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正盛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寒光,他的声音如同从冰窖深处传出来:“是吗?”
曾莞婷泪眼朦胧的点点头。
突然她觉得自己腰间一松,她抬头一看,只见曾正盛手里握着她的腰带。
“二叔,”曾莞婷刚想问曾正盛抽走她的腰带做什么,突然喉头一紧。
她的喉咙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她窒息的感觉随即袭来……
曾莞婷猛的睁大了眼睛,伸手去握住绑在她脖子上的腰带,想把这让她无法呼吸的腰带从脖子上扯下来,但是她扯不下来,力气也越来越小。
挣扎了许久,她终于没有了动静,四肢瘫软,没有了鼻息。只一双大眼瞪得正圆,里面是不解,是恐惧,是绝望。
曾正盛松了手,在牢房里布置了一番,才离开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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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卢得富轻声的喊了一下。
“事情办好了?”景宏低着头,看着手中关于北方大旱的折子。
“皇上,老奴带着毒酒去地牢的时候,曾嫔已经死了,”卢得富说道,“是自尽的。”
景宏放下手中的折子,抬头说道:“自尽了?在牢里?”
“回皇上,自尽了,用腰带挂在铁栅栏窗户的铁栅栏上,是掉死的。”卢得富说道。
景宏有些惊讶道:“挂在窗户的铁栅栏上?”
“正是皇上,脸上还挂着泪水,眼角都是泪痕。”卢得富说道。
景宏眼中浮出几丝厌恶的神色:“丢到乱葬岗去,让她和她的奸夫,凑到一起去吧。”
“是,皇上。”卢得富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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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样的事情,乔玉妙也没有心思留在宫里,和景丹悦玩耍,随便找了个借口,告退出了宫。
乔玉妙回到镇国公府之后,命人给北城门外的齐言彻递了个口信,让他晚上尽量早点回来,她有事要跟他商议。
乔玉妙本想着,让齐言彻稍微早点回来,不要等到子时才到家,那样太晚,她也没有办法好好的跟齐言彻讲今天发生的事情。
倒是没有想到,齐言彻吃过午饭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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