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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称呼便相当于是被默许了。
霍南沉道:“去试军训服。”
“霍哥还有人帮领军训服,不像咱们,还得自己排队去领,唉,人比人气死个人啊。”
几人起哄道。
其实也不是真要他们亲自排队去领,学校里总有几个缺钱的,学生不缺钱还有学校的工作人员呢,给几个钱就有人会把这事给做了。
但霍南沉是他们这个圈子里家世数一数二的,又是铁定的继承人,大家自然地时时刻刻讨好着。
霍南沉嘴角微勾,也不多说,往宿舍而去。
宿舍里,江奈想着霍南沉几分钟内也回不来,便从行李箱里拿出药膏,褪下裤子朝后面抹。
谁知刚把手指伸进去,门铃就响了。
试试别的花样
现在刚刚开学,学生们都忙着报名找宿舍领军训服,没时间串门,敲门的绝对是霍南沉。
江奈不敢耽搁,赶紧拉起裤子就过去开门。
霍南沉看着他没有拉上拉链的裤子,还有空气中弥漫着的他并不陌生的味道,眸色渐深。
江奈顺着他的眸光看去,脸瞬间通红。
手忙脚乱的拉拉链,却忘了手指上还抹了药,把药也弄在了裤子上。
“又勾引我,嗯?”
霍南沉一把将门关上,把江奈揽进怀里。
嗓音低沉,明显是又来兴致了。
江奈不敢用手指碰霍南沉,怕把药膏弄到了他的衣服上又要被折腾。
“没、没有……”
江奈无力的反驳,霍南沉想要的时候,自己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都是勾引。
可是他上午刚刚来过,承受的地方还伤着,再来一次中午别想吃饭了。
霍南沉瞥了眼江奈的手指,这药膏的味道他闻到过许多次,自然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伤得严重吗?”霍南沉皱眉,还没等江奈回答就开始扒裤子准备亲自检查。
江奈知道这不是关心自己,而是评估一下自己,要不要再来一次。
一般裤子扒了,伤得再重都得再来一回。
江奈紧紧咬着唇,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更不敢求饶。
霍南沉看了看,纳闷了:“早上明明没怎么用力,竟然伤得这么重。”
说吧还用手指戳了戳,仿佛是在检验,这伤口是不是江奈作假了。
江奈闷哼了一声,赶紧用另一隻手捂住嘴巴。
“真是娇弱,扫兴!”
霍南沉放下他,然后大步走到距离自己最近的床上坐着。
江奈松了口气,看样子自己是可以逃过一劫了。
虽然不知道别的男人是怎么样的,但是他想,这真的不能怪他娇弱吧,那个地方本来就柔弱,霍南沉又力气大还不温柔,受伤再正常不过。
要是他这样对待霍南沉,说不准霍南沉伤得比他还重呢。
江奈穿好裤子,走到自己床边把慌乱中掉到地上的药膏捡了起来,用卫生纸把脏的地方擦了擦,就准备去卫生间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
涂完药出来,就听到了霍南沉浓重的喘息声。
江奈瞬间僵住。
而后苦笑。
能给时间让自己涂一遍药,已经是霍南沉额外的仁慈了,自己还在想什么呢,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放过自己?
江奈手指揪着衣服,无意识的转圈圈,低着头小步小步走过去。
霍南沉也不觉得尴尬,见他出来自己果断松手。
“过来。”
霍南沉暗哑的声音飘进江奈耳朵里。
江奈见他双手不动,悠闲地闭着眼睛躺着,也没直说用哪里承受他的兴致,便打着胆子,用手覆盖了上去。
霍南沉呻吟一声,并没睁开眼睛,也没表达不满。
偷偷看他的江奈松了口气,双手开始卖力的动作。
直到手都有些酸了,事情还没结束。
霍南沉也有些不满,觉得不够舒服,用手指摩挲着江奈的嘴唇。
他开荤的时间不长,花样也不多,有的地方还没试过呢,听某个流连花丛的纨绔提及过别的花样,倒是想试试。
“用这里试试,嗯?”
霍南沉摩挲着朱唇,语气却带着命令,而非询问。
江奈心瞬间沉了下去。
是他恬不知耻
江奈其实一直把自己当小仆人对待的,伺候霍大少爷方方面面,却从没有想过用身体伺候。
十八岁生日那晚,一向爱欺负人的霍南沉却为他准备了礼物,还准备了一桌好菜,给他庆祝生日。
两人都喝了点酒。
一切都显得水到渠成,理所当然。
对于酒后发生的事,江奈并没有不愿意。
虽然霍南沉很坏,爱欺负人,脾气暴躁,但他多次在他最困难时帮助了他,即便帮他时的态度并不算好。
', ' ')('但那个时候,江奈总以为,自己对于霍南沉而言,与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他们在一起了,以后就是伴侣。
江奈甚至想过辞掉这份工作去干别的。
毕竟他是心甘情愿的,又不是为了卖身,这份工作再做下去不太好。
即便这份工作待遇优厚。
可是后来,他发现他想多了。
霍南沉大概把这个也算在了他的工作职责里了,待他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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