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药物抑制了多年的雨露期,一反扑起来就凶的要命。沈清秋就这么被欺负了好几天,到最后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别...别弄在里面...”沈清秋眼眶有些泛红,死死的盯着洛冰河。
“师尊还以为自己有得选择?”洛冰河笑了笑。“没能让师尊认清状况,是弟子的问题。”
“唔...”沈清秋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在禁地里成结了。“小畜生...你就不怕...我会有你的孩子?”
“有了打掉不就好了,反正吃苦的又不是我。”
洛冰河笑了笑,捏过了沈清秋的下巴。“我从前怎么没发现,师尊有这么好看。”
“眼瞎就去治,不用来问我。”沈清秋笑了笑,雨露期大致过去了,他终于又有了点力气,急忙推开了洛冰河的手。
“师尊还真是,还没穿上裤子就开始不认人了。”洛冰河有些微怒,已经很久没人这样逆着他的性子了。“还好,我已经玩够了,既然师尊愿意,那就回水牢里好好享受吧。”
洛冰河说到做到,沈清秋在水牢里饿了两天,等洛冰河又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师尊,你好像发烧了呢。”洛冰河摸了摸沈清秋的额头,故作温柔的说。“不过还好,师尊已经大了,不像我小时候那么可怜。”
“小畜生,何必阴阳怪气的。”因为发烧的原因沈清秋苍白的脸上泛上一丝红。
“本是想给师尊带着吃的来,现在看来,师尊也没心情吃了吧”
嗅着饭菜的香气,沈清秋饿的更厉害了。被捆仙索缚住灵力,他与常人无异。
看着沈清秋微动的喉结,洛冰河端出了一碗粥。“师尊,怕你没胃口,都是些清淡的,不嫌弃吧?”
说着,舀上了一口粥,递到了沈清秋嘴边。
“烫...”洛冰河本就想烫他,倒也没什么奇怪的。不过,看着沈清秋茫然的看着自己,洛冰河竟鬼使神差的吹凉了粥。
“突然这么献殷勤,你又要做什么?”沈清秋笑的勉强,却还是扯起了嘴角。
“师尊,岳七又来跟我要你了。”洛冰河拍了拍沈清秋的脸。“师尊,帮我写封信告诉他,让他走怎么样?”
“我有得选择么?”
“有啊,是自己动笔写,还是被我压着写,师尊自己选一个吧。”
沈清秋写字的笔画不对,不过字倒是清秀得紧。
如果不是写的这么煽情,洛冰河应该会很欣赏。
“别后尚且安好,望掌门师兄勿念。师尊这信写的还真好。”洛冰河说完,顺手把沈清秋的衣服尽皆撕碎,连同刚刚写好的信。
“师尊,怎么停笔了。”
“唔...慢点...”不是雨露期被粗暴对待,沈清秋心里的打击远比身体上大。
“还有最后一句了,师尊,接着写啊。”看着沈清秋后背上的汗,洛冰河大致知道他的手有多抖了。“字写成这个样子,你说岳七能认得出来吗?”
当沈清秋看到洛冰河手里的东西时,整个人都乱了。“小畜生...从哪来的?!”
“弟子能手刃岳清源,还得多亏师尊那封哀恸婉转的信了。”洛冰河随手把玉坠扔在了地上。沈清秋瞳孔收缩了一下,那个扔在地上的东西他不会不认识,岳清源几次曾想到它送给自己做扇坠,自己数次白眼拒绝,到最后岳清源只得把它系在了剑上。
“师尊还不知道吧,岳清源起初修行时急于求成,走火入魔闭关了一年,而今用剑,消耗的可是他自己的寿命。”
所以...当年他不是不想来救自己...
看着沈清秋身体都在颤抖,用仅剩的没被捆仙索缚住的左手来够地上之物,洛冰河整个人都沉溺在报复的快感中。
“师尊,这么想要这个破玩意,不如来求我啊。”洛冰河踩在上面,用力踩了踩。
一道细小的裂缝,从玉坠上直裂到了沈清秋的心里。
沈清秋笑了,温柔的不成样子。洛冰河看呆了,竟死死的盯了好久。
“小畜生...你赢了。”坚守甚久的尊严,引以为傲的自由,拼命换来的修为,还有最后一点希望,全部都被洛冰河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