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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栖不但没跑过姜之简,还被逼得说出了秦烨和连朔也表白了的这件事,然后就被姜之简拎回了寝室。
他背靠寝室门,如临大敌地紧紧抱住自己,看着面前人高马大的三个室友,冒着冷汗说:“等一下!”
乔栖又往后挪了挪脚,脚后跟已经抵到了门缝里面,走廊上穿堂的冷风卷进他的裤腿,他瑟瑟发抖地说着:“首先不是我海王,其次我也不是渣男,最后……”
他看着面前三个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咽了口水:“你们是不是合起伙来玩我呢?”
然后,他又马上皱起眉说:“愚人节还没到啊。”
姜之简看了秦烨和连朔一眼,轻声说:“你们吓到他了。”
乔栖在心里默默双手合十,跟着补充说:你也是其中之一。
其实连朔倒还好,表情委屈得仿佛受欺负的是他。只是秦烨脸色有点臭,死死盯着乔栖说:“乔栖,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们都没在跟你开玩笑。”他又补充了一句。
“那就是老天爷在跟我开玩笑,”乔栖心如死灰,“到底是我疯了还是你们疯了?”
没有人回答疯不疯,只有姜之简在沉默中突然出声问:“乔栖,你跟王鑫衡上过床吗?”
乔栖愣在原地,半天没回。
秦烨慢悠悠说:“不说那就是上过了呗。”
乔栖赶紧回:“没有!”
青天大老爷,他不管有没有都只敢说没有吧。
秦烨不紧不慢地反问:“真的没有吗?”
乔栖吞了口水,迟疑一阵,还是坦白了:“呃……床的话,上是上过,但是……没做,没做下去。”
姜之简:“‘没做下去’是做到什么程度了?”
接二连三的逼问让乔栖感觉自己快喘不上来气了,他又突然反应过来地反问起来:“不对,这种事我为什么要跟你们坦白啊?”
秦烨耸了耸肩:“好啊,那你不说就是了。”
被这两人拷问得退无可退无话可说后,乔栖只能把求救的眼神投向了一直沉默的连朔。
连朔几乎是在瞬间就接上了他的视线,仍旧委屈地看着他,问:“乔栖,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乔栖猛地吸了一口气,差点一个白眼翻过去。
他伸手掐了掐自己,然后就听见姜之简无情的声音:“别掐了,你没在做梦。”
然后姜之简又发出了灵魂质问:“乔栖,你是选不出来,还是都不想选?”
乔栖腿都软了,这两个答案他都不敢说啊。
“那这样吧,”秦烨说,“从下周一开始,你跟我们一人谈两天,然后周日做出选择,怎么样?”
乔栖:不怎么样。这个选择就非做不可吗?
真要选,他选择逃离这个寝室。
硬生生接下这三道目光,乔栖绝望地闭上眼,点了点头。
“从谁开始?”姜之简是在问乔栖。
乔栖听见后睁开眼,畏畏缩缩地指了指连朔。
好像就连朔跟他一样被这个疯狂的场面吓得说不出话了。
大概是吧。
连朔这个状态,应该能好好聊聊吧。
结果在乔栖看见连朔突然亮起来的眼睛之后,最后的一丝希望也被掐灭了。
天杀的,这就是他跟王鑫衡那个傻逼谈恋爱招来的报应吗?他能不能穿越回去掐死当初那个猪油蒙心的自己。
或者现在掐死自己也可以。
乔栖看着面前的三个人,把这个念头也打消了。
总觉得他就这样掐死自己,这几个疯子也会奸尸。
更恐怖了。
姜之简买的感冒药效果出奇的好,乔栖只吃了一次就腰不痛腿不酸,呼吸也通畅了。只可惜他身体舒畅了,心情却不太舒畅。
剩下的这个周日,成了乔栖最后一天安稳的日子。不过……其实也不太安稳。
他一直在为下一周的事心惊胆战,甚至在考虑转学。
为了冷静一下,乔栖选择用鸵鸟方法把自己躲在床上,床帘紧闭,一点动静也不发出来。
别看他现在还在这儿坐着,人其实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他真的一点也不期待下一周的约会。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好端端的室友怎么突然一个个都想当他对象。
乔栖忍不住叹了口气,然后就听见姜之简在问:“你吃晚饭没?”
乔栖缩在床上没敢动。
姜之简又问了一声:“吃晚饭没,乔栖。”
居然真是问我的啊。乔栖崩溃地想着。
“没有,”他弱弱出声,“没胃口……算了吧。”
这话一出,大家一时间都沉默了。
连朔小心翼翼地问他:“乔栖,我们这样让你难受了吗?”
岂止难受啊。乔栖在心里默默吐槽。
“我就是想不明白你们怎么突然……”他顿了顿,还是把
', ' ')('话说了出来,“我想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这样。”
“有什么想不明白的,”秦烨无所谓说,“喜欢这种事还需要想明白吗?”
“我何德何能让一整个寝室都喜欢上我啊,”乔栖翻了个白眼,“有这运气我不如去买彩票了。”
秦烨笑着说:“乔栖,话不能这么说。”
“怎么就不能是我们三个运气好,都能跟喜欢的人住在一个寝室呢?”
乔栖已经懒得反驳了,他选择沉默。
姜之简又出声了:“下来吃点东西。”
从声音的大小能听出来,姜之简已经站在他床下了,肯定掀开帘子就能看见那张脸。
“我真没胃口,你们吃吧。”乔栖默默捏紧了床帘。
“你下来吃还是我给你送上去?”
乔栖心里一紧,拉开床帘,伸手去接住姜之简递来的晚饭,讪讪出声:“我在床上吃。”
“下来吃,”姜之简抬头看着他,淡淡地说,“没有床上桌,待会儿把床弄脏了。”
乔栖:……
所以说他从头到尾都没有选择权吗?!
不上不下地跟姜之简对峙了半分钟后,乔栖还是妥协地爬下了床。
他味同嚼蜡地刨着眼前的饭,实在忍无可忍地对着面前的三个人说:“不是,你们吃饭就吃饭,一直看我干嘛?”
秦烨忍不住笑着回:“因为喜欢你啊。”
连朔选择转移话题:“乔栖,我这有卤鸡腿,你要吗?”
乔栖光速吃完了饭,又闪现去洗漱台刷牙洗脸,然后就二话不说地又回了床上。
其他三个人看着他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只听见了上床后的乔栖装作轻松地说了一句:“我吃完了,你们随意。”
“……”
三个人面面相觑一阵,终于各自低头吃饭了。
然后就到了周一,乔栖的噩梦终于拉开了帷幕。
他硬生生顶着秦烨和姜之简的目光,被连朔拉出门上课去了。
走在早八的校园里,乔栖啃着连朔刚从食堂买来的葱油饼,眨了眨眼说:“你又没课跟着我一起去干嘛?”
“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吗?”连朔笑嘻嘻地说,“那我陪男朋友上课有什么问题?”
乔栖听着从连朔嘴里冒出的那句“男朋友”,差点没把手里的葱油饼扔出去。
“就两天时间算什么谈恋爱啊?”他喝了一口豆浆,缓了缓被噎到的嗓子。
连朔听见后突然沉默了,原本笑着的脸也耷拉下去,蔫巴巴地说:“就两天时间也不行吗?”
乔栖先吃完了最后一口葱油饼,叹了口气:“呃……不是行不行的问题。是我完全没准备,根本反应不过来的问题。”
他真诚地看着连朔说:“你要是突然被三个人表白了,还都是室友,能这么快就接受吗?”
连朔愣愣地点了点头,说:“可是秦烨说,要是不把你抓紧点,你就跑了。”
乔栖:……
“哈哈哈,怎么会。”乔栖干笑了两声,快步走去了教学楼。
到底是谁往他肚子里塞了秦烨这只蛔虫的?
乔栖周一的课比较满,不仅上午满课,下午还有一个高数。
中午午休的时间,连朔建议去找个空教室休息,乔栖双手双脚赞成,他宁愿在空教室里被连朔粘着,也不想回寝室面对那两尊大佛。
坐在空无一人的小教室里,乔栖被连朔塞在了角落的位置,为了缓解紧张的气氛,他先提出了话题:“我记得你下午也有高数对吧?”
连朔点了点头:“可惜没跟你抢到同一个老师的。”
乔栖:“……”
“你那个高数老师严吗?”他又继续说,“我这个特别凶,我感觉我期末会挂科。”
连朔想了想,回:“我这个高数老师还好吧。你要是怕挂科就去找姜之简,他肯定可以直接把考试题给你勾出来。”
乔栖“哈哈”笑了一声:“……你人还怪大度的。”
连朔没听懂,歪着头“啊”了一声。
乔栖也选择转移话题:“你困不困?要不趴着睡午觉了吧。”
连朔回得很耿直:“是有点困了,但是我还想跟你聊天。”
乔栖眨了眨眼,断章取义地只听了前半段话,迅速转过头爬下去:“那我先睡了。”
连朔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火速趴下去的乔栖,甚至连个正脸都没有留给他,只能扯了扯袖子,委委屈屈地说:“乔栖,再聊会儿嘛。”
“我要睡午觉了。”乔栖把头埋在臂弯,声音闷闷的。
连朔犹豫一阵,小心问:“那……能不能亲一下?”
乔栖呼吸一顿,也有些犹豫地回:“不了吧……这发展是不是有点快了,一般不都是从牵手开始吗?”
话音刚落,连朔就牵起了他露在外面的手指。
紧接着,就听见连朔贼兮兮地凑到他耳边问:“现在牵
', ' ')('过手了,接下来可以接吻了吗?”
乔栖莫名地脸红了,咳嗽了几声,小声回:“可是教室有监控啊……”
连朔跟着小声说:“那去厕所行不行?”
乔栖:“……你可真是个天才。”
然后他就被连朔拉着进了这层楼的男厕所。
好在学校卫生很过关,就算是男厕所也没有多少异味,更多的是消毒水那样清冽刺鼻的味道。
乔栖被堵在了最里面隔间里,看了一眼脚下,小声提醒:“你小心点,别待会踩坑里了。”
连朔点了点头,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乔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微微抬起头说:“你来吧。”
连朔就抬手捧着他的脸,小心翼翼地低头亲了下去。
最开始只是单纯的嘴对嘴干亲着,就在乔栖以为要结束了的时候,连朔张开嘴,伸出了舌头。
乔栖瞬间睁大眼睛,推了推连朔的肩,用眼神控诉着:什么时候说要伸舌头了?不是说就亲一下吗?!
连朔眨着眼,用舌尖舔了舔乔栖的嘴缝。然后他低声凑到乔栖耳边反问:“你难道没跟人接过吻吗?哪儿有接吻不伸舌头的。”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用在他们身上好像就不太合理。
乔栖摇了摇头,很想把连朔推开,但又怕把人推坑里了。于是他就这么被连朔按住头,伸着舌头继续亲了。
亲着亲着,乔栖感觉不对劲起来。
怎么腿也卡进来了。这不对吧。
乔栖疯狂眨着眼示意,差点激动得把连朔伸进他嘴里的舌头给咬了,才终于暂时逃出魔掌。
他擦了擦嘴,瞪大眼睛看着连朔:“等一下,你不会…硬了吧……”
连朔红着脸摇了摇头:“没事,等会就下去了。”
话是这样说,但乔栖还是哆嗦着想把压在他身上的连朔推开,却忽然又被连朔抓住了手腕。
连朔抿着嘴,低着头,用恳求的语气说着:“乔栖,谈恋爱不就图个开心吗?你跟我待的这么一上午算不算开心?”
乔栖,想了想,如果是跟另外两个人相比的话,好像也不是不能算。于是他迟疑地点了点头。
“那既然这样,你就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乔栖眨了眨眼,又试图推了推连朔:“呃……你让我再好好想想。”
他其实一直还挺疑惑的。连朔这个原本阳光开朗的运动系男大,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敏感黏糊了。
果然爱情使人疯魔。
可他之前跟王鑫衡谈的时候怎么没这样?
果然他当初是眼睛瞎了。
电光火石之间得出这两个结论后,乔栖自顾自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对着连朔说:“你先起开,我们回教室说。在厕所你不嫌熏得慌啊?”
连朔一动不动地看着他,选择再次凑过来,无辜地眨着眼说:“再亲一下。”
乔栖毫不犹豫地抬手捂住了他的嘴。结果连朔被他捂着嘴呜咽几声,反而凑得更近了。
然后就在乔栖在犹豫要不要再亲一次的时候,外面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一顿一顿带着节奏又不紧不慢的脚步声逐渐逼近,最后停在了一个非常近的距离。
乔栖呼吸一滞,猛地看了一眼连朔身后的门锁。
天杀的连朔,居然没锁门!!!
紧接着,一束光就通过缓缓打开的厕所门,一起缓缓照了进来。
乔栖看着门外的秦烨,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连朔也被吓了一跳,看见是秦烨之后又很不乐意地皱起眉:“秦烨你什么意思?”
秦烨挑了挑眉,“哎呦”一声:“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里有人。”
乔栖:……
鬼都不信这能是巧合。
秦烨大大把门打开,靠在边上,偏头看着里面交叠的两个人,悠悠说:“我说你俩心可真大啊,真不怕有人过来。”
乔栖捂着眼睛偏过头去,有些崩溃地想着:谁能想得到连朔居然连锁门这件事都能忘了。
秦烨继续说:“连朔,你就打算这样让全校都知道你跟乔栖在厕所里干这种事,然后用这个来让乔栖跟你在一起吗?”
乔栖瞪大眼睛看向连朔:不能吧……连朔能这么黑心吗?
连朔被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连忙回答:“不是。”
他站起来,又转头看向乔栖,急得好像要哭了:“我是真忘了,对不起,乔栖。”
乔栖看着他们两个,眨了眨眼:“没、没事……”
不过他还确实挺后怕的。
秦烨笑了一声,看着乔栖说:“乔栖,他这么不靠谱,你还敢跟他继续谈吗?”
乔栖对上秦烨的视线,又看了一眼连朔已经红了的眼眶,视线飘忽不定地回着:“说好了一人两天,总不能反悔吧……”
说完以后,乔栖就忍不住在心里大喊着,他什么时候也能这么
', ' ')('自然地说出这种话了。
秦烨听见后点了点头,挑眉看了乔栖一眼,放下被他卡住的门,没说什么就走了。
乔栖这才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跟着走去门口,又转身看了一眼还紧张着的连朔,眨着眼说:“那我们……回教室睡午觉?”
连朔连忙点着头,说了几声“好”,跟着乔栖回了刚才的小教室。
走到半路,乔栖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走廊,突然问:“秦烨为什么会过来啊?我记得这块平常没什么人来啊,教室的桌子都落灰了。”
连朔却毫不在意地说出了一个很恐怖的事实:“他跟着我们过来的吧。”
乔栖:……
结束了今天的最后一堂课以后,乔栖就跟连朔一起出了校门。理由还是那个,他不想回去面对秦烨和姜之简。
于是在连朔问接下来去哪儿玩的时候,乔栖认真想了想,说:“没什么好玩的,我们去街上吃个饭吧。”
“那吃什么?”连朔问。
“火锅,”乔栖搓了搓手,“好久没吃了。这个天气吃火锅多舒服。”
连朔跟着笑了笑,马上拿出手机打好了车:“走吧,吃哪家我们边逛边看。”
冬末春初的天还黑得很早,只是五点过就已经开始暗下来了。
乔栖跟连朔走在街上,在法,但因为速度刚刚好,不快也不慢,刚好让乔栖完整体会到了每次进出间的酥麻感。
肉穴在来回的摩擦之间变得敏感而脆弱,每次被插入时,肉壁上软烂的嫩肉都会在刺激下迫不及待地吸咬上肉棒。
连朔在反复的进出间被吸得晕头转向的,又听着乔栖躺在他身下发出的那一声声闷闷的喘息,顾不上上床之前说的“动作小点”。他双手抓住乔栖的膝窝,抬高了臀,放下了腿,俯身猛干了起来。
乔栖感觉到身下的床板随着他们一起“吱呀”地晃了起来,整个床也跟着一起发出了动静。他下半身被连朔架住,上半身被操得没力气,只能头仰躺在枕头上,红着眼喊了句:“你、啊…你慢点!”
“隔壁…哈……要是听见了…啊!”乔栖掐着连朔的手臂,在那层薄薄的肌肉上抓出几道指甲印,忽然被一记深深的顶入搞得破了音,他瞪着红透了的眼睛,又在连朔手臂上掐了一下,“连朔你他妈又聋了吗!”
连朔睁开眼看向乔栖,张开嘴徐徐地喘着气,他俯下身埋头到乔栖脖颈里,一边吐着热气,一边张嘴咬着。
身下的两只手还一动不动地掐着乔栖的腰,他高高地抬起胯,又重重地插进去,又快又深地插着,似乎是试图用“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来掩盖住铁床晃荡的动静。
“没事的,他们听不见,”连朔一口咬在乔栖锁骨上,又用舌尖慢慢舔着颈窝,听着乔栖在他耳边捂着嘴的闷叫,低声喊,“栖栖……”
他狠狠挺着胯,肉棒整根没入,连囊袋都挤进了臀缝之间,拍打在一片绯红的嫩肉上,哑着声又喊了几次:“栖栖……”
乔栖闭上眼,死死咬着手指,生怕叫床声被一墙之隔的人听见。可偏偏他整个人又被连朔操得抖个不停,爽得浑身发颤,根本压制不住喘息。
连朔贴着他的耳朵,明明没有回应,却还是不厌其烦地喊着他的名字,终于把乔栖喊得受不了了,捂着嘴的手带着湿漉漉的热意呼在了连朔胸口,乔栖带着哭腔骂了一句:“小声点……啊!”
粗大的阴茎把肉穴撑到极致,在快速的抽插间反复碾过被操得发红发软的前列腺,连带着那一圈肠肉也跟着发疯地蠕动起来,在乔栖再次破音的娇喘里,那股精液终于在穴心深处射了出来。
乔栖一直捂着自己刚才就射出来的精液,现在已经被操得浑身颤抖,黏糊的白色液体从他指缝中流了出来,滴落在腰腹上。
他有气无力地推了推连朔,还没完全软下去的肉棒缓缓从穴口抽出,带起的那一阵阵酥麻感搞得他浑身一软,差点又倒下去。
乔栖强忍着身后精液带来的失禁感,撑着手肘试图坐起来:“起开,去洗澡。”
连朔掰开他的手指,让精液全部流了出来,笑着说:“床单弄脏就弄脏了,反正都得洗。”
说完后,他低头看着乔栖的屁股,伸手掰开了臀肉,看着那张还合不上的穴口处缓缓往外淌着的精液,忍不住喉间一紧,哑着声说:“而且你屁股含不住,都已经流到床上了。”
乔栖黑着脸给了连朔一下:“关我屁事,你自己射里面的。”
连朔笑嘻嘻地接住,又凑到乔栖脸边去蹭了蹭,眨着眼说:“再来一次行不行?”
乔栖面无表情地抬脚又给了连朔一下:“我限你三秒之内下去给我拿点纸上来,不然你以后别想再上我了。”
“拿纸干嘛?”连朔问。
乔栖红着脸扭过头去:“擦一下啊,不然待会儿流地上了。赶快去。”
连朔愣愣地点了点头,“哦”了两声,手脚并用地爬下床去拿了一包抽纸上来。
乔栖对上连朔的眼神,没好气地
', ' ')('吼了一句:“看着我干嘛?你还不去洗澡。”
连朔笑嘻嘻地说:“我等着你一起嘛。”
“谁要跟你一起洗,”乔栖翻了个白眼,“快滚快滚。”
上次跟人一起洗澡的乔栖被按在浴室里操了两次。
连朔撇了撇嘴,惋惜地“哦”了一声,听话地自己先去洗澡了。
乔栖这才小心翼翼地抽出纸,探到自己身下去擦股间的那一大股精液。
连朔射得太深了,精液只能从深处缓缓地淌出来。乔栖先是用纸擦了擦大腿间,又伸着手指进去试图把深处的精液导出来,结果弄了半天也没弄出来多少,最后只能有些不耐烦地随便擦了擦。
他捏了捏腿,感觉没那么软了,就小心地走下了床。
下床之后乔栖才反应过来,连朔还在浴室里洗澡呢,他现在下来也只能干等着。
乔栖抽了抽嘴角,被吹得一哆嗦,又爬上去把自己的衣服裤子拿了下来。
他正在犹豫要不要先穿上,就听见了外面的一阵脚步声。
乔栖脑子里冒出的,“挑了几个漂亮的,正好可以别你书包上。”
乔栖把那几个小徽章拿在手里掂了掂,竟然还有点分量,“确实挺好看的,可是别在书包上风吹日晒的有点糟蹋了。”
“不糟蹋,”姜之简笑了笑,“以后还会有很多礼物,难道你都要收藏着吗?”
乔栖疑惑地抬头:“为什么不行?”
姜之简一怔,然后想了想,说:“那我以后都送你两份,一份拿来用,一份拿来收藏?”
乔栖连忙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我也不是有什么收藏癖,就是舍不得它们脏了。”
“不过东西买回来就是用的嘛,”他又自顾自地点了点头,说着就站起来把徽章拿在书包上比了比,找了几个适合的位置别了上去,“好了!”
交换完礼物后,姜之简就又回到自己位置上做题去了。连朔倒是闲着没事地贴着乔栖腻歪了一会儿,在被乔栖赶开之后也自己干自己的事去了。
乔栖百无聊赖地刷了会儿视频,在嘈杂却又安静的寝室里坐了一个小时,心底也跟着慢慢冒出了一些不安分的想法。
昨天晚上他们四个人两间房,一墙之隔,他又是跟秦烨单独待在一块儿,发生了什么事其实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
按照之前那些诡异的约定,连朔和姜之简是不是等会也要来找他补上昨晚的事?
乔栖心不在焉地乱想着,同时也没忘给秦烨发个消息问问死活:「你什么时候回来?」
十多分钟后,秦烨才回他:「怎么?想我了?」
乔栖抽了抽嘴角,言简意赅地回了句“没有”,然后又问:「这才开学多久,你们实验课就这么累了吗?」
秦烨:「没有。实验课上午就结束了,在弄电子竞赛的东西。」
乔栖:「哦。」
半个小时后,秦烨给他发消息说要回来了。
像一个再也平常不过的周末下午,春末的余热在白而光亮的夕阳里渐渐散去,乔栖抬头望了一眼阳台,秦烨就踏着步子推门而入。
太阳落下去之后,天就黑得很快,乔栖从电脑屏幕抬起头后才发现已经彻底黑了。
他捏了捏手边的流苏挂绳,沉重鲜艳的红色与秦烨平常的行事风格大相径庭,这是他把礼物和娃娃一起递给秦烨时,收到的回礼。
过于简约的款式不像是纪念品店里会有的东西,在乔栖有些疑惑的眼神里,秦烨抿了抿嘴,说:“半山腰那个庙里买的。”
乔栖点了点头,又忽然睁大眼睛看向秦烨,他想起来爬山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在那个地方逗留多久,更别说什么进去烧香拜佛买东西了。
所以这是什么时候去买的呢?
乔栖眨了眨眼,正准备说话,就看见秦烨用着一副不言而喻的表情看着他,然后就站起来说去洗漱了。
乔栖周一的课不多,但是却很累,都刚好卡在正常人作息最困的点,一个是早八,一个是下午一二节。
上完早八的乔栖回到寝室时又对上了姜之简的视线,他脑子里瞬间冒出来很多东西,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甚至是同样的人。
上一周的今天,他先是上午回来被姜之简操了几轮,中午又被秦烨按在外面洗漱台上操,下午还自己脑子抽了犯病似的,主动凑上去让连朔操他。
乔栖回了姜之简的那句“回来了”,有些后怕地关上门,挪着步子坐回自己位置上。
放下书包时,挂绳上的塑料饰品跟金属徽章碰撞出清脆的响声,乔栖看见姜之简终于还是转过头来看他了。
“吃早饭没?”姜之简问他。
乔栖摇了摇头。
“正好,我也没吃,”姜之简起身走过来,“我们出去把早饭午饭一起解决了?”
一个人的时候经常不知道吃什么,两个人就容易多了。
趁着这个点人少,乔栖终于吃上了传闻中很火爆的那家
', ' ')('鸡公煲,在一桌子的风卷残云下揉了揉肚子,给出了一个极高的评价,“还行。”
吃完饭之后也还没到下课点,在回去路上简单地逛了一下消消食,回到寝室的时候正好犯起了困,姜之简抓着他的手,突然毫无征兆地哀叹了一句:“下午满课,好累。”
乔栖一愣,点了点头,感同身受地“嗯”了一声。
姜之简:“趁着现在还早,睡午觉吗?”
乔栖眨了眨眼,又点了点头,转身就准备爬着楼梯上床睡觉去。
姜之简揽着他的腰把他拉了回来,把人圈在怀里,掌心覆在腰侧,用着若有若无的力气捏着,又凑到耳边吹着气说:“一起睡,好不好?”
乔栖疯狂地摇起了头,他这次没中美男计了。消炎药那些还在他左边柜子里躺着呢,至少这个瞬间他没有好了伤疤忘了痛。
姜之简像是猜到了什么,笑了笑,说:“放心,不做。”
盖棉被纯聊天,真的假的?
乔栖半信半疑地扭头看过去,在姜之简那张放大的帅脸下,被突然吻住了。
突如其来的吻打乱了乔栖原本就不太坚定的阵脚,没多久后他舌尖就被吮到微微发麻,口腔里温热的交缠得像是要把他融化掉了。乔栖虎口脱险般的从姜之简嘴里逃出来,瞪着眼睛推了推抱着自己的人,“别亲了,再亲就硬了!”
姜之简眯了眯眼:“硬了我帮你弄。”
“不要,”乔栖斩钉截铁地回绝了,转身就准备上床睡觉去,“我要睡午觉了。”
姜之简又不依不饶地把他拉了回来,这次语气里没了开玩笑的语气,异常认真地说:“栖栖,一起睡吧,真的不做。”
乔栖一顿,被喊得耳根一软,然后就被姜之简连哄带骗地拐上了床。
整个人侧着身体完全躺在姜之简怀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地挣扎了一下,结果又被姜之简一只手按了回去,懒懒地问:“怎么了?”
乔栖顿了顿,弱弱地说:“热……”
姜之简:“那开空调。”
这下换乔栖抬手按住了要下床去开空调的姜之简,“这倒不用了,还没热到那种程度。”
姜之简低头看着他,忽然笑了笑,又重新躺回来抱住他,“那就睡吧。”
乔栖:“……好。”
他这个点的午觉一般都睡得很浅,但这次迷迷糊糊地眯过去后居然没有被上完课回来的连朔和秦烨吵醒过。
乔栖懒懒地睁开眼后,看见姜之简还躺在他旁边,但是人已经醒了,正在看手机。
乔栖眨了眨眼,在分外安静的氛围里没敢出声,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才一点。
屏幕打开后,他们寝室群的消息也跳了出来,是姜之简在十二点的时候说了句“回来的时候小声点,我们睡午觉了”。
虽然并没有人回应,但是看样子也都看见这条消息了。
现在的天气虽然还没热到一定程度,但是两个人挤在单人床上睡这么一觉还是有些闷,乔栖拿稳手机坐了起来,准备下床去透透气。
姜之简没有出声,甚至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看着乔栖睡醒之后离开了。只在乔栖掀开床帘时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两个人这才对上视线。
乔栖眨了眨眼,张嘴想解释什么,结果话到嘴边又没敢在落针可闻的寝室里说话,只能随便做了几个口型,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姜之简失声地笑了,抬起头点了点,主动过来给乔栖把床帘掀开了。
乔栖下楼时尽量压低了动静,结果一扭头就看见坐在旁边的秦烨摘了一只耳机,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
他被看得心里发怵,又看见连朔人不在,拖鞋就放在楼梯下面,人肯定正睡着午觉,只能一样一言不发地穿好拖鞋走回自己位置上去。
结果脚才抬了一厘米,秦烨就拽着他的手腕把他拉了过去,乔栖看见秦烨把两只耳机都摘了下来,电脑屏幕上的视频已经被暂停了,他又被秦烨一言不发地薅去了外面洗漱台。
门是被轻轻带上的,微弱的关门声仿佛也是某种不可言说的开关,秦烨的动作在关门后的瞬间就肆无忌惮了起来。
乔栖几乎是被他钳制着推到了洗漱台边上,后腰抵上光滑的瓷砖边沿,上半身微微往后仰着,环着腰就亲了上去。
唇齿激烈地交缠着,唾沫从嘴角飞溅出来,乔栖招架不住秦烨疯狗一样的行为,一把用力地推开,擦着嘴角说了句:“你干嘛?”
大概是因为接吻的原因,乔栖的声音有些含糊,语气也软软的,短短三个字被他说出了撒娇和欲拒还迎的味道。秦烨被推开的怒气还没来得及燃起来,就这么简单地被浇灭了。
他呼了口气,又把手重新环在乔栖腰间,低低地笑了一声:“不干嘛,想你了。”
乔栖警惕地缩了缩脖子,先发制人地说道:“我不做。”
秦烨收紧了手臂,挑着眉说:“不给操,那亲一下总可以吧?”
乔栖点了
', ' ')('点头,然后就被秦烨按在洗漱台上亲了十几分钟,不仅仅嘴被亲麻了,脸和脖子上也都是秦烨吻过的痕迹。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热气上头的样子,甚至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些才是吻痕。
秦烨站在旁边,懒洋洋的语气里有种说不出的欠揍感,“我没咬啊,这些都是你自己红成这样的。”
下午上课出门的时候,一寝室四个人难得一起出的门。乔栖跟连朔都是同一栋综合楼的高数课,另外两个人就在半路分开了。
乔栖看着连朔那副还没睡够的样子,一路上哈欠就没停过,“还这么困?你昨天晚上偷牛去了?”
“昨天晚上没睡好,一直做梦,还一直醒,”连朔揉了揉眼睛里的泪花,“午觉倒是睡得很香,但是太短了,还是好困。”
“都梦见什么了?”乔栖问。
连朔皱着眉想了想:“……不记得了。”
乔栖没忍住笑了一声,在走廊里对着连朔挥了挥手,然后就各去各的教室上课了。
下课后刚走出教室门,他就看见了刚从走廊拐角跑过来的连朔。
连朔:“我临时接到通知,得去操场上打个训练赛。”
乔栖点了点头,问:“要打多久啊?”
“就一个多小时。”
“那走吧,我在旁边坐着等你打完。”
这几天的天气难得清爽了一些,夜里下过雨,白天也没有很大的太阳,也许是因为快到清明了,雨断断续续地下了好几天。
乔栖看着半干不湿的阶梯,撕了一页草稿纸垫在上面,坐在观众席望向下面的操场,正好看见换好衣服的连朔朝他挥着手。
他也抬手挥了挥,然后看着下面的两队人陆续集合,一声哨响之后比赛就开始了。
各类球赛的规则乔栖大概都懂,不过因为不怎么感兴趣,所以就算看得懂也看不下去多久,没一会儿就拿出手机打起游戏来了。
几局游戏过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结束比赛又换好衣服的连朔就已经站在他旁边了。
乔栖眨了眨眼,有些心虚地收起手机,背起包问:“谁赢了?”
“我赢啦我赢啦,”连朔咧嘴笑着,拉着乔栖的手往下面走,忽然又小声说,“我赢了有没有奖励?”
乔栖抿了抿嘴:“那…先回去。”
“不吃饭吗?”连朔问。
“你饿了吗?”乔栖也问。
看连朔摇了摇头,他就继续往前边走边说:“我也还没饿,那就等会儿让他们下课带个饭吧。”
回到寝室后,连朔毫不意外地关上就把乔栖按在门上亲了起来,太过急切的吻让两个人一起乱了阵脚,乔栖捂着被撞得发麻的嘴角推开了连朔,吃痛地呜咽的一声,朝着连朔闷声说:“一身汗臭,先去洗个澡。”
连朔点点头,立马转身去衣柜里翻了换洗衣服,马不停蹄地进了浴室。
没几分钟后他就擦着头发走了出来,发梢的水珠顺着脖颈滑进他浅色的短袖,才换的衣服就湿了一大片。
连朔随便擦了几下头发就把毛巾挂在脖子上,又迫不及待地走到乔栖身边去,仰着头一脸炫耀地说:“新换的沐浴露,好不好闻?”
清爽干净的柠檬味扑面而来,味道却并不厚重,只是淡淡的略过鼻尖,乔栖点了点头:“好闻。”
看着连朔又要伸手过来抱住他,他后退一步,说:“等一下,我也去洗个澡。”
“不用洗,”连朔毫不犹豫地往前跨了一步,把乔栖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你身上好闻着呢。”
乔栖好笑了一声:“好闻个屁。快点放开,洗完澡再亲。”
“可是我想亲你了。”连朔低下头,凑到乔栖脸前,鼻尖对着鼻尖,轻轻地呼了口气,然后就在乔栖突然顿住的反应里又吻了下去。
没想到连朔几分钟洗个澡的功夫还刷了个牙,就连牙膏都是柠檬味的,乔栖闻着连朔身上那股由内到外的香精味,原本淡淡味道越来越浓,不一会儿就被连朔抱在椅子上深吻了起来。
他双腿分开跨坐在连朔大腿上,最敏感最隐私的部位隔着裤子贴在一起,没亲一会儿就反应过来这姿势不对劲,刚想借着换气的间隙逃开,就又被连朔抓着腰抱得更紧了。
“再亲会儿,再亲会儿……”连朔自言自语似的念着,按下乔栖的后脑勺就又亲了上去,被乔栖微微扭开的动作错开了一个位,只亲到了脖子。
亲得湿热的嘴唇碰上一样泛起热度的脖颈,连朔想也没想就一口咬了上去,伸出舌头沿着那条凸起脖筋仔仔细细地一路舔了下去。
乔栖被亲得忍不住加紧了双腿,推着连朔的肩膀想起来,结果反而让连朔埋头亲得更起劲,甚至从锁骨继续往下,扒开衣领就要把头伸进去了。
眼看着情况越来越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乔栖绷起全身微微地抖了起来,然后有气无力地喊的那一声“停”也被开门声淹没了。
他偏过头,因为动情而泛起水光的眼睛瞥见了迅速进来还关上门的秦烨和姜
', ' ')('之简,下一秒就被连朔咬住乳头叫出了声。
乔栖:“啊……”
秦烨掀起眼皮往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就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手掌贴上乔栖微微曲斜的后背,缓缓地划了上去,垂下头问:“吃饭了吗?”
乔栖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咬住嘴唇回:“唔,还没……连朔你…你他妈别咬了!”
“别发情了,”秦烨拎着连朔的后领子,把那颗埋在乔栖胸口的头扯了出来,又抱着腰把人从连朔腿上抱了起来,“先吃饭。”
乔栖拽着秦烨递过来的手稳了稳步子,脸和耳朵都红透了,颠了几步跌坐到椅子上,然后就埋头吃起了饭。
“栖栖,”姜之简突然问他,“你这次清明也要回家吗?”
乔栖点了点头,说着就拿起手机点了起来:“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抢票。”
他们寝室里就他离家最近,学校和家都在一个省里,来去坐一两个小时的高铁就到了。其次就是连朔了,就在隔壁省。另外两个就远得有点多。
因为这样,乔栖每次放假基本上都会回家去待几天,大一那会儿是他妈妈经常打电话问他回不回去,几次下来也大概琢磨出家里人想他了,于是乔栖每次放假都自觉回去待几天。
放假的前一天上完课后,乔栖就带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出了门,被三个人一路送到了学校门口。
在家里待的那两天,乔栖跟平常也没太大差别,一样宅在家里玩游戏,除了被父母带着去外面吃了两顿大餐以外几乎没出过门。
另外不一样的地方,大概就是他一天里会接到至少大大小小十几个电话。
有时候是连朔才打完球休息时打给他的,有时候是秦烨忙完了闲着没事打过来的。
还会有姜之简待在图书馆里打过来的电话,乔栖听不见那边的声音,只能看见聊天框里的姜之简发来了几句话:“想你了,想听听你说话。”
“还在图书馆里,没法说话。你做你的事情就好。”
于是,乔栖鬼使神差地买了最早的一班高铁,放假地在外面租了房,搬了家。
头一年毕业工作就遇上了乔迁之喜,又正好趁着中秋,乔栖第一天回家里跟着父母去了一场宴席,后面两天就都留给了自己……以及他千里迢迢赶过来的男朋友们。
最先到的是连朔,放假第一天的晚上就抢了最晚的一班高铁过来了。
乔栖没想到会有人来这么早,还一声不吭的,回自己那间小出租屋的时候看见门口蹲了那么大一坨人,差点吓得摔倒。
连朔蹲在角落里,大概也累得不轻,仰头靠在墙上打盹,直到乔栖走过去了才睁开眼。
“你什么时候到的?”乔栖一边开门,一边把连朔的行李箱搬了进去,“怎么也不给我说一声。”
“还好,没等太久,”连朔笑了笑,工作以后身上那股莽撞劲被冲淡了不少,违和的沉稳感让他整个人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我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乔栖忍不住叹了口气:“别惊喜了,都有点惊吓了。我不也说了今天要跟我爸妈去吃饭……吹这么久冷风没着凉吧?”
连朔摇摇头,声音洪亮地回:“没有,我身体好着呢。”
“吃饭了吗?”乔栖问。
“吃了吃了,”连朔不停点着头,推着乔栖往里走,“快点休息了吧,忙一天多累啊。”
乔栖眨了眨眼:“那就……洗澡去吧?一起洗?”
他租的这间房子浴室里自带了一个浴缸,当初选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听见这个就在本来犹豫不决好久的几个里面下了决定。
浴室不大,放了一个单人浴缸以后就更显得拥挤了,可偏偏他们不但要两个人一起在浴室洗,还要一起挤在这个不大的浴缸里。
水温刚好,虽然已经临近秋末,但是每天的温度还是在稳定地灼人,洗久一点应该也没事。
乔栖本来是趴在连朔身上,身前身后一起被玩得浑身软了,射了两次以后才被连朔从背后抱着插了进去。
水温已经有些凉了,滚烫的阴茎缓缓破开穴口,带着微凉的水流一起插了进去。乔栖双手双脚都被连朔圈在怀里控制住,整个人抖得水面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他双手抓着浴缸边沿,被操得浑身泛红,肉体交合反复碰撞的动静在水里更加明显,甚至水声都快盖过他的叫喘声,显得这场性爱十分激烈。
连朔抓着他的胸口,脸埋在脖颈里一路亲了过去,腿也曲起来把他的两条腿架住,湿而热的气息吐露在他敏感的耳廓,连朔喊得一声比一声急促:“栖栖……栖栖……”
乔栖长长地“嗯”了一声,忍不住耳边的瘙痒,转过头去堵上了连朔叫个不停的嘴。
浴缸实在是太窄了,即使两个人紧紧地叠在里面也很局促,恨不得把一个人嵌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才算好。
乔栖浑身痉挛地射了出来,两条腿被连朔掰得大大敞开,空下来的小穴也跟着他颤抖的身体一起抽搐着,
', ' ')('大股粘稠的精液跟着水一起从里面流出来。
他仰躺在连朔身上大口喘着气,刚想把腿并拢就听见连朔低声在他耳边说:“我早就想过来见你了,特别想,想了好久……”
连朔把头埋在乔栖脖子里,吸着那股做爱后大汗淋漓的味道,“秦烨以前就说,你太容易心软和犹豫了,还容易头脑一热,所以很多事与其等你给答复,还不如我们来决定。”
乔栖一愣,顾不上还被连朔掰着的大腿,马上反驳:“我哪儿有!”
“可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突然说分手,”连朔自言自语似的继续说着,“我当时就好想冲过来。明明就在隔壁,为什么也这么远?我当时说你没安全感,其实没安全感的是我。”
乔栖顿了顿,摸了摸连朔湿润的脸,也不知道到是刚才溅的水花还是连朔哭的,他随手抹开脸上的水,转过头又亲了上去,“嗯……其实也是我,我当时想的太多了。现在好了,现在没事了。”
连朔低低地“嗯”了一声,缠着乔栖伸进嘴里的舌头吸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阴茎又抵在穴口磨了磨。
乔栖被顶得小腹一紧,被连朔架着的腿下意识缩了缩,反而缠得更紧了。
他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真是脑子一热犯个蠢说分手被人唠一辈子。
连朔这段委屈的话一出来,他忽然想起这场由他发起的分手风波才过了没多久,他以为已经算过去了,结果秦烨突然一声不吭地出现在他家楼下。
那天是周六上午,乔栖震惊之余还算了算时间,秦烨估计是周五一下班就赶飞机过来了。
他战战兢兢地下楼去接人,结果直接被秦烨薅去了酒店,行李箱一放,外套一脱,他就被秦烨压床上不管不顾地操了起来。
那天秦烨几乎没说什么话,直到他骂的声音越来越大,因为害怕这诡异的气氛,抗拒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秦烨这才在他耳边哑声开口:“我不是说了,你敢挂我电话我就飞过来操死你。”
乔栖一愣,反抗的声音更大了:“我都说了我要去洗澡!你自己也说了‘好’的!”
“我说了可以挂电话了吗?”秦烨垂下头,眯眼看着乔栖,抓着臀肉往上一抬,狠狠往里撞了几次。
乔栖本来气势就弱的声音更是被这一顿操得支离破碎,最后被秦烨抱着洗完澡就躺在酒店床上睡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秦烨还抱着他没动静。乔栖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刚想起来去觅食,秦烨就突然睁眼一手把他按了下去,还翻身压了上来,扯开浴袍就摸了起来。
乔栖用尽全力地挥舞着四肢,大声抗议:“我要吃饭!都下午了!饿死了!!!”
秦烨亲了亲他的嘴角,说:“先把你下面那张嘴喂饱。”
到底是谁喂谁?乔栖无力地推了推秦烨,这句话没敢问出来。
心满意足地操够一轮后,秦烨才起身穿好衣服,走去外面把早就点好送到的外卖拿了进来。
当然,乔栖那天晚上也没能回去,一直到了第二天上午才跟秦烨一起出的酒店。
他没想到秦烨这么极限地赶过来,真的就是操了他三次就走了。
“栖栖……”连朔轻声喊着他,又把阴茎缓缓插了进去。
“嗯——啊…啊……”乔栖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被插得忽然仰起脖子抖了起来,呻吟个不停。
连朔:“你再等我一段时间,等我有能力了,我就来找你。”
被贯穿的感觉爽得乔栖头皮发麻,他胡乱地点着头说“好”,扭着腰把屁股夹紧,更大声地颤抖着叫出声。
折腾到深夜以后,连朔在床上也把他抱得很紧,乔栖打开空调拉上被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缩在连朔怀里,刚准备说“睡了”就感觉到下面又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他。
乔栖:“……”
黑暗里看不清连朔的脸,只听见那道幽幽的声音,哀怨得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栖栖……”
然后栖栖就被这个幽怨的“小媳妇”操得浑身酥软,抖着射了好几次才能换个新床单好好睡觉。
第二天一早,秦烨和姜之简就也到了。
乔栖揉着眼睛开了门,忘了自己昨晚被连朔折腾得有多厉害,也没注意到进门的两个人眼底晦暗的神色,打着哈欠说“好困”,又随口问了句“吃饭没”。
话音刚落,放好行李箱的两个人就把拿在手里的早餐亮了出来,一样一样摆在了桌上。
吃完饭后,乔栖本来想问去哪儿玩,一转眼看见秦烨满脸是掩盖不住的疲惫感,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早就不是还在上学的年纪了。
现在就剩一个姜之简是在读研的,乔栖对自己没多大期望,当然也没什么压力,拿着那点工资能养活自己就很满意了。
想到姜之简之前说的,他们要为了他“搬家”,乔栖不由得想到,他们是不是一直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疯狂努力着,就为了能让他们在距离上更靠拢一点。
一想到这里,乔
', ' ')('栖不由得心里软了一下,拍了拍手站起来说:“我出去买菜,中午就在我家里吃吧。”
秦烨垫了个抱枕在脑袋后面,整个人在沙发上躺得很舒服,偏过头看向乔栖:“你会做什么菜?”
“……”乔栖尴尬地笑了笑,“呃,弄火锅呗。我买了电磁炉。”
姜之简点了点头:“那走吧。”
乔栖拦住要站起来的三个人,“我去就行,你们赶路过来也累了,歇一歇。”
姜之简:“还好,我不累。”
秦烨:“你一个人知道该买些什么吗?”
乔栖:“……”
“栖栖,至少叫一个人跟你一起吧,”连朔探出头,“不然东西太多了你也拎不下。”
乔栖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姜之简就站起来了,“我跟你去吧,让他们俩在家里准备一下东西。”
早餐吃完已经是上午了,乔栖跟姜之简在外面逛了好几个小时,本来也没多饿,索性就把午饭和晚饭都合并成这一顿火锅了。
这次也买了不少酒,不过没买白的,因为不清楚大家的酒量,姜之简又自己表示酒量不怎么样,乔栖也不想最后出租屋里四仰八叉躺几个醉鬼。
下午外面天还是亮的,乔栖的小出租屋里已经热烘烘地闹了起来,灯一路从厨房开到了客厅,床帘被拉上,这里成了他们与世隔绝的小天地。
乔栖这次使劲给他们三个灌酒,想着上次自己一个劲喝了那么多,醉醺醺的样子被秦烨和姜之简看完了,还有连朔喝醉的样子也没看见,真是亏大发了,这次一定要全都补上。
不过灌到一半,他又突然反应过来,三个醉鬼他一个人怎么伺候,还是算了吧……
然后乔栖就看见秦烨目光盯着他,在他的注视下喝完了一整罐。
乔栖脸上躁得慌,扭过头去看了一眼正在放电影的电脑,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自己那点小心思总是马上就会被识破。
这顿饭让乔栖恍惚间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大学寝室里,虽然才毕业没多久,他居然就已经开始怀念了。
天彻底黑下去后,他们也终于吃完了。因为吃得早,现在时间也不算晚,又花了大半个小时收拾干净以后,乔栖就坐在沙发上,继续看刚才没看完的电影。
他这次就没喝多少,整个人异常清醒,看着连朔倒在沙发角落里,眼神涣散地看着前方,乔栖伸手过去晃了晃,忍不住笑着问:“醉啦?”
连朔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抿着嘴思考了一下,“……有点。”
乔栖:“那你要不要先去床上躺一下?”
连朔摇了摇头,撑着手坐起来,抱着乔栖的手臂靠了过去,“不要,想跟你待一起。”
乔栖只觉得连朔这个样子很好玩,刚准备再逗逗,秦烨也从另一边靠在了他身上。秦烨的呼吸声虽然还算平稳,但是异常明显,乔栖扭过头看了看,发现秦烨的眼睛半眯着,嘴巴抿成一条线,表情相比平常也有些呆滞。
乔栖眨了眨眼,伸手在秦烨脸上戳了戳,发现秦烨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他非常自豪地轻哼了一声,刚准备得意起来,就看见从厕所出来的姜之简把两只湿漉漉的手垂在身侧,丝毫没发觉衣角和裤子都被打湿了,走过来的路上还差点撞到椅子。
乔栖惊魂未定地把姜之简带到沙发上坐下,眼皮突然跳了起来。没想到他及时止损得太晚了,真灌了三个醉鬼出来……
他今天晚上还能睡吗?
索然无味地把电影看完以后,乔栖轻声询问起身边的三个醉鬼,“要不……躺床上休息去吧?”
连朔圈紧了怀里的手臂,轻轻晃着头,不知道是在同意还是拒绝。
乔栖的耐心已经快所剩无几了,他对醉鬼男友的新鲜感早就过去了,现在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姜之简扯了扯他的袖子,轻声回:“走吧。”
看着起身就准备往卧室走的秦烨,乔栖连忙大声叫住:“等一下,先洗漱!别一身酒味躺床上!”
秦烨一顿,缓缓地转过头看向他,虽然表情没变,也什么都没说,但是乔栖也读出来秦烨在说:那就走啊,别磨蹭了。
终于伺候好这三个人洗漱完换上睡衣过后,乔栖满头大汗地站在卧室床前面,看着被三个人占满的床,又头大了起来。
他这个双人床已经算大的了,昨天晚上跟连朔一起睡都觉得宽敞,没想到躺三个人就很极限了。
看这三个人还不太清醒的样子,乔栖叹了口气,虽然也怕这仨一起睡在一张床上半夜打架,但是他也不好让醉鬼睡沙发,只能把自己的床让出来。
看着乔栖转身准备走,姜之简忽然叫出声:“栖栖?”
乔栖转过头,“怎么了?”
姜之简问他:“你去哪儿?”
乔栖哭笑不得地说:“我去外面睡,床睡不下了。”
“不用不用……”连朔挣扎着爬起来,“我们去外面睡。”
乔栖按住连朔:“可是沙发也
', ' ')('只睡得下一个人啊。”
秦烨面无表情地说:“我们猜拳,输的人睡沙发。”
乔栖:“……”
最后,一脸黑线的秦烨抱着乔栖拿出来的新被子,一个人坐在了客厅沙发上。
乔栖躺在床上,根本不困,但是没多余的精力玩手机。他一左一右躺着两个人,手被圈着,腿也被缠着,仿佛身上缠了两只巨型八爪鱼。
盯着天花板想了很久以后,乔栖毅然决然地从两只八爪鱼里脱身,又去衣柜里翻箱倒柜了大半天,满头大汗地抱了好几床被子出来。
从床侧到阳台的玻璃窗还有很大一块距离,现在天气还算温和,打地铺睡一晚也没什么事。他本来是怕冷所以从家里多顺了几床被子,没想到这个时候派上用场了。
铺好以后,乔栖看了一眼床上还躺着的两个人,起身去外面叫秦烨了。
毕竟人是他灌醉的,就这么丢沙发上不管也太无情了。
“秦烨?”乔栖小声喊。
“嗯?”秦烨睁开眼看他。
窗外的月色散着朦胧的光,乔栖怕开灯闪到秦烨的眼睛,就着这点朦胧的光摸黑走到了秦烨跟前,也就没看清刚才醉醺醺的秦烨现在眼睛里有多清明。
乔栖:“进去睡吧,我打了地铺。”
秦烨缓缓坐起来收拾好了被子:“好。”
乔栖牵着秦烨回了卧室,这才看见原本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已经自己爬到了地铺上坐着。连朔低着头在整理被子,卧室的灯被开了一盏,他看见姜之简曲着一只腿坐着,手搭在上面,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乔栖下意识地感到不对劲,等他反应过来想跑的时候,已经被身后抱着被子的秦烨一把拽在怀里,门被一脚踢上,关上了乔栖最后的退路。
抬头看着笑眯眯的秦烨,乔栖回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刚抬手想撞开秦烨,圈在他身上的手就松开了。
乔栖连着几步退到了墙角,惊得牙齿都在打颤。
秦烨装醉就算了,为什么姜之简和连朔也装啊!?
逗他很好玩吗!?他这个人看起来有这么好骗吗!!!
顶着三个人的目光,乔栖咬牙切齿地说:“……骗我很好玩吗!”
“不是你自己想灌醉我们的吗?”秦烨笑了笑,把手里的被子扔了过去,一把抱起乔栖走去了地铺。
乔栖无力地挣扎了一下:“那你们也没醉啊!”
“你想看,那就给你看看。”秦烨抱着他坐下,手从领子里伸了进去。
他偏过头,脖子里埋着秦烨的头,脸被姜之简接住,俯身吻了过来。
乔栖呜咽了几声,只觉得自己刚才心疼秦烨真是闲得蛋疼,他打的不是地铺,是一个巨大的坑。
衣服被脱干净以后,他也被亲得大脑缺氧发懵,愣愣地坐在秦烨怀里,看着姜之简突然起身走去拿了个东西。
乔栖发现自己床头柜上突然多了一盒避孕套,还被姜之简拿了过来,“什么时候买的?”
“今天出去买东西的时候,”姜之简把玫红色的小盒子打开,随手倒了几片出来,“这一盒应该够这两天用。”
这两天?乔栖倏地瞪大眼睛,不敢想象这两天就用完一整盒的概念,挣扎着就想从秦烨身上下去,结果直接被拽了回去。
才被潦草扩张过的穴口直直地撞上秦烨身下那根硬挺的阴茎,一张一合的肉穴直接吸咬在了布满筋络的柱身上。秦烨呼吸一沉,大力揉了揉手下的肉臀,被这一下吸得眯起眼睛,“又乱跑什么?”
乔栖认命地闭上眼:“总觉得有一天我会被你们干烂了。”
“哪儿会,”秦烨忍不住笑了一声,“宝贝,你耐操着呢。”
乔栖:“……”
“栖栖,”连朔喘着气,把阴茎放到乔栖手心里,挺着胯往里蹭,“帮我摸摸…嗯……好舒服……”
乔栖手里撸着一根,屁股后面还蹭着一根,都硬得吓人,滚烫的温度贴在他敏感的皮肤上,烧得乔栖心里一惊。
怎么他们这次喝那么多跟没喝一样,还能硬这么快?
姜之简说的他酒量不好是真的吗??他上次喝醉了的记忆里……连朔真的是因为喝醉了才早早上床的吗?
乔栖越想越想不通,还没等他放弃思考,秦烨就插了进来。
昨晚被操了好几次的肉穴容纳得很顺利,乔栖被秦烨抱在怀里,后入的姿势让他感觉整个人都快被捅穿了。
久违的相聚确实很让人欣喜,但是久违地被三个人操就不太让乔栖欣喜了,特别是他昨天晚上已经爽过一次了。
秦烨的动作总是很凶,肉刃仿佛真的化作了一把刀,每一次进出间都带着痛意,可他也无法抑制地被插得浑身发抖,甚至兴奋地夹紧了屁股。
过激的快感疯狂折磨起脆弱的神经,乔栖在喘息的间隙里忍不住挪着膝盖往前爬去,肉棒缓缓从身体里滑落出去,浓重的失禁感包裹着他,还没来得及搭上伸在跟前的手,身后的秦烨就
', ' ')('掐着他的腰窝把他重新拽了回去。
阴茎准准地再次插入深处,敏感的肉壁痉挛般地抽搐起来,乔栖大叫了一声,两条腿跪着绷得笔直,垂着头又射了。
秦烨也终于射出来放过了他,乔栖瞬间无力地趴了下去,泪眼朦胧地看见一只手伸到他跟前,揉了揉他湿润的眼角,擦掉了落下去的泪珠。
乔栖张开嘴想说些什么,结果只能软软地叫出几句呻吟,那只手摸过他的脸,伸到腋下把他抱起。乔栖像个溺水的人,缺氧般大口喘着气,他死死抱着姜之简的肩膀,啜泣着说了句“不要”。
姜之简低声“嗯”着,紫红的阴茎轻轻拍打在乔栖红肿的屁股上,然后温柔地插了进去。
……
第二天醒过来,乔栖已经躺在了床上,门外的声音杂乱又吵闹。
他忍着浑身的酸软推开门一看,客厅桌上的电脑放着新出的电视剧,秦烨和连朔坐在沙发上对着里面的弱智剧情进行着激烈的讨论……也可能只是连朔单方面的激烈。
然后姜之简推开门,带着早餐走了进来。
这么小的房子住四个人果然很挤。乔栖自言自语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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