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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绪跟着陈戟上了楼,趁着陈戟脱衣服的功夫,把皮质脚镣和锁链都清理好放回小屋子走回去。
陈戟倚着床头放松的斜靠着,见他出来,笑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顾绪一笑,侧坐着靠过去,把在床上到处乱爬的阿清抱在怀里,小孩子好奇一直张望他爸爸。
陈戟正拿着个白色手机激活,什么密码乱七八糟的东西设置起来还挺繁琐,年近而立,陈戟对电子产品的热情消散了许多,要不是陈奕引出来,怕是也不会换。
顾绪看着陈戟在屏幕上点来点去,对陈戟摆弄他的手机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属民在自己丈夫面前没什么权利当然也没什么隐私,用丈夫的ID激活手机再由丈夫设置密码,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下,挺正常的。
顾绪低头看阿清爬,想着,要不等下给阿清拍个照片当壁纸吧?
“终于设置好了。”陈戟感叹着,咔哒一声将手机锁屏,放到床上。
顾绪伸手去拿,刚摸到个边,就听陈戟笑道:“阿绪这是要查丈夫手机?”
“……什么?”顾绪一时茫然
陈戟揉了揉他的头,把黑色那部除了开封什么也没做的递给他,“阿绪喜欢黑的吧,喏,拿出我单身二十五年的手速抢到的!”
顾绪愣愣的接过来,第一次觉着手机这么沉。
”你真不激活了再给我?”
陈戟笑着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顾绪划开屏幕,多种语言的你好来回变化,他看了两遍,拉着陈戟的手将手机放在陈戟的掌心,“你激活吧。”
这回轮到陈戟愣了,他保持着托着手机的动作将近两秒,“你确定?”
顾绪摆摆手,低头逗孩子,“激活多麻烦阿,你来吧。”
陈戟笑了一声,“这可是你自愿的,以后要是因为这个被罚了可别后悔。”
顾绪叹息一声,作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那就当我自作自受吧。”
陈戟侧过脸,唇轻轻的从顾绪的脸上擦过去,“你这是助纣为虐。”
既然如此,陈戟便安心设置乱七八糟的东西。
顾绪带着阿清一会搭积木一会看书,在卧室里到处折腾,也幸亏顾绪脾气好,竟然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孩子更小的时候,陈戟问过这个问题,顾绪说因为自己从小照顾弟弟,加上家里特意的打磨,脾气好也理所当然。
至于大多数属民对自己的孩子态度恶劣而他不一样这一点,顾绪很早之前也有过解释——没有家庭温暖的孩子多惨呐,和小时候的他一样。
两个人正一片安宁悠闲度日,却听楼下传来一声嘶吼,隐隐约约带了个一字。
顾绪呼吸一滞,抬头和陈戟的目光正好对上,“这又是…怎么了?”
陈奕早上还给顾宇松了镣铐,这怎么就又?
陈戟也不理解,只好盲猜,“大概是早训吧?”
顾绪抬头看表,时针已经快到五了,下午五点?早训?他不赞同的看回去。
陈戟尴尬地笑了笑,“阿奕那性格你也知道,有可能的。”
顾绪点点头,虽然可能性很小,但是一旦呢?只是阿宇这晚训怕是得更疼了。
说到迟,顾绪想起来今早起晚的三个小时,这已经是他这周迟的第三次了。
对属民而言,一星期中最难熬的就是周日,这一天就是用来算总账的,要把这一整周的错误都提出来挨个清算。
当然如果没什么大错,那就是难得一次的放松,顾绪和他的几个属民同事有时还会相约周日下午出去放松。
纯粹的高压手段很容易两败俱伤,但这一紧一松的方法,就让很多人为了每周日的‘假期’拼尽全力。
顾绪确定自己这周的表现是不可能获得一个完全的假期的,但是周六和周日互换,而且也到了下午五点,陈戟还是没有任何表示,他有些侥幸心理但又忐忑极了。
他趁着阿清沉迷于积木的时候频频望陈戟,但陈戟一直在摆弄手机,丝毫没注意到他。
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等死的过程,打挨得再多,他也是会疼的。
分针一圈一圈的走,顾绪的心就越来越不安。
虽然早就认命了,但顾绪又一次清晰的察觉到——青蛙熟了。
他主动开了口:“戟哥不罚我吗?”
“啊?”倚靠在床头的陈戟很迷茫的看过来,“你做错什么了吗?”
他扫视着阿清,来回看了两圈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妥,又看回顾绪。
顾绪抿了抿唇,从侧坐的姿势调整成跪坐,“昨天犯了门禁,睡晚了,今天也起晚了。”
陈戟恍然大悟般的笑起来,松了口气,“昨天的不是打过了吗?今早的我不追究了呀。”
周日的清算可不是这么算的,就好像企业里做周报一样,做个统计,这周总共迟到几次,总共失误几次。当时罚的是针对错误的,周日是根据一周表现来的。
一错不二
', ' ')('罚?这个世界可从来没有这个说法。
但陈戟这么说,明显是要放他一马,他也不是受虐狂,何乐而不为呢。
他顺势赖回了床上,轻轻的啄了下陈戟的眉角,“那就谢谢戟哥啦。”
陈戟被安抚到,眼睛却危险的眯了起来,“别撩我,我可从早上就欲求不满了。”
陈戟说着别撩他,手却已经伸到顾绪下面去了,手指轻点,便连阴茎笼也打开了,禁欲许久,阴茎顶部的小环被外人拨动,埋在肉里的部分跟着旋转,带着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顾绪敏感极了,差点直接射出来,却被还没拿出去的尿道棒堵着,不上不下的,成了个干高潮。
“哈…”顾绪从嗓子里憋出来个气音,陈戟手伸进去的时候就开始吻他,本来以为可以得到个难得的痛快,结果还是落了空。
被吻得喘不上气来的他,眼睛里含着生理泪水,看得像是受了多少委屈。
陈戟抬头笑,手指从他微微肿起的嘴唇上抚过去,“我也让你感受下,欲求不满。”
“……”顾绪几乎被他这无耻行径震惊到了,“我不是每天都,”他换了个词“禁欲吗?”
“也是。”陈戟不再闹他,旋转着把尿道棒拔出来,身体上最脆弱的孔道被如此对待,摩擦的微微疼痛里带着一种令人发疯的痒。
“哈…你…直着拔。”
“我怕伤到你,尿道伤了可是大问题。”陈戟狡辩,握着顾绪的东西上下撸动,大拇指还在顶端小孔那里来回的碾压。
被插入太久的小孔还张着口,陈戟用点力还能感到指肚似乎被吸进去了一样。
“能有什么问题,反正都是堵着的。”
顾绪说,声音平平。
陈戟手指一顿,放开了那处,“还疼吗?”
顾绪有些莫名其妙,“疼啊。”,他看着陈戟,眨了眨眼,“你打我不就是要让我疼吗?”
气氛有些沉闷,他又笑起来,开了个玩笑,“怎么?戟哥心疼啦?”
陈戟叹了口气,没回他,反倒问他“穿环的地方还疼吗?”
顾绪被他搞得不知所云,打了个直球“早不疼了,戟哥你想说什么?”
“看到顾宇,我想起了你以前的事。”
“……”顾绪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勉强道“我带着环你也上了锁。”
他闭了闭眼,“虽然都是非自愿的婚姻,但我这次会对婚姻负责。”
陈戟双手盖住他的眼睛,“我不是指责你对婚姻不忠,我只是害怕,你总是把别人看得比你自己重要,我怕别人用顾宇威胁你,就像上辈子……”他没继续说,反倒是吻了吻顾绪的额角。
顾绪的语气软下来,“不会了。”
他双手抚上陈戟的手,“我知道错了。”
“准备晚餐吧,我们一起,先不聊这个了。”陈戟松开他,先下了床。
顾绪也站起来,一通胡闹时间竟然六点多了,他走了两步,侧头看了眼卫生间的方向,还是随着陈戟走了两步。
“想去就去吧。”陈戟把陈清抱起来,朝卫生间方向抬了抬下巴。
顾绪有些脸红的去了,内心竟然有些感激,又觉着为这种事感激而有些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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