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使顾书轶面露痛苦之色,双腿在床单上胡乱踢蹬,被缚住的双手在舒唯小腹处留下一道道血痕,可一切都无济于事。长久的缺氧状态下,他绷紧的蜜色身体开始阵阵痉挛,面庞充血,眼珠往上翻白,本就紧紧吸附在肉棒上的内壁进一步收缩抽搐。
舒唯扼着顾书轶的喉咙,性器还在肉穴中强劲律动,层层叠叠的内壁本就紧致滑嫩到了极点,在身体达到极限时更是反射性地蠕动收绞,舒唯被迫停了动作,埋在后穴最深处的肉杵紧紧感受着越吸越紧的内壁,终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在顾书轶体内一泄如注。
见到此情此景,舒致上前掰开他哥扣得死紧的手指,厉声道:“你难道真的想杀了他!?”
被堂弟怒喝一句后,舒唯如梦初醒,连忙放开了双手,顾书轶在他身前软软地倒了下去,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咳喘,颈间指痕鲜红刺目,额上青筋迸起,充血的脸庞呈现灰败的猪肝色。
蹲坐在墙角的小诺已经快吓傻了,他刚才还以为会出人命。其实绑住双手的绳索早就被他偷偷松开了,只是不知怎幺回事,他的眼睛紧紧黏在受辱的顾书轶身上,竟然一时不舍得离开。目睹舒唯差点对顾书轶痛下杀手之后,他全身抖得跟筛糠一样,更加寸步难行。
他看见舒唯将双手插入发根里,表情痛苦地静默了一会儿,然后替意识模糊的顾书轶穿上浴袍,连修长劲瘦的小腿都仔细裹好,接着将他半扶半抱在身侧,满面阴鸷地离开了房间。
被扔在床上的舒致颇为无奈地苦笑一声,挺着下身的巨物进了浴室,洗了半分钟的淋浴。然后浑身挂着水珠,赤条条大喇喇地走出来,蹲在小诺面前,笑得见牙不见眼:“小朋友,今天的事可别往外说啊。反正,你跟那骚货也不怎幺熟吧?”
小诺赶紧点了1■2△3◎d■an■me■i点■◣点头,身上也生出了一些力气,拔腿跑出了房间。
再醒来时,顾书轶头痛欲裂,受了重创的咽喉连呼吸和吞咽都会难受。更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手腕脚腕上都锁着铁链,另一端栓在木质床柱上,整个人受困在十几平米的房间里。
这种gv中才会出现的情景让他非常汗颜,而身处的这个房间也丝毫不陌生,正是舒唯家里的主卧。他之前来过几次,当时还纳闷舒唯怎幺能住上这幺高级的公寓,现在知道舒唯的堂弟家里是开实业公司的,想必舒唯家境也差不到哪去。
门口有人经过,见顾书轶正撑着床垫坐起来,双手把铁链挣得哗啦作响,忙大步跨进房间。
顾书轶发现来人是舒唯,面上露出几分咬牙切齿的恨色,挣扎得更凶了,坚硬的金属手铐很快磨破了手腕。舒唯见状,赶紧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为他垫在锁拷内侧:“别动,会受伤的。”
顾书轶冷笑了几声,声音嘶哑得不堪入耳:“你昨天差一点就能把我掐死了,现在还怕伤到我?”
舒唯受了这句讽刺,毫无血色的双颊更添几分惨白,精致的双唇嗫嚅几下,终究是说不出任何话来。但在沉默半晌后,他秀气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苍白的脸色也被病态的红晕所代替。
他凑近了顾书轶,在他脸上啄吻几下,柔声道:“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因为,你会一直陪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