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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虽然磨着男人的逼,但胸中那股搔痒却是解不了的。
“主人~主人~主人~”
一声声地叫着,活像只发春的猫。
许浪还是不为所动,只是轻蔑地笑着,把玩着香烟,不声不响地看着“动物世界”。
但许浪越不在意,女人越极尽所能。在没有许浪的允许下不敢摸自己,她只能用上臂夹着奶子,上下抖着,卖弄着廉价的诱惑。
终于许浪走过来,鞋尖的金属饰片敲打着地面,一声又一声,这是此起彼伏催情的音符。像踢开皮球一样将男人赶到一边,女人沾满了淫水的下体大门敞开,迫不及待的迎接主人的侵入。但许浪却从不是个顺着奴隶意愿的主人,皮鞋毫不留情地踩上去,像踩蚂蚁一样碾压着。充了血勃起的阴蒂格外娇嫩敏感,又触上鞋尖那块冰凉的金属饰片,一股酥麻传至周身。
“主人,贱逼想吃您的鞋……呜……呜”
阴唇舒展着吐出贪婪的唇舌,试图包裹住凌虐自己的鞋底。
“脏了”,许浪冷冷地说,“跟你的逼一样,被狗肏脏了。”
被嫌弃了,但骚洞里吐出更多欢心雀跃的液体。
淫水湿濡了真皮鞋底,许浪十分嫌弃地在男人脸上蹭了蹭,而许久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单单是闻到淫水的腥酸就足够让蜷缩在牢笼里的肉虫抖上一抖。
“主人,这个洞干净,求您让母狗伺候您”,女人努力压低腰,肩膀压在地板上,双手的中指塞进洞内,向两侧拉扯,露出欲望的黑洞,被贯穿,被嫌恶,被肏弄都可以,只要能以低贱的姿态侍奉主人即可。
越低贱,越快乐,越本真。
许浪点着一只烟,缓缓吸了一口,凑近看被中指撑开的肛门,褶皱被撑开,摆出迎客的姿态。
轻吹一口气,缭绕的烟雾如纱如织般笼罩着深幽,似乎少了些淫靡之气,性也好,爱也好,好像只是许浪手中随意亵玩的器具,不在意,不刻意。而耽溺于性爱的奴隶只能在他亵玩讥笑中,求得一丝丝眷顾。
求而不得,是卑贱;毫不在意,才高贵。
许浪挺身而入,一边吐着眼圈,一边不紧不慢肏着女人的肛门,没有急切的猛冲,而是漫不经心地使用。
“啪!”一个巴掌印在雪白而臀肉上。
“说点骚话”,又吹了个烟圈,飘向女人的鼻尖。
“主人,谢谢您用贱逼…呜…我老公太废物了……”
“主人,您的鸡巴好大……好硬……啊……啊……”
跪在一旁的男人不住地舔舐着嘴唇,他也好像伺候主人的阴茎,想被主人塞满。
“呵,小公狗看来是馋了,过来”
男人赶紧爬了过来,张开嘴,但等来的不是主人的鸡巴,而是烟灰。鼻尖承接着手腕,许浪将燃尽的烟灰抖在舌苔上。
对于畜牲来说,主人的一切都是雨露甘霖,男人不仅舔干净落在唇边的烟灰,还把口中的烟灰像美味一样吞入喉管。
看着男人的贱样,许浪也心满意足地发泄在女人的甬道中。
女人捧着小腹,宝贝着射入肠道的精液,但许浪可不会让精液留在她体内,随即命她半蹲,肛门对准男人的嘴。不知道许浪要下达什么命令,女人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半蹲在哪儿,调整着肛门的位置。
“小季”,许浪叫了下早就看呆了的季维松。过了几秒才回过神来,愣愣地走过来。
许浪让他站在女人面前。“打一次耳光,放出一点精液,分六次排空,早了或者晚了都要罚。”
可女人哪能准确估计出射入体内多少精液,就算估计的出也算不准每次流出多少,这明摆着是要罚她。女人哀求地看着许浪,但他好不在意,只是用眼神催促季维松快些下手。
季维松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女人的脸庞。她画着精致的妆容,紧致的肌肤上寻不到一点瑕疵,但他就要在这张脸上引上掌痕,确实有些让他胆怯了,毕竟他从来都没打过女人,虽然没有交过女朋友,但是高中的时候女同学也都很喜欢跟自己在一起玩,有人欺负了女生他也愿意为女生出头……
不知所措的季维松,心里乱极了。
“下手!”许浪不由分说地命令着。
微颤的手抬起落下,终究是实实地打在女人脸上。
“太轻了”
“啪”
“换一边”
“啪”
“不够响”
“啪”
“打歪了”
……
打完了生平第一次的耳光,季维松有些恍惚,这是在调教这对夫妻奴,还是调教自己呢?
与肠液混合过的精液变得十分稀薄,顺着鼻尖和嘴唇流淌到脸颊上。
“啧啧”,许浪嫌弃道:“母畜要受罚了。”
许浪牵起男人,对着他说:“今天把母畜赏你了,插吧”
男人感恩戴德地磕头在地,感谢许浪允许他肏一肏自己的老婆。但女
', ' ')('人爬到许浪脚下,舔着鞋边讨好着,哀求着,恳求许浪不要让男人肏自己。可许浪根本不理,将女人翻了个面,踩上她的脸,精致的妆容糊成一片,取而代之的是不情不愿与委屈万分。
“求您了,母狗不想被它肏。”
“呵呵”,许浪笑得轻蔑,脚上又加了几分力。
“你这狗逼都被你那公狗丈夫碰了,这不正好给你解解痒。”
“呜…呜…不要……”
许浪一脸不解,“你不会还想着你那狗逼还配塞进人的鸡巴吧?”
听着极尽的羞辱,女人却恨不得将手指扣进逼里,伴着一声声的辱骂搅弄逼里淫靡不堪的烂肉,扯出所有的羞耻与欲念。
男人的胯下带着锁,但没有许浪允许开锁,他也只能带着这个透明的锁,费力地塞入阴道。但阴茎已经被锁禁锢已久,早就失去挺立的资本,就算是情欲笼罩下也只能微微抬头,而阴径锁也无法全部进入阴道,最后只不过是在阴道口浅浅抽插。但即使这样也让男人兴奋不已,耸动着全身的肌肉,卖力地宣泄着所有隐忍的欲望,但没用了多久就泄在锁里。
没有丝毫射精的快感,精液只是像渗尿一样缓缓流出,模糊了透明的锁笼。
季维松看着那个可怜的小锁和男人享受了灭顶快感的模样,内心表示无法相信。他想象中的快感绝对不是这般屈辱和憋屈的,但着男人却无比享受,这还是磕头下跪感恩戴德求来的。
他攥了攥打了耳光的手,手心还有些火辣辣。
“小朋友”,许浪竟将目光转向他,“第一次打女人什么感觉”
季维松看着充血的手心,抖了抖唇。
“好像…有点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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