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春假,我在家里住。说是家里,但只有我跟母亲而已。
房子在一个有些偏僻的郊区,沿着小路走上一段,有一处颇为神奇的池塘,池塘里堆满了鹅卵石,浅浅的水洼上搭着个不算桥的小桥,就是这样一汪小小的池水,冬日里从不见结冰。
有天我在池边遇见一个女孩,长得很可爱,她毫不认生的叫住我,我问她家里人在哪,却不回答,我看她可怜,就偷偷把她抱回了家。
她身体柔软,藕段般白净且清新,又很粘我,纯天然毫无修饰的懵懂无知。
我对她充满兴趣,也格外喜爱,喜欢把她抱起来坐在我身上,感受这种柔软的熨帖,她搂着格外舒服。也不怎么说话,又极其乖巧,像是很怕生人,只偶尔跟我小声聊几句,这让我对她更加怜爱。
在相熟的几天后,我给她起了名字,江木植子,因为她就像一颗清新嫩绿的植物,浑身都是清甜水嫩的香软。
在这个时期,战后政府把女性结婚年龄下调到了13岁,可植子还这样小,我没把她当作可以结婚的女人看待,更像是作为她的父亲来照顾。
但她从不会唤我做义父,或者哥哥,而是叫我的名字,泽一,或者江木君,像个一本正经的小大人。
她年纪很小,胆子,或者称之为好奇心的东西,却大的出奇。一天我抱着她在书房办公,她刚吃了早饭,迷迷糊糊的岔开两腿趴在我怀里,扭着身子在我怀里轻蹭,激起了我的生理反应,她却觉得好玩似的,腿心蹭在那处玩得起兴。
我喘息着制止了她的动作,脱了了已经湿透的下衣,看到她腿心间湿润软嫩的小穴,和自己涨立着的肉棒相映,和简直要获得一波精神上的高潮。怀着自己只是一时被欲望掌控这样的借口,拿我过分粗圆的龟头温柔戳刺她小小的花心,忍不住吸气,把她紧紧抱住贴近怀里,听她埋在我胸口低低的喘气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