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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旅行结束,从姐夫家接回席若。
这之后,她像鸵鸟一样删除了周逸之的电话微信,强迫自己忘掉那段荒唐的假期。
只是,偶尔午夜梦回,那些被肉棒用力肏干的片段,总会让她腿间肉缝歙合,濡湿大片内裤。
为什么她的身体,似乎已经无法摆脱那些......污秽的欲望.....
说起来,席若的父母都是各自领域的强势精英人物,姐姐席蓉也是从小优秀到大,闪闪发光的带刺玫瑰。
唯有席若,性格懦弱,成绩一般,在家里是听从父母的乖乖女,在学校也总被同学排挤欺负。
现在身体被姐夫玩弄成无法自控的淫荡模样,小姑娘更是羞于对家人开口
只能用零花钱悄悄买了跳蛋和假阳具,夜深人静时,躲在房间,张开腿,把小穴揉得连连喷汁,虚脱高潮后,才能睡个好觉。
由于假期和姐夫翻云覆雨,席若基本没完成什么作业,再加上期末考试成绩依旧很差,父母一边训斥她烂泥扶不上墙,一边打算给她找个家教。
席若收拾心情,比起繁重枯燥的学业,她更害怕面对自己沉迷欲望的身体。
到了和家教老师约定好这天,下午门铃一响,席若跑去开门。
看见门外的人后,她却愣住。
好半天,才期期艾艾低声喊了句:“顾、顾祁学长......”
比席若高一个头的男生,白色衬衫和蓝色牛仔裤,站在楼道中,姿态闲适。
听到开门声,男生站直身子,看向她,温和开口:“好久不见,学妹,我来做你的辅导家教。”
他嗓音清澈,是属于少年人的朝气阳光,可姿态和眼神,却有一种与年纪不符的笃定成熟。
“怎么会是学长?”一出口,席若自觉不太礼貌,又磕磕绊绊解释:“我是说,没、没想到学长会有空过来。”
清俊少年的唇角,弯起一丝笑意:“是我,很意外?”
眼前的少年,干净清雅,笑容温煦,席若没来由面颊一热,老实点头:“是有些意外。”
他扬扬手机:“你妈妈在家长群发找辅导老师的消息,我最近刚好也需要复习基础知识,想找个人互相帮忙,就毛遂自荐了。怎么,你妈妈没告诉你吗?”
席若吐了吐舌头,一定是妈妈工作太忙又忘记把这件事告诉自己了。
定了定神,连忙将顾祁请进来,领到自己房间的书桌边坐下,又去客厅给他倒水。
人家说互相帮忙,不过是客气,以顾祁每次考试都在市排名前五的实力,更像是给她单方面扶贫。
对于顾祁,席若自觉不算太熟。
他比她高一年级,模样好看,成绩优秀,又是学生会主席,待人行事却是一贯的温和内敛,平时身边总有一大群朋友,遇上他管事,连昊哥这种刺头也愿意卖他三分面子。
按说这种天之骄子和席若这样校园食物链底层的人,是不会有任何交集的。
刚入学时,有次席若被昊哥和他朋友们堵在女厕门口,非说她挡了他们的路,要求她像狗一样跪下从他们裤裆底下钻过去。
快临近上课,走廊里没什么人,席若害怕极了,刚啜泣了几声,被昊哥一耳光,打得连眼泪都憋回去,眸光凄楚,哀婉柔弱,活脱脱一只受虐的小羔羊。
最后实在被逼的不行,席若咬了咬唇,刚要屈膝跪下,忽然手肘处传来一阵力量,她被人搀着站直了。
她惊讶回头,入目便是顾祁清俊分明的眉目,少年安抚似地对她温和一笑,转头对昊哥说:“今天轮到我巡查纪律,”他扯扯手上的巡委红袖标,“哥几个给个面子,回头我请客。”
昊哥上下打量他一番,舔舔上颚,拍拍席若泪痕未干的脸颊:“给我等着。”
说罢,带着一干人扬长而去。
席若眼睁睁看他们走远了,像干涸的鱼落回水中一般,深深吐出一口气,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哗啦啦往下落。
顾祁没出声,默默往她手里塞了一张纸巾。
席若全身颤抖,顺着墙角蹲下,将头埋在膝盖里,憋着声,哭了个昏天黑地。
等她抬起头,已经不见顾祁的身影。
之后类似的场景也出现过两次,通常她被人欺负时,别人都绕着走,唯有顾祁,是会上前为她解围的人。
她曾找机会向顾祁道谢,少年愣神回想,不过晒然一笑,说不值一提,让她不要放在心上。
再后来,她成为昊哥的小跟班,再与顾祁相见,便不过点头之交了。
小姑娘边回忆往事,边给顾祁接了杯水,想想,又打开冰箱拿了巧克力和牛奶,再提一包牛肉干和薯片。
居然是顾祁呀!
席若托着一大盘零食饮料,惊诧过后,不自禁溢出几分,连自己也没觉察到的松快。
她回到房间放下零食,只见顾祁正坐在她那张堆满了各种辅导书籍、考卷,文件夹、手账文具的书桌前。
', ' ')('铺着粉红毛绒坐垫的椅子对于一米八的男生来说略显逼仄,他只能将修长的腿伸到桌外,腰身依靠在椅背上,放松而慵懒。
额前几缕发丝垂到深邃眉骨前,他没有拂开,只是盯着手里把玩的一个小东西,神情专注。
席若还来不及多欣赏几秒学长清俊的侧脸,在看清他手中把玩东西的一瞬间,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握住,全身血液都涌上了脸颊。
她下意识去抢,越过男生修长冰冷的手指,仿真硅胶小鲸鱼柔软的触感拂过她的肌肤。
顾祁敏捷一闪,将东西快速换到另一只手里。
他转过头来看她,举着手里小巧的淡蓝硅胶小鲸鱼,清亮的眼眸里含着困惑:“这是什么?”
“没,没什么,我新买的小摆件,你还给我,不是要补习吗,快开始吧。”席若慌乱解释,伸手按着他的臂膀,依旧想把那东西抢过来。
顾祁兀自把玩着手里的硅胶小鲸鱼,不知碰到哪里,小鲸鱼尾巴快速摆动着震动起来。
男生唇角轻颤,说不出是微笑还是戏谑:“会震动的——小摆件?”
席若脸滚烫到快要烧起来,几乎是扑在他身上去抢夺,哀求他:“别玩了学长,还给我吧。”
顾祁没怎么逗弄,很快把小鲸鱼还给她。
却在小姑娘起身的一瞬间,又将她丰满娇嫩的身体重新按回自己身上。
席若一惊,整个扑倒在他怀里,手里握着的小鲸鱼咕噜噜滚落在地板。
他低头附在少女耳边,感受着她衣裙下鼓囊囊两团嫩乳压在自己胸膛上,再开口,嗓音带上一丝暗哑:“不如你老老实实告诉学长,平时到底是怎么玩它的?”
席若被他拥在怀里,呼吸间尽是男生身上淡淡的草木清香,耳边被他的低语骚弄得身体阵阵发软。
她有心挣扎,却也只是让男生换了一个抱得更顺手的姿势。
脱身不得,她只能含糊道:“就是、就是用它按摩身体......”
“小骗子。”顾祁声音含笑,抬起手朝她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又问,“什么地方需要按摩,让学长看看。”
这一巴掌落下,席若夹着腿心一颤,从穴眼里缓缓吐出一口清液,内裤里顿时一片潮热。
她这具被姐夫翻来覆去肏透了的身体,已经很多天没有做爱,现在让一个帅气健康的大男生抱在怀里又摸又蹭,早就磨得腰酥腿软,浑身发热了。
只是少女自尊心撑着,她不想让顾祁看见自己难堪的模样。
于是强自压抑下颤抖的声音:“放开我吧,学长,求你了。”
话音一落,席若感觉环抱自己的胳膊又紧了紧,两人身体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彼此能清晰感受到单薄衣物下对方灼热升腾的体温。
男生轻笑两声,放柔了声音:“你只要告诉学长,到底用它按摩了哪里,我就放开你,好不好?”
“我、我......”用跳蛋自慰这种事,她怎么好意思在学长面前说出口,席若支支吾吾,羞得浑身打颤,眼泪已经开始在眼眶里转悠。
没等她回答,少年修长灵巧的手指已经顺着她的脊背一路向下,摸到体恤裙摆下挺翘的臀部,张开手掌包裹住两团肉嘟嘟的屁股,用力揉捏起来。
直揉得席若臀肉发颤,小穴酸软,连绵不断的清液一丝一缕缓缓流出。
“唔......不要...”
“不要?”顾祁顿了顿,手掌顺着裙底往前摸,隔着内裤握住她湿热的蚌肉,顺势含住她圆润小巧的耳垂,声音沉肆:“那这里呢?”
说着,掌心抵住穴眼,一下一下,将内裤包裹的浆水揉出叽里咕噜的下流声响。
“啊哈......哈...”席若禁不住从喉咙泄出一丝甜腻喘息,脑子一阵阵晕眩。
顾祁顺势俯下身,稳住她殷红娇润的小嘴,舌头轻而易举抵开牙缝,舔舐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纠缠着她幼嫩的小舌尖,吮吸吞咽。
席若被他清淡草木气息兜头笼罩住,口腔中脆弱敏感的黏膜被人肆意吮吸玩弄,丝丝缕缕的疼痛和酥麻快意顺着神经扩散到大脑。
她头脑昏沉,只觉自己的口腔被对方那根灵活又狡猾的舌头似性交一般顶弄着,久旷的身体也燃起若有似无的被操弄的快感。
隐约中,她感受小腹处被一大团炙热顶住,忽然生出一点清醒。
会对被欺辱的她伸出援手的学长,在众人追捧中温和自持的学长,总是露出干净微笑的学长。
她憧憬过他们之间发生可能的各种场景,篮球场上一次青涩对视、图书馆懵懂邂逅、课间午后默契的交谈......
唯独不是像这样,充满原始欲望,暧昧交缠在一起。
为什么会这样?
是她的错吗?
是她的错吧。
也许真像昊哥所说,她的身体本来就充斥着恶堕的种子,只要一阵风来,便忍不住开出淫靡的花。
她猛然一把
', ' ')('推开顾祁。
少年清俊的眼眸中还泛滥着灼人的情欲,却没有再强求,他微微喘息着,任由自己平静下来,将少女从自己身体上扶起来。
依旧挂着往日温和的笑容,歉然道:“抱歉,是我唐突了。我们开始补习吧。”
席若垂着眸,脸颊残留着未消退的粉晕,低低应了声:“嗯。”
“不过,为了保证学习的效率,我想,来玩个游戏吧。”
少年眸光浅浅,带着几分希翼,席若已经拒绝过他一次,不忍心对着这双清澈的眸子再拒绝第二次。
于是她故作松快道:“好,什么游戏?”
顾祁笑了笑,眸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晦暗:“很简单,只是一些小小的惩罚和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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