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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醉了。”
“嗯?我醉了吗?”
江远晕晕乎乎,质疑自己。他迷蒙地睁着双眼,看见宋近雪起身向他走来,屏退了唱曲儿的小伎。
葱白的玉指抚上江远的脸颊,江远觉得自己的酒醒了大半。
“师……师哥……”
宋近雪将食指抵在他唇边,“嘘!”示意他不要出声。然后他开始解自己的衣带子。
头发还是那样高高地束起,身上却未着寸缕,全都暴露出来,他吻江远的脖子,湿润的舌尖在他皮肤上舔了舔,未经过任何情事的江远僵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太紧张了。
江远想对师哥这样那样,可他没有勇气。
宋近雪往下,用牙齿咬住他的衣领往下拉,吻他的锁骨,胸膛,小腹,最后头低下去,隔着亵裤含住他有了反应的性器。
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感受着舌头的湿滑温润,整个龟头都被宋近雪含在嘴里,江远粗喘着仰起头。
宋近雪起身,轻轻一推,让江远仰躺着,褪下了他的亵裤,肿胀的紫红色的性器弹跳出来吓人。
宋近雪从身后拿起酒壶仰头倒了一口,半咽不咽,大部分都顺着嫣红的嘴唇滑落,亮晶晶的滑过他的胸膛,滴落在江远的身上。
“小远。”
“啊嗯……小远……师哥这里好痒……”
宋近雪说着,情欲让他的眼尾发红,勾人。他跪趴着,屁股对着江远,手指伸到后面,食指在柔嫩发着粉的菊穴上揉压着。
“啊嗯……好想让小远的大鸡巴进来……”
肠液丝丝分泌下来,菊穴亮晶晶的,褶皱饱满。江远似乎知道该做什么,又似乎不知道。
宋近雪又转回身跨坐在他腰腹上,手握着他的性器轻轻撸动,白皙的手指与紫红的性器对比鲜明,江远觉得自己燥热难耐。好在师哥没有让他难过太久,扶着他的龟头自己尝试着往下坐。
菊穴窄小的入口紧紧夹住他的马眼儿,还未完全进去就能感受到肠道里的热度,肠肉层层叠叠。
宋近雪继续往下,江远从未想过那么狭小的洞真的能完全把他吞吃进去,堆挤的肠肉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在亲他的柱身,这种紧迫的爽感让他更醉了。
“啊嗯……小远鸡巴太大了……嗯嗯师哥有点疼……啊嗯……”
宋近雪虽然这样说着,身体却不由自主的上上下下动着,双腿大开着,江远垂眸就能看见那个水润的穴口皱褶全被撑开,与其说他粗壮的性器插进去,不如说是挤进去的,残忍异常,又动人心神。
宋近雪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呻吟声也越发清晰越发骚浪,“啊啊嗯……好舒服……小远这样舒服吗……啊啊……”
醉仙楼的甜腻的脂粉挡不住他身上的梨香,这样动了很久,他似乎有些累了,便微微俯下身,双手撑着自己,与江远面对面,再继续动。
额角细汗密集,他呻吟着,小舌若隐若现,两片薄唇因情欲鲜艳欲滴。
江远瞧着,抬起头,想吻师哥的唇,但他无论怎么抬头,都吻不到,欲粘不粘,总是差那么一点点距离,师哥似乎是故意让他吻不到的。他便又想伸手搂宋近雪窄细的腰,但又不敢。他只能这么徒劳着,被动着,由宋近雪折磨着他。
对,是一种折磨。
因为他觉得宋近雪动得好慢,好慢,插得好浅,好浅,他想按着宋近雪,让他一动不能动,只能像此时的他一样徒劳着被动着,被他插着,插到浑身抽搐,喷水不止,哭泣求饶。
宋近雪缓缓睁开双眼,窗外的阳光透进来,他很少有睡到这样晚的时候,昨日大半夜的饮酒,能早起才怪。
他动了动,右半边胳膊都被压麻了。江远整个人枕在他手臂上,就这样压了一夜。
昨晚江远喝得太醉了,走路歪歪斜斜,宋近雪牵着他的手,亦步亦趋地随着他走。
他想把胳膊抽出来,使不上力气。这时他忽然察觉到被子里湿漉漉的,靠近江远那半边大腿也湿嗒嗒的,他扭头看着江远。
江远皱着眉头,因他的动作渐渐转醒。“师哥。”声音嘶哑异常。
他还未等眼睛全部睁开,也意识到被子里有什么不对劲。
他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顾不上宿醉后的头痛,扯着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把自己裹起来远离宋近雪。
“对不起师哥!对不起!我……我……我不是有意弄脏师哥的!”他低垂着头,满脸通红,想到那个玷污宋近雪的春梦,又愧疚万分,“我淫乱我该死!师哥你不要生气。”
被子被江远扯走,宋近雪只穿着素色的中衣,大腿上部因着液体颜色明显变深。半大男孩子实属正常,他本来也并未想责怪于他,反而江远现在这个态度他倒说不出话来。
宋近雪下床翻找出一条干净的裤子,又把江远的也找了出来,“换下来。”
江远觉得自己亵玩了师哥,头也不敢抬,接过裤子迅速清理干净换好。
收拾停当,二人下楼准备
', ' ')('用早饭,发现只有刘凤芝一人在下面。
“念雨呢?”
“她一大早就出去玩了。”刘凤芝回答。
宋近雪点了点头,叫小二添了一笼包子给江远,自己点了一碗清粥,只喝了几口米汤。喉咙痛,看来他的确是感染了风寒,想着就打了一个喷嚏。
“哈哈……小瞎子……变马戏团的了哈哈……”
堂食的人不多不少,看见李念雨从外面回来,偷偷笑着。
江远见她回来把她叫过来,等她坐到对面忽然咬着下唇低下头,连宋近雪都没忍住借故轻咳遮掩笑意。
“你们偷笑什么!”李念雨耳力极好,别人也就算了,连她的师兄弟都笑她,她觉得不对劲,“我今天怎么了吗?”
“师姐,你鼻子上长了个红疙瘩。”江远差点没忍住,“嘿嘿……咳……很可爱。”
“你不要乱叫!谁是你这个晦气鬼的师姐!”李念雨说着又把头转向宋近雪,手摸着自己的鼻子,“还真被那个神棍大雁给说中了,我葵水未至,脸上长了个大疙瘩。”
在徐家村时大雁咒她葵水不到,又咒宋近雪风寒将至。
李念雨的确葵水未来,宋近雪也的确染了风寒,那他说江远什么来着,什么前程似锦前途光明云云,宋近雪若有所思没有说话,
旁桌的人偷笑不止,江远起身,掏出自己的手帕,从李念雨身后给她系在脸上,形成一层纱巾。
“你干嘛!?”
江远被她吼得瑟缩着,却依旧好心,“我想给师姐遮一下,遮一下就好了,别人看不见也不会笑了。”
李念雨自知自己无理取闹,没说话,也没说不同意,任由江远给自己下半张脸遮上,旁桌的笑声果然一点点变小后又消失了。
四人安静吃着,她忽然夹了个包子,丢到江远碗里,“太油腻了,你吃吧!”别别扭扭地加了两个字,“师弟。”
江远笑着:“谢谢师姐。”
“嗯。”李念雨应着。
四人舟车劳顿,终于抵到观海。
宋近雪忽然想到江远那天早起泄精,突发奇想,他得指引江远乖乖地做下面那个。他琢磨了好久,翻出一本春宫图册,上面各种姿势应有尽有,他提起毛笔,将图册上居于上位的那个尽数涂掉,只留下下位被操的那个呜呜咽咽。最后又将春宫图册夹在几本进阶内功心法中间,给江远送去,义正言辞命江远仔细钻研,勿要叫他失望。
江远谨遵教诲,认真研习心法,无意间就看见了那幅图册,他看了一眼就猛地把它合上。师哥送他的书怎么会有这个?他左想右想,一定是有人想陷师哥于不礼,故意放在师哥的藏书中的。
宋近雪这几日觉得江远离他越近他才越安心,便大手一挥,以指导他心法为名,让他搬进自己的宅院。宋近雪自己在刀宗有一处宅院,名为映雪居,江远搬进了偏殿,日日同宋近雪生活在一起。
宋近雪盯着他,让他没有半分时间去偷习妖法,这一盯,就是四年。
江远十八,宋近雪二十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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