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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上强迫。大概是各取所需吧。既然如此,大姐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他拂下大姐的手,看似轻飘飘的,可他的手劲却很大,大姐颓然松手了。
“这个家,死后都会下地狱。”大姐惨笑。
“你觉得是死后吗?我们现在就是在地狱里啊。你、我、父亲,这个家的所有人,都在那里,谁也逃不开。”
小儿子的微笑中竟带了一抹邪性,就像是十八层地狱的恶鬼附身,凄惨艳丽到恐怖。
大姐吓得后退了几步,她口中不住地念道,“南无地藏菩萨摩诃萨,南无地藏菩萨摩诃萨……”
“别念了,没用的。”他抬起手腕,指间一抹赤红一闪而过,“这颗珠子,还是还给你吧。”他将大姐紧握的手摊开,把珠子安放在她的手上,“这回可千万别弄丢了。”
“小弟,你这是怎么了?”
三哥去军营历练过后,养成了一副军痞的派头,腰间别着把枪,似笑非笑地拦住他的弟弟。
“看上去都没有人样了。”
他貌似心疼地摸了摸小弟消瘦的脸颊,“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休息好了吧。”
“谢谢三哥关心。”小儿子侧步躲开,连眼也不抬,不咸不淡道。
“我看着就心疼。多事之秋,小弟可要注意身体。”
“三哥也要注意身体,看你欲念纵深,要我帮你寻一点鹿鞭人参补一补吗?”
“不必了。只有你才能补一补我啊。就像你和父亲那样。父亲近日来龙精虎猛,莫非你是什么十全大补汤?”
“三哥说笑了。”他头也不回地翩然离去,只有他自己明白对话时他的身体有多少僵硬。
父亲和小儿子的龌龊事,怎么能包得住。三哥粗野在外,心思不浅。
“谁?”
小儿子夜间睡得并不安稳,一点动静他便醒来。他的床头站着一个人,身形高大,压迫感很甚。他看不清脸。他犹疑道,“父亲?”
“你被他操得爽吗,弟弟?你有没有被他干得水流了一身?他是这么操你的吗?”
“三哥?!”小儿子错愕,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扑倒回床。“你要干什么?”他仰着脸,然而在暗寂的房间中,彼此的脸都很模糊。
“干你啊。”三哥拖长了调子回道,“亲生父亲都能干你,我作为你同父异母的哥哥,当然也可以了。”
“你不怕我告诉父亲吗?”小儿子镇定道。
“你可以好好地跟父亲说,说我是怎么搞你的,你被我搞得有多爽。”
“你不必用这种方式威胁我。我跟父亲的关系也与你无关。”
“是吗?”三哥被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狂躁地像一头疯了的野兽,抬起他弟弟的腿,就要去扯下那条碍事的裤子。
“我苦苦挣扎了这么多年……对你的心思,也许父亲是一时兴起,可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天底下还有这样可爱的小孩子,竟然还是我的弟弟。大哥二哥故意排挤你,可我没有。我只能远远地看着你,父亲守在你的身边,我没有一丁点的机会……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被突然送去军营,一走就是六年吗?”
“为什么?”
“因为父亲知道了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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