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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粗暴地把宋近雪的脸压在自己的鸡巴上,复又松开,宋近雪从鼻头到眉骨半边脸都沾上了脏污的精液,淫靡至极。
“舔干净。”
江远粗喘着,像是乞求更像是命令。
宋近雪张开嘴,伸出粉嫩的小舌,从马眼儿处开始一点点舔弄,腥咸的精液都被他裹进嘴里,他沿着柱身往下,直至囊袋,就连囊袋的褶皱处都沾满了他的口液。整个鸡巴被他舔的亮晶晶的,直到他觉得他给他清理干净了,抬起头看他,脸上的精液半干糊在上面,迷蒙的双眼根本没意识到江远的性器在他的舔弄下又硬了起来。
“师哥,我又被你舔硬了,怎么办啊?”
江远双眼猩红充满欲望,提着宋近雪的胳膊要把他拉起来,宋近雪被他做的已经害怕了,连滚带爬往旁边躲。
草地湿漉漉的倒是不脏,江远拽着他的脚踝不让他躲,他剧烈挣扎着,带着些许哀求的语气,“小远,师哥不行了,师哥要被你操烂了。”
“没有,紧着呢!”
宋近雪一边爬江远一边按着他,压着他,宽阔有力的臂膀半环着他,鸡巴挤进菊穴半截,然后他按着宋近雪的肩膀不让他动,自己挺着腰身继续往里挤。穴口软嫩湿热,里面满满灌着他射进去的精液,动一下就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突然,宋近雪在挣扎中无意踢到一个凸起的石块,下一刻两人昏天暗地掉落下去。
衣衫不整的两人这下谁都没有心思了,在适应黑暗后迅速整理好衣衫。
两人下意识的背靠背,警惕起来,江远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吹燃,“这什么地方?”
四周不大,看起来像是一个山洞,在他们下落以后上面的石板又合上,宋近雪试过根本推不开。他二人只能借着光亮被迫往里搜寻。
一路上有奇形怪状的花,妖冶异常,江远顺手抓了一把最艳的那朵,“这什么花?”
“别碰!”
江远手刚碰上立马缩了回来,“有毒啊?”他另一只手紧紧揽过宋近雪的腰,嬉皮笑脸,“师哥,我不会要死了吧?”
“是我要死了。”宋近雪拍掉他的手往前走。
两人来到山洞中央,中央是一个修砌好的石室,还有一张床,里面燃着长明灯,“这还是间密室?”
密室地面有积灰,但上面有些许痕迹,宋近雪道:“不久前有人来过这里。”
“在观海生活了这么久,从未听说过后山还有密室。”密室空旷,回荡着两人的声音。
宋近雪看了江远一眼,“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没怎么样。”江远说着抓了抓脖子,又拉低衣领,“就是有点热。”江远说完觉得自己更热了,浑身血液沸腾,欲望来势汹汹,性器硬挺挺的支起来,他忽然明白了宋近雪那句“是我要死了”是什么意思。
江远刚才摸的花是情毒花,堪比情药,药性要比情药浓烈十倍。只一瞬间,情毒吞灭了他所有意识与人性,下一刻就把宋近雪按在冰凉坚硬的石壁上,撕扯他的衣裤。
之前的精液还被宋近雪含着,一半流到了屁股外面,亵裤已经被溻湿了。火热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他腿间摩擦,龟头时而滑下去撞击囊袋,时而怼到娇嫩的褶皱,那里刚刚经过一番不轻的折磨,红肿又敏感。江远又急切又大力,宋近雪甚至感受到龟头顶着布料塞进了菊穴抽插。
布料隔着就只能浅浅插进去一点,宋近雪本来消退的情欲也被他撩拨了起来,肠道蠕绞着想让粗大的东西填满,他双手得空褪下自己的裤子,下一刻鸡巴就一贯而入,两人贴紧毫无缝隙。
情毒的作用下,江远一言不发,只是猛烈的冲撞着,伴随着浓重在耳边的喘息,他含着宋近雪的耳垂舔舐,进而把整个小巧的耳朵含在嘴里,双手去捏他的乳头,把乳头往外拉扯,蹂躏至敏感肿胀。
“啊啊嗯嗯……”
一开始宋近雪还行,高潮两次后就有些受不住了,他浑身无力站都站不稳,是江远把他挤在他和墙壁之间,他才能勉强支撑着,而江远还在后面耸动着,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
这样插了许久,江远掳着他把他摔在石板床上,此时宋近雪已经不着寸缕,性器翘起,白浊一点点流淌出来,嫣红的乳头肿成硬块,在白皙的皮肤上极为显眼。江远欺压过来,骑跨在他头上,性器晃动着扇他的脸,他捏着宋近雪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吃他的鸡巴。
这样的姿势居高临下,压迫感欺辱感极强。
江远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口腔内壁温热湿滑,小舌头不安分的刺激着他的马眼儿,性器越顶越深,越开发越软烂,顶着他的喉管大力抽插。宋近雪被他插的在呕,可越呕他越舒爽,刺激的他更加卖力。
宋近雪被憋出了眼泪,眼尾泛着红,他觉得自己的牙床和喉咙肯定破了,他用手推着江远的大腿反抗,可是无济于事,他只能被迫承担着身上人带给他的侵袭。
此刻他完完全全成了江远发泄情欲的鸡巴套子,痛苦并着无法言说的张
', ' ')('力与诱惑,更多的是欢愉。他喜欢江远这样粗暴的待他。
似乎是还不够尽兴,江远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他,“咳咳……咳……”宋近雪大口大口呼吸,唾液拉成透明的丝在江远的性器和他的唇间,江远又按倒他让他跪趴着,菊穴被操干的软烂泥泞,进入十分顺滑。他掐着宋近雪的腰挺身耸动,浅浅拔出狠劲顶入,臀肉随着动作掀起肉浪。
宋近雪手肘拄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他挣脱不开江远的钳制。
“啊啊啊嗯嗯嗯嗯…………轻点……啊啊……”
“江远,等一会儿再做好不好?”
“混账!你找死是不是!啊啊嗯嗯嗯……”
“明天就给我从映雪居里搬出去!”
“不要了……求你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嗯嗯……”
性器犹如烙铁一样在他体内进进出出个不停,宋近雪最后只能无意识的哼唧,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嗯嗯烂了……屁眼儿真的要烂了小远……”
江远被情毒控制着根本没有意识,他俯下身胸膛贴着宋近雪的后背,手掐上他修长的脖颈,“射不出来……射不出来……操烂你……就要操烂你……”
宋近雪闻言挣扎着扭过头去吻江远的唇,与他纠缠,语气哀求着,“我能让你射出来我能让你射出来!我能!你先放开我吧,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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