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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泉醒的很早,脑子迷迷瞪瞪的,躺在床上整理思绪。好容易想出个一二三,皱着眉头起身要下床。活动起来才感受到了浑身不得劲,腰酸的不行,屁股也疼,还有点涨涨的,想上厕所的感觉。
他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脸黑了一半。随即轻手轻脚的起身下床——他可不想吵醒床上的那个傻逼。
越泉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套上,抬腿就要离开。股间传来的疼痛让他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地上。幸亏一只手扶住了床头柜。越泉暗骂了一声,忍着疼痛迈开了步子,踱着小步往外走。
马上出门的时候他又瞥见了沙发上何郑钧的裙子,脚底打了个转,把何郑钧的衣服扫荡完捏在手里,准备出去了扔掉。又想了想,把房间里的浴巾浴袍也都扫荡走了。
只剩那顶超贵、超自然、不炸毛的假发孤零零的瘫在沙发上。
越泉是故意给他留着的,还专门往沙发中间拨了拨——你不是喜欢装女人?
临出门他又转过头狠狠瞪了一眼还在床上躺着、睡的安稳的何郑钧。一想到这房还是开在他名下的,他付的钱,越泉心里就郁闷的要死。
妈的这次就当是瞎了眼,不对,本来就是他瞎了眼。越泉一瘸一拐的往家走,心里直骂自己傻逼。他昨天真的是色迷心窍了,硬是把自己推进了火坑。
不对,也怪那个傻逼伪娘。一个好好的男人,还长的那么壮,没事在酒吧里女装钓凯子玩,恶心!
越泉站在单元门口掏钥匙,视线偶然扫到门口柱子后面。为什么大清早六点多会有人坐在这睡觉啊,流浪汉吗,好像也不太像?
越泉摸到钥匙了,转身开门,不再多想。进了家门,先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一股脑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才进了浴室洗澡。
他把全身上下都好好的搓洗了一遍,但是一直没出浴室,而是站在花洒下面犯了难。
他要不要洗一下后面……
他还几乎从来没碰过后面那一处。他站着愣了半晌,终于回过神,下定决心。一边弯下腰,微微分开双腿,试探的伸了手指进去,一边狠狠的咒骂着何郑钧,“傻逼儿子干你爸爸,祝你这是最后一次用你那傻逼玩意儿……”
越泉也不知道该怎么清理,他自己摸了摸,里面似乎没什么奇怪的东西。反而奇怪的感觉完全被激发了,就像梦回昨夜,鸡儿也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手指不知道是碰到了哪里,越泉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他调整姿势,单膝跪地,右腿曲起来,方便右手的动作。
越泉又去寻那一点,手指头戳来戳去,哪里都去按压一下、试探一下,嘴里发出无意识地呻吟声:“噢……有点舒服……嗯……”
他鸡儿完全立起来了,越泉左手伸到前面环住上下套弄,时不时用手指刮过顶端的时候,整个人都要重重抖一下。
右手的动作熟练了许多,搅得下面的小洞“咕唧咕唧”地直叫唤。越泉眯着眼睛,手指动作地越来越快,终于鸡儿一抖,射的满手都是。
他抽出右手,脸有点红,不只是水汽蒸的还是臊的。
又冲了一遍澡,草草擦了擦身子,出去了。
他头发没擦也没吹,就躺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只茧,只露出脑袋。
那个酒吧,还有之后去的那几个饭店,统统拉进黑名单里。
越泉翻了个身,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打算继续想下去了,惹不起他躲着就完了。
他连饭也没吃,就又蒙着头睡了过去。昨晚被狠狠的折腾了一顿,又只睡了五六个小时,一爬上床只觉得浑身乏的不行。
而另一边的何郑钧只觉得这一觉睡的浑身舒坦。
何郑钧盯着眼前陌生的天花板愣了两秒,才感觉到思绪慢慢回笼。他伸手一摸,床的另一侧已经凉透了。何郑钧坐起身来,把房间扫视了一圈,才确定越泉人不见了。
而且……他的衣服也不见了。
何郑钧光着屁股下床,黑着脸翻箱倒柜的找了一通,终于看清了现实——越泉把他的衣服拿走了,甚至连酒店里提供的浴巾浴袍也没留。
何郑钧又黑着脸坐回了床上,深呼吸着调整情绪:我不生气我不生气,越泉生气可以原谅,毕竟他昨晚才把人家吃干抹净。
一想到昨晚,何郑钧心情就阴转晴了。
他从枕头底下摸出来手机,给戎谢治打电话准备让他给自己送身衣服来。
“全套是什么意思你听不懂呗?你赶紧的。”何郑钧刚交代完,就听到戎谢治问全套衣服是什么意思,没忍住又黑了脸,“二毛你什么时候出车祸把脑子废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戎谢治一边从床上往起来爬,一边捏着手机疯狂嘲笑着发小:“何郑钧,哈哈哈哈哈哈,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这事绝对不会让我失望,哈哈哈哈哈哈……”
何郑钧毫不犹豫的挂掉了电话,又拨通另一个,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冶冰凡同志,你的衣服已经被前线同志征用,无法送还,还
', ' ')('往同志理解!”
冶冰凡今天帮好友替班,所以早早就到了这个电视剧片场,她一边向化妆室走着,一边一头雾水的开口道:“你在这说啥呢,老柏同志。你昨天晚上跑哪去啦电话也不接,你卸妆了吗,不卸妆烂脸我给你说。”
何郑钧抬手摸了摸脸颊,道:“你才烂脸呢,别咒我。我这昨天出了点小意外,衣服不能给你还了。”
“没事儿不贵。”冶冰凡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不过你出什么事儿了啊,衣服都没了,啧啧。”
何郑钧瞬间又啪的挂了电话,这事儿太丢脸了,除了他自己谁也别想知道。
戎谢治也终于把衣服给何郑钧送到了,他一边等着何郑钧穿衣服,一边问道:“你到底什么情况啊,衣服都没了。”
何郑钧穿戴规整,拿起手机就扯着戎谢治往出走:“好奇心害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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