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大人做木工
张大人又得了名声,在一众赞美中离开了。
随后二人又逛了一阵,包大人还买了点零嘴,他买时面上不好意思劳张大人等他,可手里掏银子是没停过的。
二人彻底回到衙役时,正撞见孙大人在给老妪掏银子,孙大人面上莫名其妙的。
那老妪见了张大人又是一番恭维加感激。张大人面色便没得刚才人多时的温和了,更见冷漠了些,也没说话。
但是老妪不懂察言观色,还带着感激离去的。
张大人回了衙役办值处,孙大人就来说一共话了四百文银。
张大人叫孙大人把账记上,月初发俸禄时给他补上。
孙大人倒应着,走之前又叫张大人抬手招了回来,孙大人,你过来替我办一桩事儿。
孙大人不明。
你看我买的这些梳子是用送人的,但是也不能这样光秃秃地送出去不是?张大人眉眼都是戏,做出为难样。
孙大人点点头认可。
所以呢,你骑马走一趟咱们县里做礼品匣子的店铺,去买一些他们的盒子来。
成,我这就去。孙大人一口应着。
张大人又道:你买的时候记得买那最便宜的但是看起来又是有档次的,我们量大,最好是以批发价购得。
孙大人有些犯难的脸色,张大人只当作看不见。倘若他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也枉为一个县尉之职了。
孙大人退出来到庭院时,撞见包大人手里拿着套雕刻用的器具,便问了句,咱们衙里的惊堂木还新着呢。
有时候朝廷给拨发的器具没到,而衙里又损耗得厉害,包大人便会雕上一些临时用。
哪是。这是张大人给他成亲的回礼要用!他说礼轻情意重,要自己雕刻更添两分真诚!
包大人说话间是不耻的。
孙大人想着自己还没来得及具体打听那堆木梳的用途,他一惯在张大人面前就是塑造一个谨言慎行的聪慧下官。真有不懂的下来问包大人便是。
便细细一仔细问,面上恍然大悟后,犯难,这张大人
回头望了眼堂内,不敢人后说坏话。
可包大人就不惧,他直接补了孙大人没出口的话:谁说不是呢!这张大人干的是人事么!
声音压得低低的。
包大人性子急,必须得马上吐槽了上司才舒坦。
孙大人心里已经有了计量,便拱手,我不与包大人说了,张大人还吩咐我去买礼物匣子来装点一番。我这也头疼着呢!
包大人一听,一脸同情的样子看着他。
堂屋里,张大人等到了雕刻刀,他案几上也是堆满了那些廉价的木梳。
张大人接过包大人端上来的雕刻工具,拿起木梳开始进行二次雕刻。
包大人坐回他办值的案几上,与孙大人的案几对立着,一左一右地摆在张大人的身边。
他掌管着县衙里的文书方面,今日事物不多,便偶尔偷懒抬头瞧着张大人在全神贯注地雕刻。
张大人那神色是相当认真专注,紧抿着唇瓣时脸颊有梨涡浅漏,也真是好看极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