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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江暮云把手指塞进顾鹤卿嘴里,顾鹤卿立即舌头一蜷舔起来,“卿卿,怎么他们要操你,你就由得他们操?你是他们的狗还是我的狗?不如我将你送给那个姓王的?”
“不…唔!主人…呕~”,顾鹤卿已经太久没有被人玩到胃里干呕,知道江暮云动了气,顾鹤卿更大地张开嘴方便江暮云动作,可江暮云将手抽了出来,指尖黏连的银丝让顾鹤卿面上一红。
“卿卿。“
“主人主人,我是你的狗,求你不要把我送给他们。”
“我看你被他们操得很开心啊,连手掌划破了都不知道。”
江暮云一说,顾鹤卿才觉得掌心确实有疼痛传来,面上又一白,“主人明鉴,那是鹤卿疼得厉害不小心弄破的,鹤卿不是故意的,求主人原谅。主人不要!”,顾鹤卿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赶忙找补,“只,唔!只要是主人让鹤卿做的,鹤卿都会去做。”
江暮云撇撇嘴,手继续握着顾鹤卿干净的性器套弄,“真的?”
“唔…真、啊啊啊啊!真的!”,顾鹤卿的性器不自然地抽动起来,“饶了我!饶了我主人!求您饶了我。”
江暮云没有作声,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深灰色遥控器,全靠这个遥控器顾鹤卿才没有射,他就算想射也射不出,被堵住的性器,只要他不允许,顾鹤卿这辈子连尿尿都是问题。不过刚才…江暮云回忆刚才顾鹤卿又软又粘的那句“主人救我”,暗自压下心头一片愉悦。
“饶、饶了我!“,顾鹤卿像被刚从水里打捞上来,短短几个呼吸间的功夫,人已经湿透了,“饶了我,求、啊啊、求主人。”,顾鹤卿猛地一颤,挺起腰射了。鹤鹤卿体内的震动和电流消失,闭起眼喘息,良久,重新睁开眼看向江暮云,“谢谢主人。”
江暮云极快地笑了笑,重新板回脸,解开顾鹤卿手脚上的禁锢,“回家。”
从那天开始,顾鹤卿已经在床上休息一个礼拜了,这一个礼拜江暮云没有来找他的麻烦,也没有召唤过他去伺候。
“谢谢。”,顾鹤卿一双桃花眼生得极好看,江暮云曾说那是双多情眼、含情目。
“不、不客气。”,小护士红着脸,不着痕迹轻拍顾鹤卿的手心一下,转身小跑着出去。
顾鹤卿面上真的不改,手心里汗将纸条打湿了个干净,顾鹤卿从床上站起走向浴室,脱了衣服裤子走进淋浴间,打开水龙头,看手心里的字条,“明天一点,我来接你回家。Q”,顾鹤卿飞快吞下纸条,磨蹭地洗了个热水澡,从浴室里吹干头发出来,顺从地跪了下去。
“主人。鹤卿给主人请安。”,顾鹤卿爬到江暮云脚边低下头亲他的鞋面。
“身体好了吗?”
“好了。谢谢主人关心。”
“卿卿,我们好像有个老朋友回来了。”,江暮云随意地用食指在顾鹤卿头发间玩弄。
顾鹤卿抬起头直视江暮云,“不知道主人说的是谁?”
“夏星。”,江暮云不带感情的目光在顾鹤卿脸上徘徊,探究顾鹤卿的心思。
顾鹤卿脸上冷淡,任由顾鹤卿观察,“主人,鹤卿现在只是主人脚边的一条狗而已。”
“嗯。”,江暮云笑了起来,从床头拿出一副金丝边眼镜架在顾鹤卿的鼻梁上,“既然如此,你去见她吧。”
“夏星。”,江暮云笑得灿烂。
夏星从沙发上站起,快步走向江暮云身后的人,“鹤卿,你果然在这里!”
“夏小姐,请自重。”,顾鹤卿一只手推开夏星握住自己手腕的手,“好久不见。”
夏星受伤地后退一步瞪向江暮云,“江暮云你真是一头白眼狼!我今天就要带走他!”
“姐姐怎么这么诬赖我?”,江暮云坐到沙发上,“姐姐想带走谁不得问问人家的意见?”
“鹤卿…你…”
“抱歉,夏小姐,你的好意鹤卿心领了,可鹤卿不会离开这。”
“你…!”,夏星气急,指着江暮云,“白眼狼!你拿什么威胁鹤卿!你已经夺走他的一切,现在连他你都不肯放过吗?!”
“姐姐~”,江暮云耸耸肩,“我说过了,你这是诬赖。”
“当初鹤卿对你多好我们都看在眼里,你现在又是怎么报答他的?!”
“他顾鹤卿完好无损站在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呢~”
夏星不想再和江暮云多说一句话,拉起顾鹤卿的手腕就要走,被顾鹤卿反握住手腕,“夏星,听话,离开这,我很好,我是不会和你走的。”
“可是鹤卿…”
“星星,乖,听我的,离开…唔!”,顾鹤卿咬紧牙关直挺挺跪在地上,“离开这,我不会走的。”
“鹤卿!”,夏星跪坐在顾鹤卿身边,担忧地看着他变白的脸,“只要你想,我随时都能带你离开,他江暮云还没有到能一手遮天的地步!”
“夏小姐。”,顾鹤卿看向夏星,“当我求你了,离开这,别再来找
', ' ')('我。”
夏星哭得伤心,顾鹤卿从来不求人,可现在竟然开口求她让她再也别找他,“知道了。”,夏星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主人。”,顾鹤卿朝江暮云爬,江暮云沉着脸,“啊啊—!”,顾鹤卿蜷缩在地上打滚,“主人、鹤卿错了!鹤卿不敢了!”,顾鹤卿一遍一遍高声求饶,直到江暮云气消按下遥控,鹤鹤卿已经动不了了。
“星星?乖?”,江暮云的脚踩在顾鹤卿的脸上,“不知道夏星看见你现在这副样子会不会跪下来求我放过你。”
顾鹤卿将手搭在江暮云的脚上,“求主人不要,是鹤卿不好叫错了称呼,鹤卿再也不敢了。”
江暮云收回脚踢了踢顾鹤卿的腰,“你最好记得你是我的狗。去调教室等我。”
“是,主人。”
顾鹤卿一身赤裸跪在调教室里,五面镜子环绕着顾鹤卿。顾鹤卿双手抱头挺直背部,膝盖大大撑开跪坐在脚上,江暮云喜欢这样的姿势,说他格外驯服。顾鹤卿苦笑一下,今天一定得让江暮云下重手。
“卿卿。”,江暮云换了一身黑色劲装,修身的剪裁完美展现江暮云出色的身材。
“主人。”,顾鹤卿垂下眼。
江暮云绕到顾鹤卿身后,将他一双手铐在脑后,拉下吊环,顾鹤卿跟着江暮云的力气站起身。江暮云选了两个白金吊坠挂在乳环上,又拿了一根配套的尿道棒。
“主人。”,顾鹤卿顺从地打开腿,江暮云没有弄硬性器也没有润滑,握着性器插了进去,“唔!呃!”,江暮云将尿道棒一插到底,又选了个尺寸适中的阳具插进顾鹤卿的穴里。
顾鹤卿有些不理解,江暮云刚才确实动了气,可现在这副样子好像…一点没有生气的意思。
江暮云手里举着一个dv,正对着顾鹤卿的脸,顾鹤卿变得慌乱,气息也开始不稳,江暮云上上下下绕着顾鹤卿拍了一圈,“给夏星姐说点你想说的话,我明天寄给她。”
“求你不要。”,顾鹤卿哀求地看向江暮云,“江暮云,我求你,我求你不要这么对我。”
江暮云笑容不变,“卿卿,说完了?那我停了?”
“求求你,求你,我求你江暮云,放过夏星,她什么也没有做,我还在你这里,还是你的狗。”
“砰”一声响,江暮云手里的dv被砸成好几半,江暮云握住顾鹤卿挺立的性器一拧,“啊啊啊啊啊啊—!”,鹤鹤卿叫起来,性器被拧成可怖的形状。
“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顾鹤卿轻声说,“我养你教你,把你当我亲弟弟一样,自问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对我。”
江暮云猛地松开手,看向顾鹤卿,“你终于问了。”
“我真的很想知道,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
“唔啊!”,顾鹤卿胸前的两颗乳珠被拉到变了形,顾鹤卿努力挺起胸膛,“啊!”,顾鹤卿大口喘着粗气。
“你们顾氏在十三年前,因为资金链断辞退了一批工人,我的父母都在里面,失去经济来源的人们聚在一起想讨要一个说法,你,顾鹤卿,不仅没有赔偿,还逼死了很多走入绝境的人,那里面,就有我的爸妈。”
“我没…”,顾鹤卿记得清楚,他当时让下面的人赔了一大笔钱,赔完那笔钱,他差点就此破产,“我,别!”,江暮云走到顾鹤卿身后,左手手指插进他的嘴里,右手握着阳具快速抽插,每一次都撞上凸起,顾鹤卿蜷起,性器弹跳几下,高潮了。
“我待在你身边的每一天都在想着如何将你踩在脚下,当你只能当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可你、可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对我好却又总是看着其他人,你为什么不能像我一样只看着你!所以我要把你关起来,要让你只当我的狗。”
“你真的有病。”,顾鹤卿垂着头喘息,“暮云,这是病,你得去看心理医生。“
江暮云揪着顾鹤卿的头发,将他的头向后扯,俯下脑袋啃咬顾鹤卿的喉结,“你错了,我只是疯了,我爱上了我的仇人,既然我得不到你的心,那我一定要得到你的人。”
江暮云猛地松开顾鹤卿,丢下他朝门外走出。
顾鹤卿的胳膊已经酸疼得失去知觉,被吊在这里整整一个晚上了,江暮云也没有再出现,顾鹤卿在脑海里回忆起当时那件事。
顾氏出了风头,被其他几个集团联合绞杀,流动资金瞬间蒸发,在这样的情况下,顾鹤卿不得不裁员节省开支,算了整整两天两夜的账,按照赔偿金提给了下面的人,让他们拿去赔偿,他以为这件事早已经解决了,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
“暮云。江暮云。”,顾鹤卿无声地叹了口气,你这笔账无论如何也算不到我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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