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张口就来:“没事儿,小朋友,咱们有缘。”说完了又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耳巴子,这叫有缘?孽缘都不带这样的。
【七】
白月光趁着小可怜受换衣服的时间,去厨房煎了两份煎蛋,做了两份简易的三明治。
小可怜受看见餐桌上的三明治和牛奶和正等着自己的白月光的时候,乖巧地坐下来对白月光说:“谢谢你。谢谢你收留我还给我做早饭,真的非常谢谢你。”
白月光一笑:“行了,吃吧。”又觉得自己作为渣攻念念不忘的人,好像说什么都不好,说一句“没事,大家都是朋友也不行。”
白月光想了想,问了一个有点尴尬的问题:“我叫宁南,你叫什么名字?”
小可怜受咬了一口三明治,奶酪的咸香占领了他的味觉,他抬头看白月光向:“我叫时泽。我可以叫你南哥吗?”
白月光觉得自己额角跳了跳,这是一种怎样的默契啊。
小可怜受才吃完早饭就看见手机的来电,是渣攻的。
小可怜受看了一眼白月光,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白月光自觉地收拾盘子,往厨房走。
渣攻是来查岗的,问小可怜受为什么昨天不回家。
小可怜受闭了闭眼睛,说:“我们分手吧,我会找时间去你那儿拿东西的。”说完就挂断电话,然后给手机关了机。
两年的时间,就这样被画上句号,小可怜受觉得心想是有什么东西在砸一样,不尖锐的钝痛,像是两年的失望一点一点累积成石头,终于在最后的时间一点一点的敲击。
小可怜受觉得自己一点也不想哭,应该高兴才对,就想书上说的,及时止损,可是泪水还是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