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消息称:王妃入府不到一月胖了不少。)
他说:本王许你江山万里,宠爱无极。
她答:郎为妾更名,妾为郎作诗。
——新婚小剧场:
李宗渠:昨日读了几句诗,不懂其趣,想问问娘子。
许清如:什么?
李宗渠(认真脸):闺房乐趣乃何意也?
许清如(慌乱的看着上面不堪入目的图画):这是谁瞎撰写的书?
李宗瞿(非常认真):市集上很火的呢,说是新婚必备可以早生贵子。
许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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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布置好陷阱, 尤酌并没有睡意,鸢溪来的这一遭让她越发觉得,必须要把信递出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才能安稳。
在房里找到一截黑漆漆的布, 用剪子三两下裁成一件简略的外衫披上, 又撕了一块, 把头和脸包起来, 依旧从窗子翻出去, 几个闪身就消失在了竹林当中。
清竹苑地方大, 但是人少, 不止婢女少, 就连巡逻的人也少, 一队巡逻刚过,二队的还没有过来。
尤酌到了墙院, 借力踩在旁边的树,纵跃翻出墙, 脱下掩身的黑衣还有头巾, 卷起来塞到旁边的草里。
头发全部挽起,径直往梁京城最大的书铺快步走去。
梁京城的夜晚比白天还要热闹,来往的人熙熙攘攘,书铺通火通明,里面还有不少看书的人。
出来的匆忙,没有纸笔,要去借纸笔,把信写了,尤酌用手关节敲了敲柜台, “掌柜的,借一张宣纸和笔给我,我想摘录一些好词句。”
那掌柜蹲在下面正在翻找东西,头也没抬,态度倒好,“姑娘稍等片刻,我把记书号的尾巴收了,就给您拿。”
“不急,你慢慢来也行。”
尤酌靠着柜台,百无聊赖四处打量,就发现有很多书铺的书童子,抱着纸笔,记些什么。
书铺掌柜弄好了手头上的事情,抽出一张宣纸和笔递给尤酌,“来姑娘,这是您需要的东西。”
尤酌不想上二楼写,抬抬下巴示意对方把墨给推过来。
她低着头认真写,一手小狂草龙飞凤舞,令书铺掌柜拍手叫绝,“姑娘真是好书法,梁京城内甚少有人能将小狂草写得如此漂亮。”
特别尤酌还是一名女子,他开书铺几十年,就没见过写小狂草的女子,来书铺的闺秀写的字大多是楷书之类,比较端正,再有一些写小狂草的男子,也极少有能像尤酌这般写得肆意随性的,光看字就能感受到字的走势肆意不拘,自成一派。
“赞誉了,小小拙字,上不了台面。”话是这么说,女子的声音懒散,话中让人感受到自信和骄傲,对于自己的字她还是极有底气的,就像她的武功一样。
传达好想要离开的意思顺道把姑姑夸一遍,她将笔归还,“谢谢掌柜。”
墨吹干,尤酌对折好纸张,上二楼找书。
她发现二楼也有不少的书童在察看每一本书,就当是书铺补新书,尤酌只看了一眼并没有上心。
最右边的最靠里那一排最底下,藏在暗处的《阴符经》,周围左右都没有人,尤酌蹲在地上,远处看整个人,小小的一团,她将里面的纸抽出来。
“尤酌吾侄,江南无事,酒坊安好,望卿平安。”
十六个字,就比上次多了几个,能不能多写一点,将对折好的纸夹进去,把书塞回原位,起身离开。
步履轻快如风,从旁边书架过来的一个书童,看到地上遗落的一张书笺——尤酌姑姑写给她的那张,没装好遗落了,他捡起来就要追上去,“哎姑娘,你的东西——《阴符经》!!找到了。”
垂眼结果正好瞟见,寻了两天之久的《阴符经》,他合上手中的记书号的册子,连忙抽出《阴符经》,再捡起地上的纸条,跑下一楼去。
尤酌早就不见了身影,书童冲到柜台,“掌柜的,侯府公子要找的书,在二楼找到了。”
书铺老板拿过来,仔细辨认,“最后一本孤本可算是寻到了,你做得很好,我会给你涨工钱,快把书包起来,明日一早,我亲自送去侯府。”
“是。”那书童沉浸在涨工钱的喜悦当中,忽然想到手中的书字条,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不若下次她来,再亲手给她吧。
要离开,自然要准备好东西,先去钱庄取了一些银子傍身,她才返回到平津侯府的东南边墙外,从草堆里翻出简陋的夜行衣,运气提力,不知道是不是尤酌的错觉,她总感觉到真气有些空,不似刚才出来的时候,身体有些软,大概是没休息的缘故,她没多虑,照着原路返回到房内。
将东西裹起来丢到床底,松了头发,办好了事,尤酌滚进床榻里,很快就睡着了。
黑夜里不眠的人总是很多,他们各怀心思。
“公子,您不去找那个小婢女吗?而且您之前不是和小娘皮那啥过......要试探小婢女是不是小娘皮,用这个方法,也可以是试探出最后一成把握。”
方法虽然囧了点,但也的确是个好方法。
郁肆看了向真一眼,“你以为她会没有办法,即然能过了我娘那关,必然早有准备,张妈妈如此老练的人,都被她蒙骗了过去,你觉得她就不会来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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