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条小鱼在翻进翻出,她脚尖想找到止痒的方式,却只能在空气里画圈。
他抱住了徐品羽的腿根,密合的贴着,就像与其深吻。
舌头刺探她敏感的内壁,在里面非常缓慢的舔舐。
不似快感的强烈,如同凌迟般,一片片刮下徐品羽的意识。
看见那颗被软膜覆盖的核,已经红肿的浮出,他舔压过,跟着连舌尖都感觉到她在颤抖。
徐品羽腰身一挺一缩,陷入不知道该不该迎合的境地。
然后他吮吻住红核,再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当电流在顷刻淌过全身,她本能的挣扎抽搐,但被沈佑白控制住下身。
细细的稠液顺着穴口流出来,她躺在桌面上呼吸。
头顶是教室关闭的窗,窗外是黄昏后不蓝不黑,复杂的颜色拉扯着视网膜。
可惜,还没想到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的天色,她就被沈佑白抱起,翻了个身,压向课桌。
她手肘撑在桌面,脚尖堪堪点在地上,急切的扭过头,“等一下,要做什么……”
回应她的是解开皮带发出的声响,在空荡的教师中尤为清晰。
他单手压住徐品羽的背,再使点劲她前胸就贴上桌面了,她惊,“别,你别脱裤子啊……”
沈佑白语气十分正经的问,“不脱怎么做?”
徐品羽一时语塞,好像挺有道理。
等性器头端抵进穴口半寸,柔软的门扉扛不住他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