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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小哥来跟我相会的固定时间,我有些焦躁不安,一直在想个办法回去偷情。

他也感受到了什么,警惕问我怎么了。

我没法跟他解释在每天尽心竭力伺候他的间隙里,我急需一场高质量的性爱来抚慰身心,只能骗他说:“我大姨夫来了。”

他嫌弃地看了我两眼,警告我:“你做人不要这么娘。”

一般这时候我都会顺着他的话说,反正骂我又不少块肉,但是我现在急躁得很,忍不住反唇相讥:“扇巴掌可更娘,是爷们你跟我打一架。”

他气得要死,但是怒视我半天,也不敢跟我动手。他很担心自己打不过我,虽然是他多虑,不是特殊情况我不会动手打客人的。

但他还是抽空带我去打高尔夫,说是散散心。

天可怜见,我是个穷人家的孩子,哪会这项高雅运动,就坐在一旁装模作样给他鼓掌罢了。他呢,心也不在球场上,当他找个没人的小树林上下其手扒我衣服的时候我就知道。

这狗东西根本就是想打野战。

他撩起我衣服下摆,埋首在我胸前胡作非为。我背靠着一棵树,树皮蹭红了脊背,仰头看着树林里的天,因为欲求不满而十分抑郁,甚至在想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他咬住我乳头的时候我挺起胸膛,抱紧他的脑袋,似哭非哭地低喃:“老板,你什么时候才能杀了我?”

他生气的时候就喜欢抓我头发,把我的头往一边扯,然后袭击我的耳垂,凶狠又冷酷:“你想都别想离开我。”

说实话,比死刑更难受的当属无期徒刑。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林子里有个球童模样的身影一闪而过,在灌木丛后露出了身形。

我不怕被人看到,但我担心给人家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于是尽量和善地对他一笑,却看到一双漂亮的眼睛。

很熟悉,是小哥。

毕竟是多年的朋友了,他看我的眼神就知道我现在被身上这个人折腾得不高兴,于是远远地用唇语问我:要我帮你吗?

怎么帮?

——他淡定地拉下裤拉链,掏出他的东西,对着我开始打手枪。那双眼睛一直注视着我,像安抚,又像引诱。

老板背对着他,完全不知道情况,这比单纯的3p或者偷情刺激得多。

我在下一秒就有了反应。

老板还在我身上乱来,下半身紧贴着我大腿,立刻就意识到我起来了,抬头很震惊地看着我,继而是狂喜,胡乱吻着我的脸,拉起我的腿,狠狠挺了进去。

我觉得他也很可怜,已经到了依靠我硬不硬才能证明他有没有占有我的地步了。

但毕竟是情动了,我的回应十分热情,以至于他双眼充血,疯狂穿插,几乎不得章法。我只能自己勾着他的腰,调整姿势,直到引导他找准对的点。

我仰着头倒喘一口气,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在溃不成军的快感里紧咬下唇:“……顶到了……”

他哆嗦了一下,整个人抖得厉害,一口咬住我的颈窝,含糊不清地说:“我们一起去……”

有些人做爱是为了舒服,有些人做爱是为了征服,有些人做爱就只是为了赌那一口气。我知道他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但他死死咬着牙强忍下来,努力想要我跟他同步。

其实不能怪他不行,他只是不知道自己对我有多渴望,他没法控制对我的欲望。

最后没顶的那一刻,我看到小哥也射了,老板恨不得把那些东西埋进我身体深处。我又仰头看那片天,我们三个人一起飞了上去。

那几天他高兴坏了,春风得意,对谁都和颜悦色。老板娘都跑来偷偷问我,我是怎么把那个幼稚大魔王哄服帖的。

让我向老板娘描述小树林里的香艳场景,总让我感觉自己像玷污大嫂的小弟,于是只能摇头晃脑叹息:“这是一个美丽的错误。”

老板娘同情我天天被锁在宅子里,想帮我找点事做。旧业是不能重操了,但触类旁通,现在去公关部磨炼一下说不定也能成。

于是我们高高兴兴一起去了公司,进门的时候因为我俩手牵着手,没把前台小姐吓死,以为即将见识到豪门撕逼现场版,谁知道老板下来,一手一个,左拥右抱就进去了呢。

小姐姐只能说有钱人真会玩。

老板特别高兴我能去公司,一开始我没明白他哪根筋搭错了,直到他有意无意把我往办公桌下塞,顿时哭笑不得,好心劝他:

“还是别了吧老板,我在下面给你口的话,秘书小姐还没说两句话你就差不多了,很丢脸的。”

他不听劝,非要玩办公室play,等一切就绪,秘书小姐进来,我刚去咬他裤子的拉链,他声调就变了,等我扯开他内裤的时候他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秘书小姐经过专业的训练,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能面不改色处理,当即提议一会儿再进来汇报。

但是再名贵的橡木门板也隔绝不住她在外面实在没忍住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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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忍住。

他恼羞成怒,把我从桌子底下扯出来,摁在桌面上,气鼓鼓开始白日宣淫。我一边哄他,一边没事干,看他桌上的文件,等他完事了,我跟他说:

“你们公司问题很大啊。”

看起来像是踩了狗屎,这一个季度的项目总是或多或少出问题,而且总是有报价被对家截标,这么多倒霉事加在一起,肯定不简单。

我以我的专业眼光跟他说:“你们公司内部有人在泄密。”

他抽完了事后烟,带我去会议室。我乖乖站在角落里,对会议室里的每一个人望过去,有人回看我就微笑,有人避开我也不恼,看完以后跟他汇报:“泄密的人不在这个房间里。”

老板娘叹为观止,发现新大陆一样绕着我看,问我她能不能也学这招。我很惋惜摇摇头,告诉她年纪太大了,学不成了,可以等她儿子出生以后学。

其实从两个人对我这句话的反应里,也能看出一二。

老板嘲讽着说:“你也就只能干干这个了。”

而老板娘拉着我的手替我难过:“你好可怜,那么小就得学这些。”

可惜了,如果我不是个死给佬,我一定疯狂追求老板娘。

后来老板娘带我出去上瘾了,逛街美容轰趴。别人问我是谁,老板娘高高兴兴说是她弟弟。

我有点不理解老板娘的做法,有一次喝多了她跟我咬耳朵,说她看我闷在那个豪华的大房子里,眼神里什么都没有,她好担心我想不开。

我哑然失笑,拍拍她的肩:“没事的,老板以前说过,我要是敢自杀,他会让我全家陪葬。”

她喝醉了,已经没法听懂我说的话,所以下面那句我也没接着说。

那年我不信,非要服毒,后来我在这边的手术室抢救,我爸在那边的手术室抢救,我活下来了,我爸没有。

所以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老板哪天能善心大发,一刀捅死我。

早死早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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