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答是无厌子的狗头。非逼着我说啊[挣扎未果]。
◇以及附赠沈九的“我很喜欢”,有两层意思,一层是对敲门砖的处理方式很满意(冰哥讨到欢心啦),第二层是哭丧的人叫的名字令他很满意(为什么不用我再说了吧?!)。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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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冰河手下一顿。
沈清秋却像没注意到一样,自顾自地继续道:“有的时候我也会想,如果我也家世清白,条件优厚,定然不会只混到这步田地吧?”
洛冰河没有接话。良久,他轻声重复道:“嫉妒?”
沈清秋依旧垂着眼睛。“不只是他。”他说。
那演武场上又出现了一个人,黑衣肃整,沉稳而内敛,玄肃剑古朴无华,被妥善地扣在鞘里。
是岳清源。
洛冰河像被刺了一下,猛然把沈清秋扳过来,“不许看。”他抢白道,“他有什么好看!”
沈清秋反问:“你是什么毛病?”
洛冰河不答。两人无声对峙,洛冰河分毫不退,沈清秋针锋相对,须臾,沈清秋嘁了一声,转身回去。
可他刚转过去,就差点咬了舌头,回身怒道:“你干什么!”
洛冰河再次强硬地把他扳过来,手已经挑开衣带伸进外衫里摸他柔韧的腰侧,“收利息。”他几乎是瞬间换了副嘴脸,语气里带了点痞笑,把下巴搁在他瘦削的肩膀上,蹭了蹭他鬓边柔软的头发。
“——放肆!”沈清秋喝道,猛地出手去制他。
却没能注意到洛冰河眼中一瞬闪过张狂又恣肆的,危险的猩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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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静峰顶,竹声翛然间,沈清秋凭着栏杆,一向骄傲笔挺的后背却微微弓起,微妙地隐忍着。
“放开、放开!呜——”
他青色的外袍散开了,前襟有些凌乱地敞着,虽然面上看着衣裳还一件不落地穿在身上,却是里衣露在外面,亵裤已经被剥到小腿,露出一派春光来。
而此刻,洛冰河正半跪着,埋首在他身下,正把他脆弱的下身含住,轻轻地吮吸。翠色的衣料遮住他的脸,反而给人一种脆弱和依赖的错觉。
洛冰河此前也没有过给男人口交的经历,只能先含着茎头保守地用舌尖舔一舔,心里暗中回忆之前几次沈清秋为他做时令人发疯的感觉,只知道把性器整个塞进去顶到喉咙的时候简直让人魂飞天外,便依样做了,往前一探,沈清秋的性器就结结实实抵在喉口上,可怜兮兮地弹了弹。
沈清秋原本要扯着头发把他拉开,却被这突然的一个深喉弄得眼前一白,快感猝不及防地冲毁了他的壁垒,让他整个人都软了,只得脆弱地弯下身子,两手撑在洛冰河肩上,引得洛冰河一声闷闷的轻笑。
他跪沈清秋站,这分明是个地位区别明显的姿势,洛冰河本应是乖顺的服侍,却因为沈清秋软了腿,根本站不住,躲又躲不掉,被洛冰河抵在栏杆上强硬地吮吸性器,根本无处可逃,臀部被托着揉捏,大腿内侧的肌肤被不停地狎弄,所触之处全都颤抖着绷了起来。
可偏生,洛冰河得了甜头,竟然次次都吞得极深,卖力地吮吸舔弄,紧窄的喉咙让沈清秋头皮发麻。尖叫冲上来,又让他咬着舌尖死死忍住。
沈清秋满眼水光迷离,媚由骨生,滔天的快感冲得他站不住,只能由洛冰河支着才勉强维持住没有跌倒。他似乎觉出不太妙,捏紧了洛冰河的肩,颤声道:“不……不要了、放开我——咿!”
洛冰河恶意地狠狠一吸,沈清秋不知是痛是爽,整个人都弓了起来,大抵想要蜷缩躲避,却被洛冰河拿捏得死死的,从外看反而是低身抱住他一样。
沈清秋喘了几声,意识回笼,就见洛冰河维持着含住他下身的姿势,微微仰起脸来,那眼神里有一点戏谑,有一点感慨,更多的是不知名的,晦涩又深沉的东西。
……像是孺慕,像是仰望,澎湃又卑微,暗潮涌动。
沈清秋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他猛地揪着洛冰河的头发把他拉开,腿下一软,又被眼疾手快地支住了。洛冰河被他扯痛了,看起来无辜又茫然,微微张着嘴,露出柔嫩的口腔和一点点艳红的舌尖。
“诶……?”他就着沈清秋的手,极乖顺地把自己的脸颊贴上去。那副模样让人一瞬间恍惚他不是残忍暴戾杀人不眨眼的魔族,反而像什么动物的幼崽,无条件的信任,无条件的满足。
沈清秋一瞬间只觉得耻度爆表,不知为何明明被洛冰河捉着戏弄,毫无还手之力,他却陡然生出是自己在强迫后辈的感觉……
——实在、实在是!太禽兽了!
他顿时脸色爆红,洛冰河轻轻舔了舔嘴唇,笑了一下,就听他幽幽道:“咦?那是什么东西?”竟是突然出手,破空传来清脆地一声破碎,接着一个有些低沉的声音问道:“沈师弟?”
沈清秋:“!!!”
与此同时,洛冰河猛一前倾,沈清秋猝然一声惊喘。
——他竟然把岳清源发来的通信剑符给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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