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地扭动腰肢,按住佘杭的头发。
佘杭掴住她湿滑的腿弯,抵着发麻的舌尖。
她在亲吻她,亲吻她的美丽、亲吻她的脆弱,亲吻她的敏感。
酒店里仿佛下?了一场湿滑粘腻的小雨,淅淅沥沥的洒落在地毯上。江揽月湿汗遍布,头发贴在她的肌肤。
一阵磅礴大?雨落下?,淹没了屋里的一切,佘杭才餍足地撤离,沿着红酒遍布的那条线渐渐来到江揽月身边。
江揽月如同一条案板上待宰的鱼,双手无力地垂落,她的身体细微地颤抖,她仰靠在沙发上,前胸和脖颈崩起的线条是那样性感,那样优美。
佘杭看痴了眼,她多想成为一名摄影师,拍下?这一幕。
江揽月。
她是个勾人?的妖精。
她凑过去?,覆到江揽月身上,两人?鼻尖相?触,佘杭急不可耐地吻住她的嘴唇。
良久,两人?喘息着分开,江揽月擦去?她嘴角的湿痕,嗓音轻得像风。
“还口渴吗?”
“太多了……”佘杭盯着她的眼,“我喝不下?。”
“好快乐佘杭……”江揽月痴迷地勾着她的脖颈,“我第?一次和别人?这样,我好快乐……”
她身体发着烫,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她缠上佘杭,抬头忍不住去?够她的唇。
“我还想更快乐,可以吗?”
“不必怜惜我,我要刺激,我要痛苦……我要灵感。”
佘杭眼神一暗,她忽然抱起沙发上的女人?,将她按在办公的桌子上,江揽月挣扎间挥开了桌子上的茶具和花瓶。
鲜花摔在地上,房间里芳香馥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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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佘杭裹着衣服从?江揽月的房间偷摸出去?,虽然胡闹一夜,但今天的工作不能耽搁。
江揽月比她到的还要早,她黑眼圈很重?,卫衣的拉链拉到最上面?,头上还戴着一定鸭舌帽。
佘杭今天的场次比较少,远远听见副导演担忧地说,“您昨晚又熬夜写剧本了?”
江揽月懒懒地“嗯”了一声,有点儿鼻音。
“人?到齐了就开始吧,早结束早收工。”
对戏的是杜君莉和若澜,她们开场不太美妙,对了两次都没过,要不是江揽月今天状态不佳,早就冲这俩人?吼了。
佘杭看她表情难看,还是壮着胆拿了瓶矿泉水送过去?,江揽月看了一眼,接过来放到一边。
她没说什么,佘杭就乖乖站着。
等中途休息,江揽月才看着前方,不明显地对她说:“昨晚事后,还记得我说了什么吧?”
“记得,”佘杭的声音很小,仔细听还有点儿委屈,“您说了,白天我们还是普通的导演和演员的关系,床上的事情白天不用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