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难得糊涂。
季纥生自小同他人不同,没什么太大的欲望,性子冷淡不随意与他人交心。做所有的事情一直都是随心所欲,从未强求什么。
这是第一次,他想要一个东西 那么强烈的。
季纥生回到房间时,傅佳人已经躺在床上睡的香甜,床头昏黄的灯仍旧亮着,照在少女白皙精致的皮肤上。
她睡觉其实并不喜欢开灯,会影响到她的睡眠质量,这盏灯是为他留的。
季纥生将外套脱去,在浴室里洗了个澡,将一身的冰凉洗去。而后带着微微的热气在床的另一端躺下,发尾微湿他顾不得去管,低下身子,在她透着微红的脸颊落下轻轻一吻。
傅佳人没怎么睡着,脸上的触觉令她从睡意中脱离,睡眼惺忪的看着他。小姑娘伸出柔嫩的双手圈住他的腰,而后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两人身上散发着同样的气息,被窝里气温温热,带着少女独特的气味。
近日来的疲惫在这一刻得到缓解。
第二天,季纥生早上难得有空,开着车带傅佳人在天津逛了逛。
天津人的口音很重,不论是小摊贩亦或是其他,几乎一下就能听的出是本地人了。
傅佳人有些好奇的问季纥生:“先生您是从小在北平长大吗?”
“幼时在南京生活过几年。”季纥生答道。
傅佳人点了点头,难怪口音不重。
“你应当自小在上海生活。”季纥生说。
傅佳人眼睛微亮,点点头嗯了一声:“以前家中管的严,我没离开过上海。”
季纥生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勾唇,难怪这样嗲。
“你父亲将你保护的很好。”
傅佳人赞同的说道:“父亲自小最疼我,连凌睿也比不过我。”
这样一个在宠爱中长大的孩子,难怪这样乖巧可人。
季纥生侧过身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声音很轻,傅佳人却听到了,他说,以后,季先生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