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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维松眼见着小狐狸一脸娇笑,无比媚惑地向自己爬来,手臂纤细,每伸出一次,就像多缠一根丝线勒住他的心房,更要命的是,雪白的屁股又随着爬行的节奏左右摇摆。
妖媚似刀,而他几近丢盔卸甲。
小狐狸爬至季维松脚下,季维松踉跄中倒退几步,但小狐狸一丝也不恼他。只是陪着笑,随着音乐的节奏张开双腿,将季维松夹击其中。小狐狸拉扯着浅色的阴茎,毛发稀疏的下体在季维松小腿上摩擦。
季维松整个人僵直在那里,大脑过载,无法在短时间内处理如此多诱惑,是该上,还是该下,已经无法判断。
感受着下身摩擦的人像跟杆子一般,小狐狸更是撒开了欢。他后背贴上季维松的前胸,肉臀左右摆动着撩拨季维松的阴茎;又或是一手扶着肩膀,开合柔软的腿攀上另一侧的间,将身躯紧紧贴着季维松僵直的躯干;又或是双手环住脖颈,背靠着季维松,只用臀部带动身体,在季维松身上勾描出各种诱惑的弧线。
一个个淫靡的舞姿或是展露他淫靡的器官,或是与季维松亲密无间,总之不留给他一丝喘息的空隙。
看得出季维松僵直面孔下的蠢蠢欲动,小狐狸把自己埋在他的肩窝里,撒着娇:“小哥哥,都把我硌疼了呢”
真到这一刻了,季维松又迟疑着不敢真的迈出这一步,不由得想要打退堂鼓:“我...我...没干过男人...”
“哈哈哈哈”
许浪已经来到他们身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季维松犯怂的模样,抓着小狐狸后脑的头发,将这玩意直接按在季维松胯下,小狐狸立刻痴迷地闻了上去,即便是隔着层层布料,也要从孔隙间搜寻到雄性的味道。
“什么男人女人,看清楚喽!”一边说着,许浪一边俯身掐了一把,“这是骚货,不分男女。”
“啊...啊...”小狐狸一边闻着,一边听着毫不留情的羞辱,竟也能呻吟出来。
许浪捏着小狐狸的下巴,让季维松仔细看着他一脸痴迷模样。“骚货就是变着法地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为了什么呢?”
下巴被捏着无法闭合,口水溢出嘴角,即便是想回答什么也回答不出,只能无助地流着口水,上下拨动着舌头,发出含糊的呜咽。
“看到了吧,上下两口穴都分泌骚水了呢”,许浪一边解开裤链,一边拍着小狐狸的屁股让他跪下撅起来,“就是为了能赏他跟鸡巴。”
皮鞋踩在小狐狸那张精致的脸上,踩花了他为了勾引先生画上的痣,白皙的肌肤上也拓上了红印,有种说不出的凄美感。
美人被凌虐,确实会更美。
许浪在后穴中肆意开疆拓土,大腿拍打着臀肉,双手手狠狠地捏着细腰,骚水多得把阴毛打湿成一缕缕。
“骚逼”
“从小练舞不就是为了让逼紧吗?怎么还松了”
“夹紧点”
不管不顾的艹弄让小狐狸的求饶断了线。
“先...生”
“操死我”
“先..生,给...我...”
许浪心满意足浇灌了嗷嗷待哺的小兽。一身的潮红晕染得小狐狸更是娇俏,娇滴滴地求着季维松:“小哥哥,小母狗后面软绵绵的,可好玩了”
“你来吗?”
艹
真他妈的骚
不管了!
季维松心一横,解开腰带,脱了裤子,将硬了许久的阴茎捅了进去。
下了决心,似乎也没那么难。
这是一种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不仅仅是感官上的刺激,还有任他肆意妄为无尽自由的快感。
真的好湿好软啊,括约肌像个肉套紧紧圈住,每一次吞吐都急不可耐地将肉棒吸回。肠壁软糯湿濡,无论怎么冲击都温柔接纳。
肠液混着许浪射进去的精液润滑着季维松忘我的抽插,随着阴茎的进进出出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啊”
季维松全身肌肉绷紧,尽数泄在了小狐狸后穴里。
发泄完了,就好像回到人世间,似乎是可以做回个人。
季维松有些不好意思,一双手不知道该放哪儿,想要问问是不是弄疼人家了。
但小狐狸却毫不在意,手指深入后穴深处,挖出两个男人先后射在他身体里的精液,边挖还楚楚可怜地看着许浪:“把先生伺候舒服了吗?”
许浪知道他的小心思,点了点头:“赏你了”
手心托着从穴里搜刮出来的精液,尖尖的红舌迎了上去,鼻腔里哼着满足的调子。即便是剩下的一点,小狐狸也绝不浪费,抹在胸前的乳头上,打着转涂。
没有先生把玩,只能自己可怜兮兮地抚慰一下。
可是许浪却冷着脸,踢了他一脚,“又发骚”
“刚被肏了就发骚”
“擦干你的逼水就走吧”
“先生...先生....”求了也没求到,只能喃喃地叫
', ' ')('着先生。
小狐狸走后,季维松立刻追问许浪。
“为什么他叫您先生,不叫主人?”“为什么好像都没怎么调教他?”“为什么...”
许浪转头,看着季维松满脸的问号,笑了笑。
“他越想认我为主人越不给他认,他越想被我调教越不正经调教他,但越是这样他就越变着花样骚给我看,下贱事做尽,都不能叫我一声主人”
季维松茫然地看着,想不明白。
许浪点了点着他,“记好了,这一课叫求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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