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有什么典故,你看它那身上披着黑甲,当时的战士哪有什么人能披得起甲的,只有将军才有这样的待遇,而那屎克郎一般都在夜间活动,自然就叫夜行将军了。”刘山极乐意对李语风进行启蒙,这也是显摆的一种方式,他说完之后微微一扬头以示自己的博学,却看见天上飞着不少的黑影,顿时觉得奇怪起来,“这东西怎么越来越多了?
这基地里根本就没有养什么动物,所有肉食都是在外面采购,就连在这里存留待宰的动物粪便都是排进了积肥池待以后种植些绿化树木所用,根本就不怎么外露,怎么可能养出这么一大群屎克郎?如果说外面的车辆带进一两只来还有点可能,而且自己当年在农村也没有见过这样屎克郎满天飞的场面,因为它们一般都是在夜里才会行动,白天出来的实在少得可怜。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肯定有问题,”刘山仔细地看着那天上成群的屎克郎,只见它们之间的距离竟然是出奇的有规律,他怎么都觉得不对劲,便对李语风说道“风子,快去抓一只来看看..”
无论李语风心里再怎么不情愿,刘山都发了话了,他也就只好向那只还呆在那里的屎克郎走过去,心里也在暗自后悔自己竟会好奇地对刘山问这种动物,害得要与屎克郎来一次接触,他也不想想,若是不问的话,恐怕早就把那屎克郎给抓起来把玩了。
这一次与方才的不一样了,正当李语风伸出手去抓那只屎克郎的时候,那只屎克郎竟然一振翅膀就飞了起来,飞到离他五六米远处又停了下来。
“笨死了,这不就是捉一只屎克郎嘛,又不是叫你去捉马蜂,至于这样子吗?我还是自己来好了,”刘山一直看着李语风的动作,看着他有些犹豫又笨手笨脚的样子实在又好气又好笑,那只屎克郎就在他的手就快抓到的时候跑掉,所幸并未跑远,便向那屎克郎小心地走过去,要一下子抓住这只有点奇怪的屎克郎。
正当刘山走到那屎克郎前,两手并拢快速地往下压去,眼看就要扑到这只屎克郎时,它就快速地从掌下飞了出去,在十几米外又一次落了下来,刘山只好又站了起来,拍了拍沾在手上的沙土,继续向那方向追过去,他这次铆上了劲,非要抓住它不可,此时他已经想好把这只调皮的屎克郎抓到后要怎么样分尸。
刘山又一次接近了那只屎克郎,他准备并拢双手之时,手上的通讯器突然喊了,奇怪的是,这只屎克郎并未被这些声音吓跑,还是呆在原处,刘山一看是刘白在找,也只有暂时放过这只屎克郎,接了通讯再说。
“少爷,您别再抓这个飞行器了,这样的暴力行为会把它弄坏的。”刘山一按接通,通讯器里就传出了刘白的声音。
“什么?那屎克郎是飞行器?”刘山有点反应不过来。
“是的少爷,您和李语风少爷两个对这个飞行器进行了两次抓捕,您看看图像吧。”
刘白的话音刚落下,通讯器的屏幕上就播放出刚才李语风抓屎克郎的录像,而录像的角度刚好就是那只屎克郎所在的位置,自己刚才所说的话也被清淅地播放了出来,他惊奇地看着这录像,李语风也凑了过来一起看着,那只屎克郎竟在此时自己缓缓地飞到了刘山的手上落了下来。
刘山拿着那只屎克郎仔细地打量着,触感有些冰凉,但是,这与一只屎克郎的外表没有多大区别,虽然温度低了点,但是屎克郎的独特身份几乎能让所有的人都不会去抓它,从小时候带来的记忆让他对屎克郎非常熟悉,然而手中的这一只明显是西贝货的屎克郎竟能让自己无法找到破绽,整体的形状与真货没有什么区别,就连那还未完全收起来的薄翼从视觉还是触感还说都是非常真实,整只屎克郎做得是那么栩栩如生,刘山很难相信这一点,他又重新看了一番。
这次他看到了有些不同的地方,这只屎克郎背后的黑甲及翅膀竟然是用太阳能电池片制成,而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之后也没有发现这镜头在哪里,也许就是在眼部吧,可是这也太小了吧?那眼睛可是比芝麻还要小得多。而它的腿上的也不知道装着的是什么样的传动机构,动起来简直和真的没有什么两样,而且从刚才它的飞行动作来看,与真正的屎克郎确实没有多少区别。
“小白,你到底搞什么东东?小形飞行器你整成屎克郎?你还想拿这玩意去侦察?一大群屎克郎在到处乱飞,不知道出了问题的肯定是傻子,你就不会搞出一点别的?对了,这玩意飞得远不?”刘山提了一连串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