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醒心里一个紧张,面色两分不自在叫心细如发的张大人瞧到了,但他并未挑明,只听得她答:“我爹是在外面走镖的,会些拳交功夫。”
“原来如此。”张大人看似是信了,不再多言,待自己只剩了一条裤衩子,便又是说道:“叫你给我脱光,你给我留条裤衩做甚?”
小醒只得又强压下羞涩,给张大人把那裤子一脱。
男人那毛发间软绵的物什又给暴露在眼前。
小醒只觉真是丑,昨日瞧了,今日再瞧,越瞧越不欢喜它的外表。
且它硬挺时还似刀子一样弄得她极疼,虽然都说破过身以后就再也不疼了。
可小醒还是瞧着就心生恐惧。
而那软塌的物什在少女的注视下竟是渐渐复苏,肉眼可见的变硬了几分。
小醒瞧着,赶紧是抬头把目光移向别处,权当自己没看到。“夫君,水快凉了,你赶紧下去泡澡罢。”
张大人嘴角一抹深意挂着,随后跨进了水里。
待他入了水,便吩咐着她且去漱口。
小醒松了口气地退了出来。
丫鬟陶玉已经将床给铺好了,屋里又熏了香,小醒闻不惯,便说道:“总是熏香可得要多少银子呢?”
陶玉回答:“得看香品了。大人用的这香倒也是不贵,但也不算便宜。一月用下来少不得十两银子。”
小醒张了张嘴,“非得点这香?”
陶玉笑回:“夫人,这香有凝神助眠之用。且达官贵人家都得熏香,白日里洗过的衣裳也得熏过香才能穿的。倘若没那香味会叫人笑话的。”
小醒又是张了张嘴,怪说不得张大人身上总是有一股香味。
可是……她记得县令大人的俸禄每月也不过十二两银子,光熏香就去了十两,还不算其它开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