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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结婚证？为什么会有结婚证？他所调查的事情里边并没有出现过结婚证这一个东西。无论是褚郁还是宋祁宴，谁都没有表现出双方是邻过结婚证的关系。
褚郁也骗了他。
想到这里，沈和有些难过。他扣着褚郁，语气里多了些落寞：“褚老师，你这样让我有些难过。”
褚郁也自知骗了沈和是他的错，他轻缓的拍着沈和的背，一点一点的给他顺着毛。
“是我骗了你，这是我的不对。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对不起啊，沈和。”
沈和听了道歉，头埋的更深了。
说实话，他是有点生气的，生气褚郁骗他。气的同时又疯狂的妒忌，凭什么宋祁宴那个狗东西都能和褚郁领证。
就好比宋祁宴陪褚郁一起长大的那些年，那些年始终是沈和不曾讲过未曾拥有的。
“褚老师，那你什么时候离婚？”沈和问的是什么时候离婚，而不是会不会离婚。
褚郁也听出来了，他想了一会说：“等我把家里的东西搬完，再把公共财产算清楚就准备去瑞士。”
沈和破涕为笑：“他出轨，钱应该都是你的。”
褚郁没应声，继续拍着背。
又等了一会，沈和又忍不住问褚郁：“离了之后能给我拍照吗？”
褚郁淡笑：“你想拍照，现在也可以的。”
沈和推开褚郁与他面对面，紧紧攥住褚郁的手腕，目光灼灼。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
是啊，褚郁他知道。他知道沈和不是这个意思，可他也知道他不能。
他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
褚郁准备将沈和的手拿下去，谁料沈和抓的太紧了，他掰不动。
“沈和，先把我分开。”
沈和不应，继续攥。褚郁无奈：“你心里清楚的，你这样就算是攥到底，我也只会给你一句不好意思。”
“何必呢，沈和。”
何必呢？他这样不就是求他一个人，现在这样算得了什么？
“我不放，你不能走。”
沈和固执又委屈，离婚了怎么还不能和他在一起，褚郁怎么能这样。
“沈和，别执拗了，我不喜欢你。”褚郁还是说出这样的话，他不想这样的。
“你、在、撒、谎。”沈和嘴里出了血，死死咬出来的。
“褚郁，你看着我你敢说你不喜欢我？”沈和质问道。他不相信，他不相信褚郁不喜欢他。
褚郁在嘴硬。
“去年12月，我困在学校里，暴雪路都封了。我给你打电话，你还是在二十分钟内到了。可你平时的路程是一个小时。”
“今年一月，我请你吃饭，你拒绝了。我饿了一顿，你就把我喜欢吃的雪花牛排送到我面前了。而那家店乘车都要两个小时。”
“今年三月，开春，我的桌上准时出现了预防感冒及其他的药品。”
……
“五月，我篮球赛我请你去看，你依旧拒绝了。可结束后，我在后台看见了你。”
“八月，你手酿的桂花蜜只给了我一个人。”
……
“还有很多，褚老师还要再听吗？”沈和说的疲劳，眼眶都红了还是在犟着劲与褚郁对峙。“褚郁，你敢说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件是假的？哪件没有你的私心？”
褚郁的手腕被攥的生疼，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他不是什么感性的人，宋祁宴那样他也一滴眼泪都没掉。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胸口憋的厉害，眼睛也酸的厉害。
尽管这样，褚郁还是调好了状态，一句一句的回答沈和。
“去学校接你给你送牛排送桂花蜜都是出自我是一个老师，一个老师对学生的关切有问题吗？”褚郁说的清清楚楚，一点都没有别的异常。“篮球赛，我有事才去后台找谢老师，你若不信，谢老师可以作证。”
“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喜欢过你沈和，是你一直在一厢情愿。”
“你的一厢情愿将我对你师生之间正常的爱护兀自想象为暧昧示好。”
“是感情在作祟你，沈和你清醒一点吧。”
褚郁讲的急，但沈和听明白了。
他颤动着声线，问褚郁最后一个问题。
“那我偷亲你那一次怎么算，我知道你醒着。”
褚郁愣了一下想起来了，那是傍晚他自己在办公室看电视剧看睡着了。
沈和过来找他，看他睡着了就色胆包天就亲了他。
亲了脸又亲了嘴，亲完给他盖了件衣服又把电脑关了。
没过一会，沈和又拐了回来。
拐回来又补了两口。
褚郁：……
现在被沈和提了旧事，褚郁不好意思极了，脖子都红了一半。
“我只是怕尴尬，并没有别的什么心思。”褚郁说的坦荡，“我不装睡，难道要我起来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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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和彻底有些不行了，攥着褚郁的手也慢慢松了下来。
褚郁瞧准机会，挣开了沈和。
“我去宋祁宴那里收拾东西，你自己在这里冷静冷静，想好了想清楚再走。”
褚郁说完，在沙发处拿了件外套就准备出门。
“等一下。”沈和哑着声叫住了他。
褚郁犹豫了一下才转身：“怎么了？”
沈和没吭声，只见他从衣架上取来了帽子和围巾。
“天冷，带上。”沈和这样说，自动帮褚郁带上了。“天冷，打车不方便我送你过去。”
褚郁的拒绝还没出口，沈和就堵着了他。
“你要是拒绝，我待在这里就不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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