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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得逞的一甩裤子扔到地上去,从小松身上爬下来,侧身搂住他,按住亲了个嘴儿,眼神迷离的望着小松笑:“那小松自个儿把衣裳脱光,让先生好好看看,先生今儿就不肏你,好不好?”
小松是不会相信的,嫌弃书生的酒味,拿手背用劲擦了擦自己的嘴,抵着书生的胸膛,想推开他:“不好,先生放开我……先生醉了,该睡觉了!”
“快脱!你哪里是先生还没见过的,肏都肏过了,屁眼里还夹着先生的阳精呢,矫情什么!”
书生皱着眉,呵斥到,没耐心的上手扯松了小松的外衣。
“先生别!”
小松护着上身,书生又去拉拽他的裤子,书生晃晃脑袋,跪起身来,骑到小松腰上,边骂边扒他的衣裳:“贱蹄子!要你做什么都这么费劲!这儿又没别人,你他妈装给谁看呢!”
“啊!!先生!放开!别扒我的衣服!不要呜呜……”
两人扭作一团,小松还是没能阻止衣服从自己身上被一件一件的扒光了,书生扒掉一件,就丢到地上去,丢得远远的。
扒到只剩一条亵裤,书生一屁股坐到旁边去,气喘吁吁的撑着脑门歇息:“先生念在你今日头一回伺候人,规矩呢……可以慢慢教你,就再给你次机会,你若是自个儿乖乖把裤儿脱了,咱们就安生的睡觉,要是还得先生亲自上手,你挨肏挨定了!保准肏上你一整夜,给你肏得服服帖帖的!”
小松缩在床脚去,犹豫不决,眼看着书生越来越生气,又要动手,小松一闭眼喊到:“我脱!”,忙主动往下扯裤子,万一呢……万一他脱掉就不用被奸淫,还是试试的好,反正书生铁了心要脱,他终归是拦不住的。
小松泪眼朦胧的将裤子褪到脚边,书生用脚一挑,连最后一件碍事的东西也丢了,解了外衫,哑着嗓子唤他:“过来。”
小松摇头,夹着腿跪坐在那里,一手捂住胸脯,一手挡着肉茎,不住的往后靠,恨不得能从床脚钻到屋外去。
小松浑身未着一物,身体线条流畅,肤白又细腻,每一寸都足以勾起男人们的欲望,书生眯着眼,心道世上居然有长得如此浑然天成的美人,书生突然在床铺上拍了一巴掌:“你过不过来?!”
小松咬着嘴唇落下泪来,屈辱的光着身子一点点往书生身旁跪过去,他就知道,男人说不肏他了,都是骗他的。
“乖……”,书生伸手摘掉他包着头发的头巾,小松一头蓬松的秀发就披散下来,毛茸茸的耷拉在身后。
“多好看的头发……拿那种蠢东西包着作甚?”
书生放下床幔,抖开被子,掀起一角,对小松道:“来小松,该睡觉了。”
小松的声音打着颤:“小松想自己去外屋睡,先生看好了吗,小松要下去了……”,仿佛男人要他进的不是被窝,而是食人猛兽的巢穴,钻进去就会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书生不跟他废话,提起被子蒙住他的身体,将他卷进被子里按倒,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任由被子里的小东西扑腾了好一会儿。
书生才拉开被尾,也钻到里头去,宽敞的被窝拱起个大包,在一片漆黑中,书生拽着他的腿,爬到他身上来,不停的乱摸。
“不要!别碰我!您不是……您不是说就看看的吗!”
小松慌乱的扭着身子,被窝像是一个大茧,把他装在里头,只能任人蹂躏。
书生闷声喘息:“小松记着,往后夜夜都要脱光了陪先生睡,先生想摸就摸,想亲就亲,想肏就肏!先生喜欢漂亮的男人,我的书童就是要能暖被窝,让我干穴的!在我玩腻你之前,你都得乖乖的待在这儿!”
书生似乎忘记了小松并非他家买来的宠物,蛮横的冲小松发火。
“不对,书童不是做这个的,呜呜……哈啊……”
小松抹着眼泪,想想母亲的遗愿,想想书生对他做的事,不知何去何从。
书生早就想要个温香软玉的床伴了,让他得了个小松这样好的,他可是欢喜的不得了。
小松的皮肤又软又滑,热乎乎光溜溜的在他怀里动来动去,好玩极了,白天肏他的时候,书生也没能这样好好摸摸他抱抱他,现在终于能尽情的玩玩了。
“真嫩……”
“小松身上好香啊~”
“让先生好好亲亲!唔……”
书生一会儿温声细语的哄着小松,一会儿又边掐他边辱骂他:“骚逼!怎么这么欠操!让你发骚!骚货!”
书生从小松的发丝玩儿到脚趾,对他又摸又抱,翻来覆去的摆弄他着身体,不是亲就是舔,来劲了还用牙齿咬他。
小松听说过有一种人类,叫变态,小松觉得,书生就是变态,小松沾了一身黏糊糊的口水,还落了满身深深浅浅的牙印,瑟瑟发抖的在书生怀里缩成一团,生怕动一动又会惹恼书生再折磨他一顿。
书生纵欲了一整天,又喝醉了酒,其实轻易根本硬不起来,发了一通疯便乏了,书生一下一下摸着他光滑如玉的脊背,力道越来越
', ' ')('轻,慢慢的就打起鼾来。
小松这才放松下来,但也不敢挪开书生的手,身体还是与那恶人贴在一起。
本想着起码今夜能安然度过了,可半夜,他的身体就出了问题,大约丑时刚过,寅时初的时候,小松的身体忽然烧了起来,浑身都灼热的快要烧着了,就跟从妖化为人形的那时一样,身体又疼又热,意识不清,与那时不同的是,不是储丹的地方最难受,是股间难受……
“啊……啊~~唔啊……嗯~~”
书生被小松的呻吟声吵醒,他经常醉酒,睡了一觉,酒也已经醒了,摸了摸身旁赤裸的人,滚烫滚烫的。
书生吓了一跳,忙起来看,开苞发烧是常有的事,特别是被他开苞的人……可小松看着可不太正常,半睁着眼睛还一直呻吟,明明烫得要命,肤色却没有一丝变化。
书生从没见过这种情况,探身去捡床下的衣物,打算去请个郎中来看看。
书生坐在床边穿足袋时,小松从后头爬过来,软绵绵的手臂缠上他的腰,书生拍拍他的手,回头看他:“小松可是难受的厉害?”
“嗯……难受……小松好难受……要先生……要先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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