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朗本来平淡的瞳孔突然收缩了一下，被夏阳完全捕捉到了。
“言灵师的誓言对自己同样有效，所以我是没有办法影响你内心的想法的，告诉我，你刚刚想到了什么？”
夏朗如遭雷击，一时呆愣在了原地。
夏阳的胸口还插着银色的匕首，那把本来是他交给夏朗拿去刺杀克里斯的武器，但是却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被夏朗掉了包，现在刺入了他的胸膛。
这肯定不是一把普通的匕首，上面有着帝国最新的生物毒素，就连对克里斯这样的改造人都有效，更何况是夏阳这样普通人的身体呢。
夏朗的眼睛有些慌乱，他无意识松开了匕首，夏阳却顿时失去了力量，倒在了他的身上。
“唔。”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原来他早就已经失去了可以支撑的力量，全凭着匕首穿透的胸膛支撑着自己。
但是即使是这样，夏阳却在倒下的那一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伤口，尖锐的刀尖划破了他的掌心，却因此没有伤害到他下面的人。
“对不起……”他隐忍着疼痛，缓缓说道。
夏朗垂在一侧的手指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些不可思议。
对不起？
夏阳居然会跟他说对不起？
他在对不起什么？
他张口想问，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夏阳一手捂着胸前的伤口，一手勉力撑在床侧，才能让他的身体微微的离开夏朗的身体，才能让他能完整的打量他。
他的血落在夏朗的纹身上，混杂咋一起，最后顺着夏朗漂亮的腰线流淌出来，蔓延到了地面……
那样的妖艳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