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
“你别这么紧......张......”
尤酌是真的疼哭了,她对这个真的一点经验都没有,虽然被迫身经百战,在脑子里还是犹如一张白纸,如今这张白纸里面就盘踞着个撑撑撑......疼疼疼...两个反反复复的大字。
韵着哭音的女子问,“要怎么办,你先起来嘛......”
郁肆这会子要怎么起来,他能起来的来,那才是奇数,他要真死了,倒成了真正的牡丹花下死。
“猫儿......”
郁肆知道她挺着肚子,很难受,“我松一只手,你别跑啊......”
他就怕她胡来,耍横的,直接翻身下去,那个时候才是半点追不上,还不如给他半盆冷水来得好。
尤酌疼的哭,她要怎么跑,两条能跑的足趾蜷着发麻了。
折腾出一身汗,粘粘的。
他说完松了手,顺着上去,解开小姑娘的裙带,黑漆漆的夜里,能听见细细碎碎的声音,还有女子的抽噎。
探进去的修长,一寸寸往上。
他哑着声音问,“都当娘了,怎么还这么爱哭呢?”
“没半点当娘的模样。”
脸嫩的仿佛能掐出来水,下颌骨微抬,眼角含的春水,这是少妇才有的风情,在她身上简直融成了吸人气的妖精。
可不就是吸人气吗,瞧瞧,他才来多久,险些交代在这儿了。
他的长指捏上红果尖儿,尤酌吃疼,“我给你揉揉...”
尤酌浑身打了个颤,她耸耸鼻尖,衣裳罗裙松松垮垮。
往锁骨下看去,一只在作恶的手,在前面拱来拱去。
他找准穴位,专找檀中、天池等酥麻的点。
软的要化了,在他的手心盛开,他知道尝起来还很甘甜,比浆果还要甜。
猫儿怀了身子以后,他恰好能握住满手,放在之前才相遇的时候,十指还是有些松的。
郁肆的手才好没多久,一动腕骨节就疼,尤酌也知道他难受,微微弯了弯腰,缓解他伸直了手的不适。
尤酌的头顶沁出了汗,不止如此,卡住的地方慢慢润了。
“疼吗?”郁肆很照顾她的感受。
尤酌咬着下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别怕......”
又往里面挪了一截,郁肆闷笑出声,“向真说的没错,你还真是水做的。”
尤酌听着不觉得这是夸人的话,她以前看话本子的时候,书上被辜负的媚娘正主儿,嘴边最常说的话,便是那一句,男人在塌上的说的话,最是作假,听不得也不能当真。
他们为了能驰骋一时的快意,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思及此,尤酌拢着耳朵不说话,狗男人说话实在太烧耳了。
不是人能听的。
不一会儿,就湿成了一条河。
郁肆颠着颠着,慢慢的就全入了。
他呼出一口长气,药性是半点没解,反而更加急起来。
他舍不得将人转压下来,也舍不得颠簸她,只能转着尤酌背后的腰窝子,说,“猫儿,你动一动好不好。”
他的手落下来,看着尤酌敛目羞赧的模样,拔开她垂落遮住小脸的头发。
都出汗了,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怎么来的。
尤酌故意不听,她想装死,她都退步了,能不能安静待着。
郁肆知道她听见了,他提腰运力。
望上抬。
尤酌啊嗯一声,她惊的捂着嘴巴,自己怎么会发出这种让人误会的声音,听着,也太让人觉得羞耻了些。
“动一动吧,猫儿。”他咬着牙说道。
实在是太不给人活路了。
尤酌深怕他再来一下,只得问,“要怎么动。”她是真的不会。
学生好学,郁肆又是个慷慨施教的人,“你起来,再下去。”
尤酌听的皱眉,“起来不是要出来了吗?”这好不容易进来。
“出来了,猫儿再压回去,嗯?”
尤酌摇摇头,“我不行。”
“试试。”郁肆的眉梢染上几许笑,诱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