怎么接受他的人生,你让他怎么接受叫了这么多年的爸妈,是他的外公、外婆,叫了这么多年的姐姐,竟然是他的亲生母亲。所谓事情真相,只会毁了他。”
徐药儿在愤愤不平,也许她还在宣泄自己压抑的愤恨和恼怒。
元清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强~暴”两个词让他心思剧痛:“药儿,别说了……”
徐药儿沉默下去,盯着盆栽看了一会儿,语声疲惫:“元清,我不想跟你吵,也不想再提过去,提一次,伤一次,何必呢?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血型特殊,跟我的血型不合,免疫不相容,人工授精的话很难得到存活的新生儿,我不会选择这条路,但选了就要走下去,订婚是你提出来的,等孩子出生,朗朗获救,我就会跟你取消订婚,所以在这之前都各自忍忍吧!”
元清不悦了:“你觉得我跟你在一起是隐忍,是勉强,是被迫吗?”
“难道不是吗?”徐药儿自嘲一笑:“姑且先不说我和你是不是因爱结合,就拿我来说,你面对当年你强~暴的女人,心里就不会添堵吗?你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不会。”他来到她身边,察觉到她身体瞬间紧绷,就没有再更近一步,站在那里,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徐药儿苦笑道:“可我会,我看到你,好比上刀山下火海。当年的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也许,你有你的不得已,但我也有我的不可原谅。”
“……真的就不可原谅吗?”话语间透露出丝丝缕缕的惨然。
徐药儿看着他,目光沉静:“元清,我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了,你不觉得很伤人吗?我们都各退一步,至少暂时休兵,我跟你讲的是朗朗,不是我和你之间的过往纠葛,别把话题扯远了。”元清没有情绪的回应道:“在朗朗身体没有好转之前,我的身份只有一个……他的姐夫。”换言之,朗朗身体好了之后,他会考虑是不是找机会告诉朗朗实情。
对于元清的回答,徐药儿很不满意,但元清都这么说了,她自然也要寻着台阶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一团乱,她实在没有心力去计较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