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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点二十三分,秦烨和连朔一起打开了721的寝室门。
刚说完一大堆话的乔栖正喝着水,扭头看了门口的两人一眼,捂着额头高叹一声:“我不会还要解释一遍吧。”
旁边的姜之简言简意赅地总结了一句:“前男友造黄谣。”
“对,”乔栖咬牙切齿,“王鑫衡那个狗东西,我以为我们好歹也算和平分手,结果没想到跟我玩造黄谣这一招。”
“傻逼!”他又补骂了一句。
“等一下,”连朔有些难以置信地打断说,“所以帖子里说乔栖是男同这件事……是真的?”
那两个精准戳在乔栖身上的字让他倍感尴尬。乔栖只能默默把已经没水的杯子继续端着挡住脸,干咳了一声:“呃……对。”
他放下水杯,继续说:“这种事我没想过要瞒着,被人说出来就说出来了呗,又不会少块肉。你们要是介意的话……我可以搬走。”
看着突然沉默的三个人,乔栖“哈哈”笑了两声,缩回脖子盯着电脑,说:“就是申请流程可能比较麻烦,你们还得忍我一阵。”
“投票吧,”姜之简开口说,“我建个匿名投票。”
“不用了吧,”乔栖又扫了一眼他们三个人脸上丰富的表情,“不是全票通过就都没意义啊。”
“万一真的全票通过了呢?”秦烨突然笑了起来,朝着姜之简扬了扬头,“你开吧。”
话音刚落,他又扭头看了连朔一眼,象征性地问了一嘴:“没意见吧连朔?”
连朔摇了摇头:“没有,我没意见。真要说的话……我其实不介意。算了,我就直说了吧,我同意乔栖继续住在寝室。”
乔栖眨了眨眼,有些无奈地朝连朔笑了笑:“谢……谢谢啊。”
三分钟后,乔栖看着手机上的全票通过,沉默了。
“其实你们真介意也没问题……”
姜之简语气平静地打断他:“我不介意。”
“看吧,大家真的都不介意,”秦烨走过去拍了拍乔栖的肩,笑着说,“你安心处理你的事吧。”
乔栖受宠若惊地点了点头,又对着他们三个说了几声“谢谢”,然后才低头对着手机猛烈输出起来。
正所谓“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乔栖直接给下午的两堂课请了假,一边在各种地方辟谣,一边给罪魁祸首打电话。
电话打不通,他就发短信,又在征求到论坛管理员的同意以后,在论坛上发了澄清帖。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地说出他那个前男友王鑫衡的名字,但是多少也已经通过透露一点信息去逼这个傻逼来联系自己了。
要是王鑫衡还在屏幕后面缩着不出来,那他就也以牙还牙把这个狗东西的信息爆出来。
不过实话实说,虽然那个帖子里的照片都是用ai换脸p的,乔栖作为当事人和受害人当然不用看就知道,但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毕竟这样色情刺激的爆料,不管是谁看了大概都会在当时发出一声标准的“卧槽”。至于事情的真实性,以及真相到底是怎样,又有多少人关心。
澄清以后被人逐渐淡忘就是最好的结果,可惜现在乔栖正处于风口浪尖的时候,虽然表面上还算镇定自若,但是心底还是慌着的。
因为总会有跟王鑫衡一类的傻逼闻着味儿过来。
乔栖翻着白眼关闭了所有社交软件的加好友和陌生人私信,又忍不住骂了一句:“我真服了王鑫衡这个傻逼了。”
他从床上翻身坐起来,百思不得其解:“他到底是怎么突然搞到这种ai换脸?”
秦烨:“网上搜一下应该挺容易就能买到。”
乔栖:“不行,我也得去搞一个来恶心他一下。不然就算是澄清了我也咽不下这口气。”
十分钟后,乔栖的微信收到了一个安装包。
姜之简:【高级ai换脸zip】
紧接着还发来了一份使用方法。
乔栖:?
姜之简:用电脑。
乔栖:??
秦烨:“乔栖,我跟连朔一起找到一个,你要吗?”
乔栖沉默了一分钟:“不用了……”
他低头看向下面的姜之简,结果正好对上姜之简看他的视线。
乔栖晃了晃手机:“呃……那个,姜之简已经发给我了。”
乔栖被下头前男友造黄谣的恶心感,好像悄无声息地被室友突如其来的关怀给抵消掉了。虽然说这样抵消其实也让人感觉很亏。
在王鑫衡失联了两天后,乔栖把ai换脸的图发在了学校表白墙。这才终于收到了王鑫衡发来的短信。
「明天下午七点,南苑后面的小树林。」
乔栖看着短信冷笑一声,在自己座位上翻了一圈也没找到能当凶器的东西,他正在犹豫要不要先去超市买把刀的时候,连朔推门进来了。
造谣帖子那件事发生后,他其实就很少跟室友共处一室了。大
', ' ')('多时候都是避开,没课就戴着口罩去图书馆,顶多晚上睡觉的点到了,才会跟另外三个人在寝室碰面。
乔栖看着寝室几个人比之前还沉默的氛围,实在做不到像之前那样嘻嘻哈哈地聊天找话题。
他记得今天上午这三个人都有课啊,怎么连朔突然回来了。
还好连朔进来以后并没有看向乔栖,而是一声不吭地坐去自己位置上,乒乒乓乓地翻着东西。
乔栖忽然想起那天连朔毫不犹豫地站出来说不介意,还是在沉默中先开口了。
“你怎么回来了?”
连朔听见声音后才看向乔栖,却发现乔栖根本没看他,“上体育课受伤了,老师让我回来休息。”
“我去,哪儿受伤了?”乔栖被吓得站起来,低头翻了翻自己的药箱,“流血没?我这儿有碘伏。”
连朔说:“流了。”
他顿了顿,看着依旧不肯看他的乔栖,抿着嘴说:“乔栖,你的碘伏借我用一下吧。”
“哦,好。”
乔栖拿着棉签和碘伏走过去,看着连朔撇着的嘴和皱起来的眉毛,怪委屈的样子。
他忍不住笑着问:“痛啦?”
连朔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嗯”了一声。
乔栖见状赶紧看了一眼伤口,还好就是擦伤。
他放缓声音,哄小孩一样的说:“那我轻点,不痛不痛。”
喷上碘伏后,乔栖用棉签把伤口上的砂石简单清理了一下,然后他又回去拿了两张创口贴,蹲下来给连朔贴上。
贴好最后一个创口贴后,他正准备抬头说话,头顶突然传出了连朔的声音。
“乔栖,你是不是在躲我们?”
乔栖“啊”了一声,心虚地眨着眼,犹豫一阵,看着连朔那张无辜的脸,还是说了实话:“呃……是感觉有点尴尬,所以……”
他迟疑一下,马上补充:“这不是那件事还没处理好嘛,等它过去了就好了。”
连朔低声“哦”了一句,看着已经被创口贴遮住的伤口,说:“谢谢。”
“我也很谢谢你们,”乔栖顿了顿,认真说,“你们没有介意我的那个…性取向。还让我继续住在寝室。”
连朔他们三个直男,还没有来排挤孤立他这个男同,反而是他先孤立起了他们。怪好笑的。
连朔点了点头:“但是,我觉得你还是对外说你不是吧,不然麻烦事估计也多。”
乔栖笑了笑:“放心,我就给你们说了。”
中午十二点半,乔栖又出门了。
他在进电梯的时候,余光撇过旁边的电梯门,发现姜之简和秦烨居然一起走了出来。他甚至差点对上这两个人视线。
乔栖吓得跑了两步,赶紧缩进了电梯的角落,低头猛刷起手机来。
连朔都能发现他在躲他们了,这俩肯定早就知道了。
想到这里,乔栖的心虚里莫名延伸出一些害怕。
下午六点半,乔栖到了南苑食堂后面的小树林。
这片小树林相比其他地方的荒凉很多,也没有什么布置装修。除了在这儿种了作业的农林学院的人,基本上没人会来这儿。
他在里面走了一圈,没看见人。
乔栖低声骂了一句:“王鑫衡,你特么要是敢放我鸽子,你就死定了。”
十多分钟后,乔栖躲在阴影里,看见远处走来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等他看清楚来的人之后,两步跑出去给王鑫衡的肚子上来了一拳。
王鑫衡抱着肚子痛骂一声,刚准备骂人的嘴在抬头看见乔栖后就愣住了。
随后他就着腹部的痛感,弯下腰低声下气地说:“栖栖,对不起。”
“你他妈恶不恶心啊,”乔栖后退两步,翻了个白眼,“干了这种事还有脸这样叫我?王鑫衡,你还要脸吗。”
看着王鑫衡这样子,他也没了再补一脚的兴趣,于是转身说:“你自己去学校论坛发个道歉,然后就有多远滚多远吧。”
王鑫衡沉默一阵:“我请你吃个饭吧。”
“不要,我现在看见你就觉得恶心,”乔栖冷笑一声,“你现在是不是只在后悔那些照片不是真的?”
他看着王鑫衡低头沉默,一句话也不说,抬脚就准备走了,“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我没报警就已经是给这一年多的关系留情分了。”
乔栖头也不回地说着,刚走了半步,忽然被身后一股力气向后拽了回去。
他诧异地看着刚才明明痛得直不起腰的王鑫衡,现在却不知道哪儿来的一股力量,死死抓着他的两只手臂,满脸怒气地瞪着他。
乔栖抬腿准备给王鑫衡来一脚断子绝孙,却突然两只腿也被卡住了。他怒火中烧地骂了几声,想也没想就抬起手肘给王鑫衡的鼻子来了一下。
挣脱桎梏后,乔栖一边擦着满身的鸡皮疙瘩,一边跳开了几米远,难以置信地看着又捂着鼻子蹲下去的王鑫衡。
“我靠,王鑫衡你他
', ' ')('妈脑子有病吧,还想搞强奸?”
王鑫衡捂住鼻子,眼睛红着抬起来,看着乔栖,又说:“对不起,栖栖,我……”
话音未落,乔栖就毫不留情地又一脚踹过去,终于踹得他人仰马翻地倒了下去。
乔栖冷眼看着王鑫衡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样子,又骂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他真是不该对这人渣心慈手软。
晚上八点半,乔栖才回了寝室。
他看着秦烨空着的位置,忍不住问了一句:“秦烨还没回来?”
正埋着头的姜之简抬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嗯。”
乔栖“哦”了一声,径直走去洗了个澡,然后就又早早地爬上了床。
上床之前,他又想起连朔手臂上的伤,转身去拿了几个创口贴,放在了连朔桌上,然后就一声不吭地上去了。
大约九点后,乔栖终于听见了开门声。
然后又听见连朔惊叫一句:“秦烨,你跟人打架了?”
秦烨沉声“嗯”了一句。
乔栖一边在心里想着“这一天天的都是些什么事儿”,一边探出头来指了指自己桌上,说:“我药箱里有碘伏和创口贴那些,你自己用吧。”
秦烨就站在门口,看样子是刚关上门,抬头正好对上他的视线,沉默着看了一阵,点了点头。
“谢谢。”
乔栖说了句“没事”,缩着脖子回床里了。
他怎么感觉秦烨的表情怪怪的,眼神也怪怪的。
……
果然还是介意的吧。
取义地只听了前半段话,迅速转过头爬下去:“那我先睡了。”
连朔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火速趴下去的乔栖,甚至连个正脸都没有留给他,只能扯了扯袖子,委委屈屈地说:“乔栖,再聊会儿嘛。”
“我要睡午觉了。”乔栖把头埋在臂弯,声音闷闷的。
连朔犹豫一阵,小心问:“那……能不能亲一下?”
乔栖呼吸一顿,也有些犹豫地回:“不了吧……这发展是不是有点快了,一般不都是从牵手开始吗?”
话音刚落,连朔就牵起了他露在外面的手指。
紧接着,就听见连朔贼兮兮地凑到他耳边问:“现在牵过手了,接下来可以接吻了吗?”
乔栖莫名地脸红了,咳嗽了几声,小声回:“可是教室有监控啊……”
连朔跟着小声说:“那去厕所行不行?”
乔栖:“……你可真是个天才。”
然后他就被连朔拉着进了这层楼的男厕所。
好在学校卫生很过关,就算是男厕所也没有多少异味,更多的是消毒水那样清冽刺鼻的味道。
乔栖被堵在了最里面隔间里,看了一眼脚下,小声提醒:“你小心点,别待会踩坑里了。”
连朔点了点头,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乔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微微抬起头说:“你来吧。”
连朔就抬手捧着他的脸,小心翼翼地低头亲了下去。
最开始只是单纯的嘴对嘴干亲着,就在乔栖以为要结束了的时候,连朔张开嘴,伸出了舌头。
乔栖瞬间睁大眼睛,推了推连朔的肩,用眼神控诉着:什么时候说要伸舌头了?不是说就亲一下吗?!
连朔眨着眼,用舌尖舔了舔乔栖的嘴缝。然后他低声凑到乔栖耳边反问:“你难道没跟人接过吻吗?哪儿有接吻不伸舌头的。”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用在他们身上好像就不太合理。
乔栖摇了摇头,很想把连朔推开,但又怕把人推坑里了。于是他就这么被连朔按住头,伸着舌头继续亲了。
亲着亲着,乔栖感觉不对劲起来。
怎么腿也卡进来了。这不对吧。
乔栖疯狂眨着眼示意,差点激动得把连朔伸进他嘴里的舌头给咬了,才终于暂时逃出魔掌。
他擦了擦嘴,瞪大眼睛看着连朔:“等一下,你不会…硬了吧……”
连朔红着脸摇了摇头:“没事,等会就下去了。”
话是这样说,但乔栖还是哆嗦着想把压在他身上的连朔推开,却忽然又被连朔抓住了手腕。
连朔抿着嘴,低着头,用恳求的语气说着:“乔栖,谈恋爱不就图个开心吗?你跟我待的这么一上午算不算开心?”
乔栖,想了想,如果是跟另外两个人相比的话,好像也不是不能算。于是他迟疑地点了点头。
“那既然这样,你就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乔栖眨了眨眼,又试图推了推连朔:“呃……你让我再好好想想。”
他其实一直还挺疑惑的。连朔这个原本阳光开朗的运动系男大,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敏感黏糊了。
果然爱情使人疯魔。
可他之前跟王鑫衡谈的时候怎么没这样?
果然他当初是眼睛瞎了。
电光火石之间得出这两个
', ' ')('结论后,乔栖自顾自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对着连朔说:“你先起开,我们回教室说。在厕所你不嫌熏得慌啊?”
连朔一动不动地看着他,选择再次凑过来,无辜地眨着眼说:“再亲一下。”
乔栖毫不犹豫地抬手捂住了他的嘴。结果连朔被他捂着嘴呜咽几声,反而凑得更近了。
然后就在乔栖在犹豫要不要再亲一次的时候,外面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一顿一顿带着节奏又不紧不慢的脚步声逐渐逼近,最后停在了一个非常近的距离。
乔栖呼吸一滞,猛地看了一眼连朔身后的门锁。
天杀的连朔,居然没锁门!!!
紧接着,一束光就通过缓缓打开的厕所门,一起缓缓照了进来。
乔栖看着门外的秦烨,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连朔也被吓了一跳,看见是秦烨之后又很不乐意地皱起眉:“秦烨你什么意思?”
秦烨挑了挑眉,“哎呦”一声:“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里有人。”
乔栖:……
鬼都不信这能是巧合。
秦烨大大把门打开,靠在边上,偏头看着里面交叠的两个人,悠悠说:“我说你俩心可真大啊,真不怕有人过来。”
乔栖捂着眼睛偏过头去,有些崩溃地想着:谁能想得到连朔居然连锁门这件事都能忘了。
秦烨继续说:“连朔,你就打算这样让全校都知道你跟乔栖在厕所里干这种事,然后用这个来让乔栖跟你在一起吗?”
乔栖瞪大眼睛看向连朔:不能吧……连朔能这么黑心吗?
连朔被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连忙回答:“不是。”
他站起来,又转头看向乔栖,急得好像要哭了:“我是真忘了,对不起,乔栖。”
乔栖看着他们两个,眨了眨眼:“没、没事……”
不过他还确实挺后怕的。
秦烨笑了一声,看着乔栖说:“乔栖,他这么不靠谱,你还敢跟他继续谈吗?”
乔栖对上秦烨的视线,又看了一眼连朔已经红了的眼眶,视线飘忽不定地回着:“说好了一人两天,总不能反悔吧……”
说完以后,乔栖就忍不住在心里大喊着,他什么时候也能这么自然地说出这种话了。
秦烨听见后点了点头,挑眉看了乔栖一眼,放下被他卡住的门,没说什么就走了。
乔栖这才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跟着走去门口,又转身看了一眼还紧张着的连朔,眨着眼说:“那我们……回教室睡午觉?”
连朔连忙点着头,说了几声“好”,跟着乔栖回了刚才的小教室。
走到半路,乔栖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走廊,突然问:“秦烨为什么会过来啊?我记得这块平常没什么人来啊,教室的桌子都落灰了。”
连朔却毫不在意地说出了一个很恐怖的事实:“他跟着我们过来的吧。”
乔栖:……
结束了今天的最后一堂课以后,乔栖就跟连朔一起出了校门。理由还是那个,他不想回去面对秦烨和姜之简。
于是在连朔问接下来去哪儿玩的时候,乔栖认真想了想,说:“没什么好玩的,我们去街上吃个饭吧。”
“那吃什么?”连朔问。
“火锅,”乔栖搓了搓手,“好久没吃了。这个天气吃火锅多舒服。”
连朔跟着笑了笑,马上拿出手机打好了车:“走吧,吃哪家我们边逛边看。”
冬末春初的天还黑得很早,只是五点过就已经开始暗下来了。
乔栖跟连朔走在街上,在法,但因为速度刚刚好,不快也不慢,刚好让乔栖完整体会到了每次进出间的酥麻感。
肉穴在来回的摩擦之间变得敏感而脆弱,每次被插入时,肉壁上软烂的嫩肉都会在刺激下迫不及待地吸咬上肉棒。
连朔在反复的进出间被吸得晕头转向的,又听着乔栖躺在他身下发出的那一声声闷闷的喘息,顾不上上床之前说的“动作小点”。他双手抓住乔栖的膝窝,抬高了臀,放下了腿,俯身猛干了起来。
乔栖感觉到身下的床板随着他们一起“吱呀”地晃了起来,整个床也跟着一起发出了动静。他下半身被连朔架住,上半身被操得没力气,只能头仰躺在枕头上,红着眼喊了句:“你、啊…你慢点!”
“隔壁…哈……要是听见了…啊!”乔栖掐着连朔的手臂,在那层薄薄的肌肉上抓出几道指甲印,忽然被一记深深的顶入搞得破了音,他瞪着红透了的眼睛,又在连朔手臂上掐了一下,“连朔你他妈又聋了吗!”
连朔睁开眼看向乔栖,张开嘴徐徐地喘着气,他俯下身埋头到乔栖脖颈里,一边吐着热气,一边张嘴咬着。
身下的两只手还一动不动地掐着乔栖的腰,他高高地抬起胯,又重重地插进去,又快又深地插着,似乎是试图用“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来掩盖住铁床晃荡的动静。
“没事的,他们听不见,”连朔一
', ' ')('口咬在乔栖锁骨上,又用舌尖慢慢舔着颈窝,听着乔栖在他耳边捂着嘴的闷叫,低声喊,“栖栖……”
他狠狠挺着胯,肉棒整根没入,连囊袋都挤进了臀缝之间,拍打在一片绯红的嫩肉上,哑着声又喊了几次:“栖栖……”
乔栖闭上眼,死死咬着手指,生怕叫床声被一墙之隔的人听见。可偏偏他整个人又被连朔操得抖个不停,爽得浑身发颤,根本压制不住喘息。
连朔贴着他的耳朵,明明没有回应,却还是不厌其烦地喊着他的名字,终于把乔栖喊得受不了了,捂着嘴的手带着湿漉漉的热意呼在了连朔胸口,乔栖带着哭腔骂了一句:“小声点……啊!”
粗大的阴茎把肉穴撑到极致,在快速的抽插间反复碾过被操得发红发软的前列腺,连带着那一圈肠肉也跟着发疯地蠕动起来,在乔栖再次破音的娇喘里,那股精液终于在穴心深处射了出来。
乔栖一直捂着自己刚才就射出来的精液,现在已经被操得浑身颤抖,黏糊的白色液体从他指缝中流了出来,滴落在腰腹上。
他有气无力地推了推连朔,还没完全软下去的肉棒缓缓从穴口抽出,带起的那一阵阵酥麻感搞得他浑身一软,差点又倒下去。
乔栖强忍着身后精液带来的失禁感,撑着手肘试图坐起来:“起开,去洗澡。”
连朔掰开他的手指,让精液全部流了出来,笑着说:“床单弄脏就弄脏了,反正都得洗。”
说完后,他低头看着乔栖的屁股,伸手掰开了臀肉,看着那张还合不上的穴口处缓缓往外淌着的精液,忍不住喉间一紧,哑着声说:“而且你屁股含不住,都已经流到床上了。”
乔栖黑着脸给了连朔一下:“关我屁事,你自己射里面的。”
连朔笑嘻嘻地接住,又凑到乔栖脸边去蹭了蹭,眨着眼说:“再来一次行不行?”
乔栖面无表情地抬脚又给了连朔一下:“我限你三秒之内下去给我拿点纸上来,不然你以后别想再上我了。”
“拿纸干嘛?”连朔问。
乔栖红着脸扭过头去:“擦一下啊,不然待会儿流地上了。赶快去。”
连朔愣愣地点了点头,“哦”了两声,手脚并用地爬下床去拿了一包抽纸上来。
乔栖对上连朔的眼神,没好气地吼了一句:“看着我干嘛?你还不去洗澡。”
连朔笑嘻嘻地说:“我等着你一起嘛。”
“谁要跟你一起洗,”乔栖翻了个白眼,“快滚快滚。”
上次跟人一起洗澡的乔栖被按在浴室里操了两次。
连朔撇了撇嘴,惋惜地“哦”了一声,听话地自己先去洗澡了。
乔栖这才小心翼翼地抽出纸,探到自己身下去擦股间的那一大股精液。
连朔射得太深了,精液只能从深处缓缓地淌出来。乔栖先是用纸擦了擦大腿间,又伸着手指进去试图把深处的精液导出来,结果弄了半天也没弄出来多少,最后只能有些不耐烦地随便擦了擦。
他捏了捏腿,感觉没那么软了,就小心地走下了床。
下床之后乔栖才反应过来,连朔还在浴室里洗澡呢,他现在下来也只能干等着。
乔栖抽了抽嘴角,被吹得一哆嗦,又爬上去把自己的衣服裤子拿了下来。
他正在犹豫要不要先穿上,就听见了外面的一阵脚步声。
乔栖脑子里冒出的,“挑了几个漂亮的,正好可以别你书包上。”
乔栖把那几个小徽章拿在手里掂了掂,竟然还有点分量,“确实挺好看的,可是别在书包上风吹日晒的有点糟蹋了。”
“不糟蹋,”姜之简笑了笑,“以后还会有很多礼物,难道你都要收藏着吗?”
乔栖疑惑地抬头:“为什么不行?”
姜之简一怔,然后想了想,说:“那我以后都送你两份,一份拿来用,一份拿来收藏?”
乔栖连忙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我也不是有什么收藏癖,就是舍不得它们脏了。”
“不过东西买回来就是用的嘛,”他又自顾自地点了点头,说着就站起来把徽章拿在书包上比了比,找了几个适合的位置别了上去,“好了!”
交换完礼物后,姜之简就又回到自己位置上做题去了。连朔倒是闲着没事地贴着乔栖腻歪了一会儿,在被乔栖赶开之后也自己干自己的事去了。
乔栖百无聊赖地刷了会儿视频,在嘈杂却又安静的寝室里坐了一个小时,心底也跟着慢慢冒出了一些不安分的想法。
昨天晚上他们四个人两间房,一墙之隔,他又是跟秦烨单独待在一块儿,发生了什么事其实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
按照之前那些诡异的约定,连朔和姜之简是不是等会也要来找他补上昨晚的事?
乔栖心不在焉地乱想着,同时也没忘给秦烨发个消息问问死活:「你什么时候回来?」
十多分钟后,秦烨才回他:「怎么?想我了?」
乔栖抽了抽嘴角,言简意赅地回了句“
', ' ')('没有”,然后又问:「这才开学多久,你们实验课就这么累了吗?」
秦烨:「没有。实验课上午就结束了,在弄电子竞赛的东西。」
乔栖:「哦。」
半个小时后,秦烨给他发消息说要回来了。
像一个再也平常不过的周末下午,春末的余热在白而光亮的夕阳里渐渐散去,乔栖抬头望了一眼阳台,秦烨就踏着步子推门而入。
太阳落下去之后,天就黑得很快,乔栖从电脑屏幕抬起头后才发现已经彻底黑了。
他捏了捏手边的流苏挂绳,沉重鲜艳的红色与秦烨平常的行事风格大相径庭,这是他把礼物和娃娃一起递给秦烨时,收到的回礼。
过于简约的款式不像是纪念品店里会有的东西,在乔栖有些疑惑的眼神里,秦烨抿了抿嘴,说:“半山腰那个庙里买的。”
乔栖点了点头,又忽然睁大眼睛看向秦烨,他想起来爬山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在那个地方逗留多久,更别说什么进去烧香拜佛买东西了。
所以这是什么时候去买的呢?
乔栖眨了眨眼,正准备说话,就看见秦烨用着一副不言而喻的表情看着他,然后就站起来说去洗漱了。
乔栖周一的课不多,但是却很累,都刚好卡在正常人作息最困的点,一个是早八,一个是下午一二节。
上完早八的乔栖回到寝室时又对上了姜之简的视线,他脑子里瞬间冒出来很多东西,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甚至是同样的人。
上一周的今天,他先是上午回来被姜之简操了几轮,中午又被秦烨按在外面洗漱台上操,下午还自己脑子抽了犯病似的,主动凑上去让连朔操他。
乔栖回了姜之简的那句“回来了”,有些后怕地关上门,挪着步子坐回自己位置上。
放下书包时,挂绳上的塑料饰品跟金属徽章碰撞出清脆的响声,乔栖看见姜之简终于还是转过头来看他了。
“吃早饭没?”姜之简问他。
乔栖摇了摇头。
“正好,我也没吃,”姜之简起身走过来,“我们出去把早饭午饭一起解决了?”
一个人的时候经常不知道吃什么,两个人就容易多了。
趁着这个点人少,乔栖终于吃上了传闻中很火爆的那家鸡公煲,在一桌子的风卷残云下揉了揉肚子,给出了一个极高的评价,“还行。”
吃完饭之后也还没到下课点,在回去路上简单地逛了一下消消食,回到寝室的时候正好犯起了困,姜之简抓着他的手,突然毫无征兆地哀叹了一句:“下午满课,好累。”
乔栖一愣,点了点头,感同身受地“嗯”了一声。
姜之简:“趁着现在还早,睡午觉吗?”
乔栖眨了眨眼,又点了点头,转身就准备爬着楼梯上床睡觉去。
姜之简揽着他的腰把他拉了回来,把人圈在怀里,掌心覆在腰侧,用着若有若无的力气捏着,又凑到耳边吹着气说:“一起睡,好不好?”
乔栖疯狂地摇起了头,他这次没中美男计了。消炎药那些还在他左边柜子里躺着呢,至少这个瞬间他没有好了伤疤忘了痛。
姜之简像是猜到了什么,笑了笑,说:“放心,不做。”
盖棉被纯聊天,真的假的?
乔栖半信半疑地扭头看过去,在姜之简那张放大的帅脸下,被突然吻住了。
突如其来的吻打乱了乔栖原本就不太坚定的阵脚,没多久后他舌尖就被吮到微微发麻,口腔里温热的交缠得像是要把他融化掉了。乔栖虎口脱险般的从姜之简嘴里逃出来,瞪着眼睛推了推抱着自己的人,“别亲了,再亲就硬了!”
姜之简眯了眯眼:“硬了我帮你弄。”
“不要,”乔栖斩钉截铁地回绝了,转身就准备上床睡觉去,“我要睡午觉了。”
姜之简又不依不饶地把他拉了回来,这次语气里没了开玩笑的语气,异常认真地说:“栖栖,一起睡吧,真的不做。”
乔栖一顿,被喊得耳根一软,然后就被姜之简连哄带骗地拐上了床。
整个人侧着身体完全躺在姜之简怀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地挣扎了一下,结果又被姜之简一只手按了回去,懒懒地问:“怎么了?”
乔栖顿了顿,弱弱地说:“热……”
姜之简:“那开空调。”
这下换乔栖抬手按住了要下床去开空调的姜之简,“这倒不用了,还没热到那种程度。”
姜之简低头看着他,忽然笑了笑,又重新躺回来抱住他,“那就睡吧。”
乔栖:“……好。”
他这个点的午觉一般都睡得很浅,但这次迷迷糊糊地眯过去后居然没有被上完课回来的连朔和秦烨吵醒过。
乔栖懒懒地睁开眼后,看见姜之简还躺在他旁边,但是人已经醒了,正在看手机。
乔栖眨了眨眼,在分外安静的氛围里没敢出声,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才一点。
屏幕打开后,
', ' ')('他们寝室群的消息也跳了出来,是姜之简在十二点的时候说了句“回来的时候小声点,我们睡午觉了”。
虽然并没有人回应,但是看样子也都看见这条消息了。
现在的天气虽然还没热到一定程度,但是两个人挤在单人床上睡这么一觉还是有些闷,乔栖拿稳手机坐了起来,准备下床去透透气。
姜之简没有出声,甚至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看着乔栖睡醒之后离开了。只在乔栖掀开床帘时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两个人这才对上视线。
乔栖眨了眨眼,张嘴想解释什么,结果话到嘴边又没敢在落针可闻的寝室里说话,只能随便做了几个口型,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姜之简失声地笑了,抬起头点了点,主动过来给乔栖把床帘掀开了。
乔栖下楼时尽量压低了动静,结果一扭头就看见坐在旁边的秦烨摘了一只耳机,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
他被看得心里发怵,又看见连朔人不在,拖鞋就放在楼梯下面,人肯定正睡着午觉,只能一样一言不发地穿好拖鞋走回自己位置上去。
结果脚才抬了一厘米,秦烨就拽着他的手腕把他拉了过去,乔栖看见秦烨把两只耳机都摘了下来,电脑屏幕上的视频已经被暂停了,他又被秦烨一言不发地薅去了外面洗漱台。
门是被轻轻带上的,微弱的关门声仿佛也是某种不可言说的开关,秦烨的动作在关门后的瞬间就肆无忌惮了起来。
乔栖几乎是被他钳制着推到了洗漱台边上,后腰抵上光滑的瓷砖边沿,上半身微微往后仰着,环着腰就亲了上去。
唇齿激烈地交缠着,唾沫从嘴角飞溅出来,乔栖招架不住秦烨疯狗一样的行为,一把用力地推开,擦着嘴角说了句:“你干嘛?”
大概是因为接吻的原因,乔栖的声音有些含糊,语气也软软的,短短三个字被他说出了撒娇和欲拒还迎的味道。秦烨被推开的怒气还没来得及燃起来,就这么简单地被浇灭了。
他呼了口气,又把手重新环在乔栖腰间,低低地笑了一声:“不干嘛,想你了。”
乔栖警惕地缩了缩脖子,先发制人地说道:“我不做。”
秦烨收紧了手臂,挑着眉说:“不给操,那亲一下总可以吧?”
乔栖点了点头,然后就被秦烨按在洗漱台上亲了十几分钟,不仅仅嘴被亲麻了,脸和脖子上也都是秦烨吻过的痕迹。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热气上头的样子,甚至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些才是吻痕。
秦烨站在旁边,懒洋洋的语气里有种说不出的欠揍感,“我没咬啊,这些都是你自己红成这样的。”
下午上课出门的时候,一寝室四个人难得一起出的门。乔栖跟连朔都是同一栋综合楼的高数课,另外两个人就在半路分开了。
乔栖看着连朔那副还没睡够的样子,一路上哈欠就没停过,“还这么困?你昨天晚上偷牛去了?”
“昨天晚上没睡好,一直做梦,还一直醒,”连朔揉了揉眼睛里的泪花,“午觉倒是睡得很香,但是太短了,还是好困。”
“都梦见什么了?”乔栖问。
连朔皱着眉想了想:“……不记得了。”
乔栖没忍住笑了一声,在走廊里对着连朔挥了挥手,然后就各去各的教室上课了。
下课后刚走出教室门,他就看见了刚从走廊拐角跑过来的连朔。
连朔:“我临时接到通知,得去操场上打个训练赛。”
乔栖点了点头,问:“要打多久啊?”
“就一个多小时。”
“那走吧,我在旁边坐着等你打完。”
这几天的天气难得清爽了一些,夜里下过雨,白天也没有很大的太阳,也许是因为快到清明了,雨断断续续地下了好几天。
乔栖看着半干不湿的阶梯,撕了一页草稿纸垫在上面,坐在观众席望向下面的操场,正好看见换好衣服的连朔朝他挥着手。
他也抬手挥了挥,然后看着下面的两队人陆续集合,一声哨响之后比赛就开始了。
各类球赛的规则乔栖大概都懂,不过因为不怎么感兴趣,所以就算看得懂也看不下去多久,没一会儿就拿出手机打起游戏来了。
几局游戏过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结束比赛又换好衣服的连朔就已经站在他旁边了。
乔栖眨了眨眼,有些心虚地收起手机,背起包问:“谁赢了?”
“我赢啦我赢啦,”连朔咧嘴笑着,拉着乔栖的手往下面走,忽然又小声说,“我赢了有没有奖励?”
乔栖抿了抿嘴:“那…先回去。”
“不吃饭吗?”连朔问。
“你饿了吗?”乔栖也问。
看连朔摇了摇头,他就继续往前边走边说:“我也还没饿,那就等会儿让他们下课带个饭吧。”
回到寝室后,连朔毫不意外地关上就把乔栖按在门上亲了起来,太过急切的吻让两个人一起乱了阵脚,乔栖捂着被撞得发麻的嘴角推开了连
', ' ')('朔,吃痛地呜咽的一声,朝着连朔闷声说:“一身汗臭,先去洗个澡。”
连朔点点头,立马转身去衣柜里翻了换洗衣服,马不停蹄地进了浴室。
没几分钟后他就擦着头发走了出来,发梢的水珠顺着脖颈滑进他浅色的短袖,才换的衣服就湿了一大片。
连朔随便擦了几下头发就把毛巾挂在脖子上,又迫不及待地走到乔栖身边去,仰着头一脸炫耀地说:“新换的沐浴露,好不好闻?”
清爽干净的柠檬味扑面而来,味道却并不厚重,只是淡淡的略过鼻尖,乔栖点了点头:“好闻。”
看着连朔又要伸手过来抱住他,他后退一步,说:“等一下,我也去洗个澡。”
“不用洗,”连朔毫不犹豫地往前跨了一步,把乔栖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你身上好闻着呢。”
乔栖好笑了一声:“好闻个屁。快点放开,洗完澡再亲。”
“可是我想亲你了。”连朔低下头,凑到乔栖脸前,鼻尖对着鼻尖,轻轻地呼了口气,然后就在乔栖突然顿住的反应里又吻了下去。
没想到连朔几分钟洗个澡的功夫还刷了个牙,就连牙膏都是柠檬味的,乔栖闻着连朔身上那股由内到外的香精味,原本淡淡味道越来越浓,不一会儿就被连朔抱在椅子上深吻了起来。
他双腿分开跨坐在连朔大腿上,最敏感最隐私的部位隔着裤子贴在一起,没亲一会儿就反应过来这姿势不对劲,刚想借着换气的间隙逃开,就又被连朔抓着腰抱得更紧了。
“再亲会儿,再亲会儿……”连朔自言自语似的念着,按下乔栖的后脑勺就又亲了上去,被乔栖微微扭开的动作错开了一个位,只亲到了脖子。
亲得湿热的嘴唇碰上一样泛起热度的脖颈,连朔想也没想就一口咬了上去,伸出舌头沿着那条凸起脖筋仔仔细细地一路舔了下去。
乔栖被亲得忍不住加紧了双腿,推着连朔的肩膀想起来,结果反而让连朔埋头亲得更起劲,甚至从锁骨继续往下,扒开衣领就要把头伸进去了。
眼看着情况越来越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乔栖绷起全身微微地抖了起来,然后有气无力地喊的那一声“停”也被开门声淹没了。
他偏过头,因为动情而泛起水光的眼睛瞥见了迅速进来还关上门的秦烨和姜之简,下一秒就被连朔咬住乳头叫出了声。
乔栖:“啊……”
秦烨掀起眼皮往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就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手掌贴上乔栖微微曲斜的后背,缓缓地划了上去,垂下头问:“吃饭了吗?”
乔栖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咬住嘴唇回:“唔,还没……连朔你…你他妈别咬了!”
“别发情了,”秦烨拎着连朔的后领子,把那颗埋在乔栖胸口的头扯了出来,又抱着腰把人从连朔腿上抱了起来,“先吃饭。”
乔栖拽着秦烨递过来的手稳了稳步子,脸和耳朵都红透了,颠了几步跌坐到椅子上,然后就埋头吃起了饭。
“栖栖,”姜之简突然问他,“你这次清明也要回家吗?”
乔栖点了点头,说着就拿起手机点了起来:“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抢票。”
他们寝室里就他离家最近,学校和家都在一个省里,来去坐一两个小时的高铁就到了。其次就是连朔了,就在隔壁省。另外两个就远得有点多。
因为这样,乔栖每次放假基本上都会回家去待几天,大一那会儿是他妈妈经常打电话问他回不回去,几次下来也大概琢磨出家里人想他了,于是乔栖每次放假都自觉回去待几天。
放假的前一天上完课后,乔栖就带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出了门,被三个人一路送到了学校门口。
在家里待的那两天,乔栖跟平常也没太大差别,一样宅在家里玩游戏,除了被父母带着去外面吃了两顿大餐以外几乎没出过门。
另外不一样的地方,大概就是他一天里会接到至少大大小小十几个电话。
有时候是连朔才打完球休息时打给他的,有时候是秦烨忙完了闲着没事打过来的。
还会有姜之简待在图书馆里打过来的电话,乔栖听不见那边的声音,只能看见聊天框里的姜之简发来了几句话:“想你了,想听听你说话。”
“还在图书馆里,没法说话。你做你的事情就好。”
于是,乔栖鬼使神差地买了最早的一班高铁,放假地在外面租了房,搬了家。
头一年毕业工作就遇上了乔迁之喜,又正好趁着中秋,乔栖第一天回家里跟着父母去了一场宴席,后面两天就都留给了自己……以及他千里迢迢赶过来的男朋友们。
最先到的是连朔,放假第一天的晚上就抢了最晚的一班高铁过来了。
乔栖没想到会有人来这么早,还一声不吭的,回自己那间小出租屋的时候看见门口蹲了那么大一坨人,差点吓得摔倒。
连朔蹲在角落里,大概也累得不轻,仰头靠在墙上打盹,直到乔栖走过去了才睁开眼。
“你什么时候
', ' ')('到的?”乔栖一边开门,一边把连朔的行李箱搬了进去,“怎么也不给我说一声。”
“还好,没等太久,”连朔笑了笑,工作以后身上那股莽撞劲被冲淡了不少,违和的沉稳感让他整个人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我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乔栖忍不住叹了口气:“别惊喜了,都有点惊吓了。我不也说了今天要跟我爸妈去吃饭……吹这么久冷风没着凉吧?”
连朔摇摇头,声音洪亮地回:“没有,我身体好着呢。”
“吃饭了吗?”乔栖问。
“吃了吃了,”连朔不停点着头,推着乔栖往里走,“快点休息了吧,忙一天多累啊。”
乔栖眨了眨眼:“那就……洗澡去吧?一起洗?”
他租的这间房子浴室里自带了一个浴缸,当初选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听见这个就在本来犹豫不决好久的几个里面下了决定。
浴室不大,放了一个单人浴缸以后就更显得拥挤了,可偏偏他们不但要两个人一起在浴室洗,还要一起挤在这个不大的浴缸里。
水温刚好,虽然已经临近秋末,但是每天的温度还是在稳定地灼人,洗久一点应该也没事。
乔栖本来是趴在连朔身上,身前身后一起被玩得浑身软了,射了两次以后才被连朔从背后抱着插了进去。
水温已经有些凉了,滚烫的阴茎缓缓破开穴口,带着微凉的水流一起插了进去。乔栖双手双脚都被连朔圈在怀里控制住,整个人抖得水面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他双手抓着浴缸边沿,被操得浑身泛红,肉体交合反复碰撞的动静在水里更加明显,甚至水声都快盖过他的叫喘声,显得这场性爱十分激烈。
连朔抓着他的胸口,脸埋在脖颈里一路亲了过去,腿也曲起来把他的两条腿架住,湿而热的气息吐露在他敏感的耳廓,连朔喊得一声比一声急促:“栖栖……栖栖……”
乔栖长长地“嗯”了一声,忍不住耳边的瘙痒,转过头去堵上了连朔叫个不停的嘴。
浴缸实在是太窄了,即使两个人紧紧地叠在里面也很局促,恨不得把一个人嵌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才算好。
乔栖浑身痉挛地射了出来,两条腿被连朔掰得大大敞开,空下来的小穴也跟着他颤抖的身体一起抽搐着,大股粘稠的精液跟着水一起从里面流出来。
他仰躺在连朔身上大口喘着气,刚想把腿并拢就听见连朔低声在他耳边说:“我早就想过来见你了,特别想,想了好久……”
连朔把头埋在乔栖脖子里,吸着那股做爱后大汗淋漓的味道,“秦烨以前就说,你太容易心软和犹豫了,还容易头脑一热,所以很多事与其等你给答复,还不如我们来决定。”
乔栖一愣,顾不上还被连朔掰着的大腿,马上反驳:“我哪儿有!”
“可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突然说分手,”连朔自言自语似的继续说着,“我当时就好想冲过来。明明就在隔壁,为什么也这么远?我当时说你没安全感,其实没安全感的是我。”
乔栖顿了顿,摸了摸连朔湿润的脸,也不知道到是刚才溅的水花还是连朔哭的,他随手抹开脸上的水,转过头又亲了上去,“嗯……其实也是我,我当时想的太多了。现在好了,现在没事了。”
连朔低低地“嗯”了一声,缠着乔栖伸进嘴里的舌头吸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阴茎又抵在穴口磨了磨。
乔栖被顶得小腹一紧,被连朔架着的腿下意识缩了缩,反而缠得更紧了。
他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真是脑子一热犯个蠢说分手被人唠一辈子。
连朔这段委屈的话一出来,他忽然想起这场由他发起的分手风波才过了没多久,他以为已经算过去了,结果秦烨突然一声不吭地出现在他家楼下。
那天是周六上午,乔栖震惊之余还算了算时间,秦烨估计是周五一下班就赶飞机过来了。
他战战兢兢地下楼去接人,结果直接被秦烨薅去了酒店,行李箱一放,外套一脱,他就被秦烨压床上不管不顾地操了起来。
那天秦烨几乎没说什么话,直到他骂的声音越来越大,因为害怕这诡异的气氛,抗拒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秦烨这才在他耳边哑声开口:“我不是说了,你敢挂我电话我就飞过来操死你。”
乔栖一愣,反抗的声音更大了:“我都说了我要去洗澡!你自己也说了‘好’的!”
“我说了可以挂电话了吗?”秦烨垂下头,眯眼看着乔栖,抓着臀肉往上一抬,狠狠往里撞了几次。
乔栖本来气势就弱的声音更是被这一顿操得支离破碎,最后被秦烨抱着洗完澡就躺在酒店床上睡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秦烨还抱着他没动静。乔栖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刚想起来去觅食,秦烨就突然睁眼一手把他按了下去,还翻身压了上来,扯开浴袍就摸了起来。
乔栖用尽全力地挥舞着四肢,大声抗议:“我要吃饭!都下午了!饿死了!!!”
秦烨亲
', ' ')('了亲他的嘴角,说:“先把你下面那张嘴喂饱。”
到底是谁喂谁?乔栖无力地推了推秦烨,这句话没敢问出来。
心满意足地操够一轮后,秦烨才起身穿好衣服,走去外面把早就点好送到的外卖拿了进来。
当然,乔栖那天晚上也没能回去,一直到了第二天上午才跟秦烨一起出的酒店。
他没想到秦烨这么极限地赶过来,真的就是操了他三次就走了。
“栖栖……”连朔轻声喊着他,又把阴茎缓缓插了进去。
“嗯——啊…啊……”乔栖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被插得忽然仰起脖子抖了起来,呻吟个不停。
连朔:“你再等我一段时间,等我有能力了,我就来找你。”
被贯穿的感觉爽得乔栖头皮发麻,他胡乱地点着头说“好”,扭着腰把屁股夹紧,更大声地颤抖着叫出声。
折腾到深夜以后,连朔在床上也把他抱得很紧,乔栖打开空调拉上被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缩在连朔怀里,刚准备说“睡了”就感觉到下面又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他。
乔栖:“……”
黑暗里看不清连朔的脸,只听见那道幽幽的声音,哀怨得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栖栖……”
然后栖栖就被这个幽怨的“小媳妇”操得浑身酥软,抖着射了好几次才能换个新床单好好睡觉。
第二天一早,秦烨和姜之简就也到了。
乔栖揉着眼睛开了门,忘了自己昨晚被连朔折腾得有多厉害,也没注意到进门的两个人眼底晦暗的神色,打着哈欠说“好困”,又随口问了句“吃饭没”。
话音刚落,放好行李箱的两个人就把拿在手里的早餐亮了出来,一样一样摆在了桌上。
吃完饭后,乔栖本来想问去哪儿玩,一转眼看见秦烨满脸是掩盖不住的疲惫感,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早就不是还在上学的年纪了。
现在就剩一个姜之简是在读研的,乔栖对自己没多大期望,当然也没什么压力,拿着那点工资能养活自己就很满意了。
想到姜之简之前说的,他们要为了他“搬家”,乔栖不由得想到,他们是不是一直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疯狂努力着,就为了能让他们在距离上更靠拢一点。
一想到这里,乔栖不由得心里软了一下,拍了拍手站起来说:“我出去买菜,中午就在我家里吃吧。”
秦烨垫了个抱枕在脑袋后面,整个人在沙发上躺得很舒服,偏过头看向乔栖:“你会做什么菜?”
“……”乔栖尴尬地笑了笑,“呃,弄火锅呗。我买了电磁炉。”
姜之简点了点头:“那走吧。”
乔栖拦住要站起来的三个人,“我去就行,你们赶路过来也累了,歇一歇。”
姜之简:“还好,我不累。”
秦烨:“你一个人知道该买些什么吗?”
乔栖:“……”
“栖栖,至少叫一个人跟你一起吧,”连朔探出头,“不然东西太多了你也拎不下。”
乔栖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姜之简就站起来了,“我跟你去吧,让他们俩在家里准备一下东西。”
早餐吃完已经是上午了,乔栖跟姜之简在外面逛了好几个小时,本来也没多饿,索性就把午饭和晚饭都合并成这一顿火锅了。
这次也买了不少酒,不过没买白的,因为不清楚大家的酒量,姜之简又自己表示酒量不怎么样,乔栖也不想最后出租屋里四仰八叉躺几个醉鬼。
下午外面天还是亮的,乔栖的小出租屋里已经热烘烘地闹了起来,灯一路从厨房开到了客厅,床帘被拉上,这里成了他们与世隔绝的小天地。
乔栖这次使劲给他们三个灌酒,想着上次自己一个劲喝了那么多,醉醺醺的样子被秦烨和姜之简看完了,还有连朔喝醉的样子也没看见,真是亏大发了,这次一定要全都补上。
不过灌到一半,他又突然反应过来,三个醉鬼他一个人怎么伺候,还是算了吧……
然后乔栖就看见秦烨目光盯着他,在他的注视下喝完了一整罐。
乔栖脸上躁得慌,扭过头去看了一眼正在放电影的电脑,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自己那点小心思总是马上就会被识破。
这顿饭让乔栖恍惚间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大学寝室里,虽然才毕业没多久,他居然就已经开始怀念了。
天彻底黑下去后,他们也终于吃完了。因为吃得早,现在时间也不算晚,又花了大半个小时收拾干净以后,乔栖就坐在沙发上,继续看刚才没看完的电影。
他这次就没喝多少,整个人异常清醒,看着连朔倒在沙发角落里,眼神涣散地看着前方,乔栖伸手过去晃了晃,忍不住笑着问:“醉啦?”
连朔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抿着嘴思考了一下,“……有点。”
乔栖:“那你要不要先去床上躺一下?”
连朔摇了摇头,撑着手坐起来,抱着乔栖的手臂靠了过去,“不要,想跟你待
', ' ')('一起。”
乔栖只觉得连朔这个样子很好玩,刚准备再逗逗,秦烨也从另一边靠在了他身上。秦烨的呼吸声虽然还算平稳,但是异常明显,乔栖扭过头看了看,发现秦烨的眼睛半眯着,嘴巴抿成一条线,表情相比平常也有些呆滞。
乔栖眨了眨眼,伸手在秦烨脸上戳了戳,发现秦烨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他非常自豪地轻哼了一声,刚准备得意起来,就看见从厕所出来的姜之简把两只湿漉漉的手垂在身侧,丝毫没发觉衣角和裤子都被打湿了,走过来的路上还差点撞到椅子。
乔栖惊魂未定地把姜之简带到沙发上坐下,眼皮突然跳了起来。没想到他及时止损得太晚了,真灌了三个醉鬼出来……
他今天晚上还能睡吗?
索然无味地把电影看完以后,乔栖轻声询问起身边的三个醉鬼,“要不……躺床上休息去吧?”
连朔圈紧了怀里的手臂,轻轻晃着头,不知道是在同意还是拒绝。
乔栖的耐心已经快所剩无几了,他对醉鬼男友的新鲜感早就过去了,现在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姜之简扯了扯他的袖子,轻声回:“走吧。”
看着起身就准备往卧室走的秦烨,乔栖连忙大声叫住:“等一下,先洗漱!别一身酒味躺床上!”
秦烨一顿,缓缓地转过头看向他,虽然表情没变,也什么都没说,但是乔栖也读出来秦烨在说:那就走啊,别磨蹭了。
终于伺候好这三个人洗漱完换上睡衣过后,乔栖满头大汗地站在卧室床前面,看着被三个人占满的床,又头大了起来。
他这个双人床已经算大的了,昨天晚上跟连朔一起睡都觉得宽敞,没想到躺三个人就很极限了。
看这三个人还不太清醒的样子,乔栖叹了口气,虽然也怕这仨一起睡在一张床上半夜打架,但是他也不好让醉鬼睡沙发,只能把自己的床让出来。
看着乔栖转身准备走,姜之简忽然叫出声:“栖栖?”
乔栖转过头,“怎么了?”
姜之简问他:“你去哪儿?”
乔栖哭笑不得地说:“我去外面睡,床睡不下了。”
“不用不用……”连朔挣扎着爬起来,“我们去外面睡。”
乔栖按住连朔:“可是沙发也只睡得下一个人啊。”
秦烨面无表情地说:“我们猜拳,输的人睡沙发。”
乔栖:“……”
最后,一脸黑线的秦烨抱着乔栖拿出来的新被子,一个人坐在了客厅沙发上。
乔栖躺在床上,根本不困,但是没多余的精力玩手机。他一左一右躺着两个人,手被圈着,腿也被缠着,仿佛身上缠了两只巨型八爪鱼。
盯着天花板想了很久以后,乔栖毅然决然地从两只八爪鱼里脱身,又去衣柜里翻箱倒柜了大半天,满头大汗地抱了好几床被子出来。
从床侧到阳台的玻璃窗还有很大一块距离,现在天气还算温和,打地铺睡一晚也没什么事。他本来是怕冷所以从家里多顺了几床被子,没想到这个时候派上用场了。
铺好以后,乔栖看了一眼床上还躺着的两个人,起身去外面叫秦烨了。
毕竟人是他灌醉的,就这么丢沙发上不管也太无情了。
“秦烨?”乔栖小声喊。
“嗯?”秦烨睁开眼看他。
窗外的月色散着朦胧的光,乔栖怕开灯闪到秦烨的眼睛,就着这点朦胧的光摸黑走到了秦烨跟前,也就没看清刚才醉醺醺的秦烨现在眼睛里有多清明。
乔栖:“进去睡吧,我打了地铺。”
秦烨缓缓坐起来收拾好了被子:“好。”
乔栖牵着秦烨回了卧室,这才看见原本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已经自己爬到了地铺上坐着。连朔低着头在整理被子,卧室的灯被开了一盏,他看见姜之简曲着一只腿坐着,手搭在上面,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乔栖下意识地感到不对劲,等他反应过来想跑的时候,已经被身后抱着被子的秦烨一把拽在怀里,门被一脚踢上,关上了乔栖最后的退路。
抬头看着笑眯眯的秦烨,乔栖回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刚抬手想撞开秦烨,圈在他身上的手就松开了。
乔栖连着几步退到了墙角,惊得牙齿都在打颤。
秦烨装醉就算了,为什么姜之简和连朔也装啊!?
逗他很好玩吗!?他这个人看起来有这么好骗吗!!!
顶着三个人的目光,乔栖咬牙切齿地说:“……骗我很好玩吗!”
“不是你自己想灌醉我们的吗?”秦烨笑了笑,把手里的被子扔了过去,一把抱起乔栖走去了地铺。
乔栖无力地挣扎了一下:“那你们也没醉啊!”
“你想看,那就给你看看。”秦烨抱着他坐下,手从领子里伸了进去。
他偏过头,脖子里埋着秦烨的头,脸被姜之简接住,俯身吻了过来。
乔栖呜咽了几声,只觉得自己刚才心疼秦烨真是
', ' ')('闲得蛋疼,他打的不是地铺,是一个巨大的坑。
衣服被脱干净以后,他也被亲得大脑缺氧发懵,愣愣地坐在秦烨怀里,看着姜之简突然起身走去拿了个东西。
乔栖发现自己床头柜上突然多了一盒避孕套,还被姜之简拿了过来,“什么时候买的?”
“今天出去买东西的时候,”姜之简把玫红色的小盒子打开,随手倒了几片出来,“这一盒应该够这两天用。”
这两天?乔栖倏地瞪大眼睛,不敢想象这两天就用完一整盒的概念,挣扎着就想从秦烨身上下去,结果直接被拽了回去。
才被潦草扩张过的穴口直直地撞上秦烨身下那根硬挺的阴茎,一张一合的肉穴直接吸咬在了布满筋络的柱身上。秦烨呼吸一沉,大力揉了揉手下的肉臀,被这一下吸得眯起眼睛,“又乱跑什么?”
乔栖认命地闭上眼:“总觉得有一天我会被你们干烂了。”
“哪儿会,”秦烨忍不住笑了一声,“宝贝,你耐操着呢。”
乔栖:“……”
“栖栖,”连朔喘着气,把阴茎放到乔栖手心里,挺着胯往里蹭,“帮我摸摸…嗯……好舒服……”
乔栖手里撸着一根,屁股后面还蹭着一根,都硬得吓人,滚烫的温度贴在他敏感的皮肤上,烧得乔栖心里一惊。
怎么他们这次喝那么多跟没喝一样,还能硬这么快?
姜之简说的他酒量不好是真的吗??他上次喝醉了的记忆里……连朔真的是因为喝醉了才早早上床的吗?
乔栖越想越想不通,还没等他放弃思考,秦烨就插了进来。
昨晚被操了好几次的肉穴容纳得很顺利,乔栖被秦烨抱在怀里,后入的姿势让他感觉整个人都快被捅穿了。
久违的相聚确实很让人欣喜,但是久违地被三个人操就不太让乔栖欣喜了,特别是他昨天晚上已经爽过一次了。
秦烨的动作总是很凶,肉刃仿佛真的化作了一把刀,每一次进出间都带着痛意,可他也无法抑制地被插得浑身发抖,甚至兴奋地夹紧了屁股。
过激的快感疯狂折磨起脆弱的神经,乔栖在喘息的间隙里忍不住挪着膝盖往前爬去,肉棒缓缓从身体里滑落出去,浓重的失禁感包裹着他,还没来得及搭上伸在跟前的手,身后的秦烨就掐着他的腰窝把他重新拽了回去。
阴茎准准地再次插入深处,敏感的肉壁痉挛般地抽搐起来,乔栖大叫了一声,两条腿跪着绷得笔直,垂着头又射了。
秦烨也终于射出来放过了他,乔栖瞬间无力地趴了下去,泪眼朦胧地看见一只手伸到他跟前,揉了揉他湿润的眼角,擦掉了落下去的泪珠。
乔栖张开嘴想说些什么,结果只能软软地叫出几句呻吟,那只手摸过他的脸,伸到腋下把他抱起。乔栖像个溺水的人,缺氧般大口喘着气,他死死抱着姜之简的肩膀,啜泣着说了句“不要”。
姜之简低声“嗯”着,紫红的阴茎轻轻拍打在乔栖红肿的屁股上,然后温柔地插了进去。
……
第二天醒过来,乔栖已经躺在了床上,门外的声音杂乱又吵闹。
他忍着浑身的酸软推开门一看,客厅桌上的电脑放着新出的电视剧,秦烨和连朔坐在沙发上对着里面的弱智剧情进行着激烈的讨论……也可能只是连朔单方面的激烈。
然后姜之简推开门,带着早餐走了进来。
这么小的房子住四个人果然很挤。乔栖自言自语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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