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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俩人都睡在这间屋子里。
第二天,符君和醒的时候关晟越早就走了,符君和看着自己的身体犯了难:昨天是关晟越把自己扛过来的,来时自己就没穿裤子,昨晚没人了好说,现在要怎样回去呢?考虑了半天,符君和最终把这个房间的被子披走了。
关晟越收到了一份邮件,里面是一张他女儿的照片,附上一句话:下周三下午两点铜湾面谈。关晟越脸色一沉,吩咐下面的人去查IP地址,发现是陈山茼手下的一个小头目干的。他的脸黑了黑,让人早做准备。
他心情不爽自然要发泄,于是这天晚上,关晟越又来到了符君和的房间。符君和看到来人,换了一副谄媚的嘴脸,笑着说:“关先生又来了?”关晟越狠狠地皱了皱眉,把符君和翻到床上就开始揉他的两瓣臀肉。都说屁股是一个人身上最白的地方,这话果然是真的,由于没了睾丸,再加上在床上躺了这么些日子,符君和全身的肉都有变软的趋势,像屁股这里尤其明显。符君和感觉关晟越就像揉女人的奶子一样揉自己的屁股,心里有点别扭,但是揉着揉着他就忍不住想:真的这么好摸吗?跟女人的比哪个手感好点?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他自己就下了一跳,自己怕不是跟人上了一次床就被掰弯了吧?哦,现在是直的还是弯的也无所谓了。
“下周三你跟我去一趟铜湾。”关晟越突然说了这句话,吓了符君和一跳,但还没来得及反应,关晟越就猛的进来了。符君和什么准备都没做,当即扯着嗓子喊了起来,他往前挣了一下,关晟越察觉到他的意图,把人牢牢地禁锢在自己身下,然后慢慢往里推进,一直到头。符君和还在叫,关晟越觉得自己要被他吵的萎了,他一巴掌拍到符君和屁股上,沉声道:“安静点。”符君和住了嘴,关晟越的阳物被挤的疼,再加上被刚刚的惨叫搞得没了兴致,就慢慢退了出来,摸着符君和下体的残缺处开口道:“知道道上的人现在怎么说你吗?”符君和勉强收回了神智,他的注意力慢慢转移到正在那没有尊严的地方,回答道:“关先生,我一直安分的待在您这里养伤,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关晟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从前长着阴茎的地方,成功的看到身下的人一个震颤,满意地开口道:“我留着你姓名,还把你放在这里养伤,外面早就说你现在是我觊觎多年终于吃到嘴里的小宠物了。不过他们说的也不算错,昨晚我不是真的把你上了吗?”符君和忍着在伤口处作乱的手,并不理他。关晟越也不生气,只是一只手继续在他被切除的地方徘徊,另一只手伸到后穴小幅度抽插着。
突然,符君和脸色一变,推开关晟越,自己起身把那根手指拔出来就就往厕所跑。关晟越不解,刚准备起身去看看怎么回事,就听到卫生间传来不甚明显的水流声,再联系一下刚刚符君和跑走时落在地面上的水滴,顿时明白了。符君和从厕所出来时脸特别红,连带着脖子一下也红了一大片,关晟越觉得有意思,开口道:“刚刚要是我继续操你了,你现在是不是就被我操尿了?”符君和把自己摔到床上,并不答话。关晟越轻笑一声,心情颇好地躺在他身边关了灯。
到了周三那天,关晟越早早地安排好了人,自己身上揣着枪,带着符君和出发了。
铜湾一直算是禾国的三不管地带,除了这段时间有人给关晟越下绊子以外,官方警方的视线几乎从来没有投到这边过。把会面的地方选在这里,陈山茼亦或是他背后的人什么居心可想而知。不过关晟越也不怕,连这点小场面都应付不来,他也白混了这么多年了。
到了地方,早就有人等在那里,看到关晟越,恭敬地请他上了船。关晟越皱了皱眉,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就带着符君和来到船上。在里面等着他的不只有陈山茼,还有一个正在喝咖啡的女人。听见他们来的动静,女人放下杯子,露出来她那张可以称之为人间绝色的脸来。关晟越仔细端详了她一下,想起来她是谁了。当时关晟越还跟在他的老大身边做事,有一次和潘国那边的人合作时,确实一不小心勾了一个纯情少女来。只是关晟越当时年纪小,从来不带感情只知道掏家伙干,没和人好两天就分手了,搞得两家的合作也吹了,当时的老大因此还重罚了他。
那个女人操着奇怪的口音说道:“关晟越,多年不见,近来可好?”关晟越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托你的福,一切都好。”那个女人笑了笑:“这么多年了,我也不和你多说,女儿我就带走了。”关晟越冷哼一声:“就你?凭什么?”“就凭我是她的生母。”她见关晟越看见揉了揉眉头,继续开口道:“要不然你以为谁会瞒天过海把孩子放到你的地盘?”关晟越冷着脸不答话:“让你帮我白养几十年的女儿就当是对你欺骗无知少女感情的惩罚了。你要是不信,需要我给你看看亲子鉴定结果吗?”关晟越瞪着她。“你的女儿从小没见过妈妈,你这个做爸爸的又不管她,她被我这个母亲照顾着可是很开心啊。不得不说,关先生,你可真不会养孩子,她这么单纯就相信了我,以后你可不一定能护的住。”她意有所指。看到关晟越有点松动,再接再厉:“女孩子渐渐长大了,你这个当爸的也不好管,你也没心思
', ' ')('管。但是我这个母亲可不一样。我比你会教育,不说以后继承家业,好歹也要知人事吧?至于对你“事业”上的帮助,我想我不用说你也懂。”关晟越问她:“你为什么突然想要带走她?”她端起杯子:“我有个爱人……”关晟越打断了她:“好了,我明白了。一切相关事宜回头我们细谈。”她失笑:“你还是这样……”可也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关晟越看着一直停在甲板上的小直升机接到她,往远处停着的大船飞去,一时间也有些感慨,他这些天当然查到了女儿的下落,今天来的目的也很明确,那就是——
门外枪声响起。关晟越转头,看着正对着自己的黑色枪管,开口:“陈先生,你这可不够意思了吧?我记得上个月在东湾那批货我可是让给你了啊。”“你少在这里假惺惺!我想除掉你很久了,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敢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一枪,陈山茼倒在地上捂住了膝盖。又是一枪,他的右臂在子弹的冲击力下直接断裂,他的右手尚且紧握着枪,就这样掉在了地上。“你以为我为什么敢来?一个多年不见的女人,突然说想要我的女儿,你觉得我会这么快就答应?我是该说你天真呢?还是该说你蠢呢?”陈山茼捂着伤口恨恨地看着他。“你以为你那天派人跟着我女儿想要绑架她来威胁我的事情我不知道?你以为是什么让我知道了你在我身边安插了人手后还轻易放过你?你以为你这些年的小动作我真的不知道?”
关晟越把他的右手踢得远远的,“陈老大,为了能当今天这个“中间人”,你没少给那个女人好处吧?她让今天上船的人只留一把枪在身上,你很听话嘛。”说完,关晟越掏出来自己手里的枪,转身对一直低着头的符君和说:“小君,来,这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吗?这也是你的仇人。这把枪里有一发子弹,你来决定这枚子弹是打在他的太阳穴里还是地上。”
符君和握着枪的手指都白了,他考虑了几秒,对准地上那个人,一枪结束了他的生命。
符君和有些惊讶,他并不以为关晟越如今可以信任他到给他一把有子弹的枪。“你就不怕?”他试探性地问道。关晟越自负地抬起了头:“你可以试试,看看是你的枪快还是我的子弹快。”符君和这才想起来他是禾国道上第一的快枪手,心情一时有点复杂。要是自己当时真的选择向他开枪,怕是现在已经跟陈山茼一样了,不过在那种条件下怕是考虑不了这么多。关晟越……真不愧是关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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