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心软,就会有第二次的可能。
“一百五十下,你不说,我就打满。打满了你还不说,我们明天就继续。”韩封把手掌安放在炎育陵臀峰,汗涔涔的红屁股剧烈地抖了一下。
啪!一下,啪!两下。韩封试探性地在左右臀瓣各落一掌,有弹性又够结实的圆润翘臀像果冻一样随著击打而抖动,原本已染上一层迷人粉色的肌肤慢慢地浮现两个更深一点的掌印。韩封轻轻用手从炎育陵腿根处沿著肌肉曲线抚摸至臀部,依稀感到挨过了先前那一百五十下巴掌的屁股肿了一层,还没有淤青和发硬的迹象。
没有打重,韩封为此松了一口气,他稍微度量了适当的力道,扬手在第一下掌印的下一寸部位打,紧接著便以同样的模式打在另一边。
啪!啪!韩封话不多说就打了四下,炎育陵呼吸渐粗,肩膀因压抑的情绪而颤抖,难受不是因为痛,而是浑身血液快沸腾的羞耻感,想不起来自己最後一次被这麽‘温柔’的方式打屁股是什麽时候,他是不曾奢望母亲不打自己,不过倒是希望母亲偶尔可以不用工具来打,那至少不会痛太久。可是这个人是韩封,先不论非亲非故,因为是同性,又是一起为生活努力的前辈,炎育陵很不愿意被施与这般尊严尽丧的对待。
啪啪啪啪啪啪!韩封一口气解决了十下,炎育陵紧咬牙关,整个屁股像被盖上一层热烫的毛巾。韩封打得太有技巧,均匀地赐予几乎相同等级的疼痛给每一寸肌肤,似在炫耀铺天盖地、怎麽都躲不过的霸气。可炎育陵同时又矛盾地庆幸韩封的打法和母亲不同,不需要由一小块可怜的面积承受无限叠加的疼痛,直到脆弱的肌肤受不了,进而绽开皮肉。
转眼间韩封打了二十下,掌下红彤彤的屁股安分得很不正常,不躲也不挣,屁股的主人更是静得像木头人,一开始挨打的激动已经消逝。这倔强的态度令韩封禁不住心生怜惜,和炎育陵相处那麽久,这其实还是第一次以惩罚的名义动手打他,无疑证明炎育陵一直以来是多麽地安分守己,这番虽打得不重,但屁股已经又红又肿,继续下去只会越来越痛,炎育陵要不是挨打得多,又怎麽可能做得到一声不吭?
“是助理吗?”韩封开口问,他决定使用删除法。要逼炎育陵说出名字比较难,摇个头或点个头应该相对容易些。
炎育陵不予理睬,唯一的反应就是把床单抓得更紧,以示不屈。
韩封再打十下,炎育陵哼了哼,但声音小得几不可闻。
“化妆师?”
还是没有反应,韩封只好继续打至四十下。已经快到总罚数的三分之一了,他每问一次就等於给炎育陵一个可以停止受苦的机会,这般宽宏对他来说是前所未有。
“发型师?”
炎育陵挪了挪身体,自己调整一个不太辛苦的姿势。
好啊,跟我耗?韩封的忍耐限度又被挑衅,以致接下来的三十下打得特别重。
屁股挨了八十下厚实的巴掌,离整数还有差不多一半,炎育陵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还能撑。
但动手的人可不这麽想。
韩封停顿下来时看见炎育陵屁股上靠近大腿边肉较少之处出现了几块淡淡的青肿痕迹,立刻皱起了眉头重新思考是否该换个方式?淤青即表示皮下出了血,疼痛恐怕会延续到次日。就算炎育陵耐得住,但毕竟还是受伤了,韩封并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韩封用两指指腹按在一块肿起的淤血,炎育陵紧抿的唇即溢出一丝呻吟。
“真痛了就说,别硬撑。”韩封叹气,并起手掌小心地打著圈揉炎育陵接近绛红色的臀,希望帮他缓解一些痛楚。
炎育陵有受宠若惊的感觉,但他不确定韩封是真的在心疼,抑或只是在捉弄自己?他很快就认定答案是後者,韩封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怎麽可能还没达到目的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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